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秀秀正坐在客厅里捻着一颗蜜饯,指尖刚碰到蜜饯,就听见下人匆匆来报,说解语花他们回来了。
她手里的蜜饯“啪嗒”一声掉回碟子里,眼睛倏地睁大,满是惊愕:“这么快?”
她原以为这次去怎么也得折腾个三四天,没成想才几个时辰就回来了。
心里揣着满肚子疑问,霍秀秀连忙起身往大门口跑,裙摆扫过门槛时都没顾得上理。
可刚跑到门廊下,脸上的笑意就僵住了。
解语花走在最前面,平日里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乱了几缕,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漂亮的眉峰拧着,连看人的眼神都带着股冷意,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再往后看,吴邪垂着眉眼,指尖无意识地蹭着袖口,没了平时的活络劲儿;张起灵依旧是那副沉静的样子,可握着刀鞘的手紧了几分;王胖子也没了往日的咋咋呼呼,挠着头一脸无奈。
最让霍秀秀心头一沉的是,那个总爱戴着墨镜、嘴贫得没个正形的黑瞎子,居然没在队伍里。
更让她意外的是,人群里多了两个穿统一制服、浑身是血的陌生人,少年身旁跟着的孩童眼神冷淡沉默,少年眼神透着锐利。
“小花哥哥这是怎么了?”霍秀秀心里打鼓,刚想上前问,就见解语花没看任何人,只冷冷地吩咐下人:“带他们两个去客房洗漱,再找两套干净衣服来。”
说完,他便转身往自己房间走,背影绷得笔直,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劲儿。
吴邪见状,连忙跟了上去,路过霍秀秀时只匆匆递了个“稍后再说”的眼神,便快步追上解语花,轻轻推开了他的房门。
霍秀秀站在原地,满肚子疑惑没处问,只好转头拽住王胖子的胳膊,压低声音:“胖子哥,到底出啥事儿了?小花哥哥怎么气成这样?黑瞎子呢?那俩孩子又是谁?”
王胖子叹了口气,拉着霍秀秀到旁边的回廊下,把之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黑瞎子突然失踪,再到苏万和黎簇带来“三天后再说明”的嘱咐。
霍秀秀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听到黑瞎子瞒着小花哥哥们独自行动时,终于明白了:“难怪小花哥哥生气,他哪里是气黑瞎子瞒他,分明是担心得慌,又没处发泄!”
另一边,解语花刚走进房间,就靠在门板上闭了闭眼,指尖微微发颤。
他不是气黑瞎子的隐瞒,只是一想到那人可能独自面对危险,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揪着,又慌又乱。
吴邪轻轻关上门,走到他身边,声音放得很柔:“小花,我知道你现在不好受。以前小哥也背着我离开过,一个人去面对那些要命的凶险。他临走前说,要用他一生,换我十年天真无邪。”
吴邪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时候我怨过他,怨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怨他把我撇在身后。可后来我才懂,那不是丢下,是他能给我的,最真挚也最沉重的爱。”
解语花沉默着,指尖攥紧了衣料,指节泛白。
吴邪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犹豫了一下,轻轻伸出手,将他揽进怀里。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师父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他看着没个正形,嘴也贫,但心里比谁都有数。他这么做,肯定是为了你好,怕你跟着担风险。”
解语花靠在吴邪怀里,紧绷的肩膀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他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我知道……我早就不生气了。我就是……担心他。”担心他会不会受伤,担心他能不能平安回来,担心他又像以前那样,把所有苦都自己扛着。
“师父那么厉害,上辈子那么多坎儿都过来了,这次肯定也没事。”吴邪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笃定。
他太懂这种担心了,以前小哥不在身边的那些日子,他也是这么过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里盼着人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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