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死

系统的崩溃比想象中更快。

当苏轻晚的残魂彻底挣脱玉佩束缚时，苏轻瑶的“万人迷”光环瞬间碎裂。那些被她用系统魅力吸引的修士，眼中的痴迷褪去，露出被操控的茫然；那些被她掠夺气运的人，体内的力量开始回流，包括凌殊途曾经失去的8000气运，正化作金色的流光涌入她的丹田。

系统面板在半空中扭曲、闪烁，最后凝成一行字：【任务失败，启动自毁程序。】

“不！我不能死！”苏轻瑶抓着头发，看向凌殊途，“师姐，救我！我把一切都还给你！”她试图激活最后一次“魅力值兑换”，却发现系统早已被苏轻晚的残魂浸透，弹出的只有一行冰冷的字：【掠夺而来，终将归还。】

凌殊途看着她，想起八岁时那个躲在自己身后、怯生生喊“师姐”的小女孩。那时的苏轻瑶眼里没有系统，只有纯粹的羡慕。可这羡慕，最终被系统放大成了毁灭一切的毒药。

“你该还的，不是我。”凌殊途侧身，让她看清身后的景象——沈清辞正带着万蛊门的余部拆诛仙台，夜离在救治被系统控制的修士，小石头的骨架捧着那本泛黄的名册，上面的名字正一个个亮起金光，仿佛在向她告别。

系统自毁的光芒亮起时，苏轻瑶最后看到的，是苏轻晚的残魂对她摇了摇头，眼神里没有恨，只有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