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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装一辈子

盗笔:吴邪穿回过去,小哥被觊觎

夜色漫过帐篷的边角,篝火噼啪地舔着木柴,把周围的人影晃得忽明忽暗。

吴邪挨着张起灵坐下,膝盖几乎要碰到一起,王胖子蹲在火边转着烤鱼,油星溅在火星上,炸开细碎的响。

解语花刚想问些未来的细节,黑瞎子已经拍着大腿开了腔,眉飞色舞地讲起他和吴邪当年怎么把汪家搅得鸡飞狗跳,末了还不忘翘着下巴自夸:“论教徒弟,黑爷我绝对是吴邪这辈子遇着的最好师父。”

“得了吧你,”吴邪翻了个白眼,胳膊肘往张起灵那边拐了拐,“小花别信他胡吹,这货就是个坑,当年坑我跳的崖比吃的饭都多。”

“嘿,你那手反追踪、那套算计人的法子,哪样不是我手把手教的?”黑瞎子不服气地拍了下地面,“这叫坑?这叫名师出高徒!”

“是教了,”吴邪掰着手指头数,“但你让我顶着三十度高温在沙漠里练潜伏,让我对着蛇群练镇定,还说‘多吓吓就不怕了’——这叫哪门子高徒?”

话音刚落,王胖子、解语花和张起灵的目光齐刷刷落在黑瞎子身上,像三盏聚光灯,把他照得有点发毛。

“这……这不是想让你进步快点嘛,”黑瞎子缩了缩脖子,声音弱了半截,“压力就是动力嘛。”

“动力?我看是把我家天真往歪路上带的动力。”王胖子适时补刀,用树枝戳了戳烤鱼,“想当年多乖巧个孩子,愣被你带成黑瞎子二号,油嘴滑舌的,跟你似的能把死人说活。”

解语花皱了皱眉,他光是应付一个油腔滑调、撒泼打滚的黑瞎子就够头疼了,真没法想象吴邪也变成这副模样——那他大概得提前把账本撕了。“吴邪,”他顿了顿,语气认真,“以后离瞎子远点。”

“嗯。”张起灵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他转头看吴邪,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仿佛在说“你怎么会被他带成那样”。在他心里,吴邪该是眼睛亮亮的,带着点莽撞的天真,哪能变成黑瞎子那副样子?绝对是这瞎子的错。

黑瞎子被张起灵那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连忙摆手:“哎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就算我不教,哑巴张你在这儿,也轮不到我带坏他吧?”他想把锅甩出去,却没留意张起灵的眼神更冷了些。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低下头,看向吴邪。对方眼里还带着点吐槽时的愤愤,却清澈得像被戈壁的水洗过,哪有半分黑瞎子的油滑。他再抬眼看向黑瞎子,眼神里的谴责更重了些,像在说“不许再把他教坏”。

吴邪被这气氛逗笑,伸手推了推张起灵的胳膊:“别听他们瞎掰,我还是我。”说着又瞪向黑瞎子,“不过你教我的那些‘真传’里,数骗我去跟蛇母‘亲切交流’最过分,吓得我三天没敢关灯睡觉。”

“那不是为了练你的胆子嘛!”黑瞎子梗着脖子反驳,见解语花和王胖子都一脸“你还有理了”的表情,又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再说……最后不还是我把你捞出来的?”

王胖子把烤好的鱼递过来,油香混着烟火气飘满四周:“得得得,先吃鱼,鱼都快焦了。”

他把最大的那条塞给吴邪,又给张起灵递了一条,“我说天真,你也别老说瞎子,当年要不是他帮你挡着那些明枪暗箭,你那十年计划哪能那么顺?”

吴邪咬了口鱼肉,鲜嫩的滋味在舌尖散开,心里也暖烘烘的。他瞥了眼黑瞎子,对方正冲他挤眉弄眼,还偷偷比了个“算你有良心”的口型。

解语花慢条斯理地挑着鱼刺,忽然开口:“所以,未来我和瞎子联手拔眼线的时候,用了什么法子?”

黑瞎子眼睛一亮,刚要开口,就被解语花打断:“捡重点说,别添油加醋。”

“……”黑瞎子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道,“用了点声东击西的法子,先放消息说要动他们在长沙的据点,引主力过去,再趁虚把杭州、北京的眼线一窝端了。”

张起灵默默听着,手里的鱼没动多少,注意力全在吴邪身上——对方吃鱼时嘴角沾了点油,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擦掉。

吴邪愣了一下,脸颊微微发烫,往他身边靠了靠。

“啧啧啧,你们这秀恩爱也太没分寸了吧?”黑瞎子捂着眼睛扭头,故意把声音扬得老高,“没瞧见黑爷我孤家寡人一个,正饿着肚子看你们撒狗粮吗?”

“死瞎子你胡说什么!”吴邪的脸“腾”地红透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像被篝火燎过似的,他抬手想拍黑瞎子,又觉得动作太刻意,手举到一半硬生生停在半空。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抬眼看向黑瞎子,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冷意,像结了层薄霜的湖面——那是独属于他的警告,无声却清晰:别再说了。

随即他低下头,把自己那条刚挑净刺的鱼往吴邪手里塞了塞,声音低沉柔和:“别管他,继续吃。”

吴邪狠狠瞪了黑瞎子一眼,梗着脖子低下头啃鱼肉,耳朵却尖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地撞着胸腔。

他心里直犯嘀咕:上辈子跟着瞎子混,早就练就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厚脸皮,怎么这辈子稍有点风吹草动就脸红?难道这具身体自带应激反应,把当年那点天真的底子全露出来了?

解语花瞥了眼黑瞎子那副想再说点什么的欠揍模样,淡淡开口,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好好吃鱼。”

“是,花爷!”黑瞎子立刻收了话头,麻溜地抓起王胖子刚烤好的一条烤鱼啃得满嘴流油,还不忘偷偷用余光瞟吴邪红透的耳根,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

篝火渐渐燃成了暗红的炭火,帐篷外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其他人早已沉入梦乡。

帐篷里只剩下吴邪和张起灵,空气里还飘着烤鱼的余温,却裹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像被拉得紧绷的弦。

“为什么丢下我。”张起灵的声音很轻,却像块小石子投进静水里,在吴邪心上漾开一圈圈涟漪。

他望着吴邪,眼神里没有责备,只有执拗的困惑,像个得不到答案就不肯罢休的孩子。

吴邪喉头哽了一下,抬眼看向他时,眼底翻涌着委屈和控诉,像积攒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