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的剑穗,终于开出了花。那截暖心草干枯后,竟在剑柄处发了芽,抽出细茎,缀着朵小小的白花——不是昆仑墟常见的玉兰,是凡人村落里最普通的“安心花”。
他拿着剑来找凌殊途时,手都在抖:“它……它活了。”白花在他掌心轻轻摇曳,像是在回应。凌殊途想起沈月娘指骨缝里的草,想起阿念种的药圃,忽然明白:有些东西,只要根还在,就一定能活。
夜离路过,哼了声“伪君子的剑也配开花”,却偷偷往花根处滴了滴灵泉水。“算它识相,没长玉兰花。”他转头对凌殊途道,“安心花,比什么仙门象征实在。”
这朵花后来成了昆仑墟的信物。新入门的弟子,都会收到一截暖心草做的剑穗,沈清辞会告诉他们:“什么时候这草能在你剑上开花,才算真正懂了‘剑心’。”而开花的秘密,从来不是灵力,是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