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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可可打野吧。
柯可可开口，娃娃音在略显安静的休息室里很清晰。
张真源滑动屏幕的手指顿住了。
他抬起头，看向她。
柯可可歪了下头，看着他：
柯可可你打野挺好的，愿意换给我玩吗？
柯可可不愿意的话，不用让我上也行。
她不是故意为难张真源的。
实在是因为…
虽然她其他位置玩的也不错，但是她会更喜欢行动直莽的位置，那样玩起来才痛快。
如果来一个节目，还要将就其他人玩自己觉得不痛快的位置，那不如不上。
当然——
这也不代表其他不痛快的位置她不玩，得看她心情。
现在的心情，刚好想玩打野罢了。
她问得直接，带着点纯粹的询问，眼神清亮，看不出别的意思。
张真源沉默地看着她，看了几秒。
就在柯可可以为他会犹豫或者提出什么条件时，他却很轻地笑了一下，点头。
张真源行啊。
答应得太痛快。
柯可可挑眉。
据她了解，张真源对胜负的执着并不比别人少，打野位更是能带动全场节奏的核心。就这么轻易让了？
她往前倾了倾身体，盯着他的眼睛，又确认了一遍：
柯可可真愿意？
柯可可输了的话，可别怪我抢你位置。
张真源迎着她的目光，没躲闪。
他嘴角还噙着那点淡淡的笑意，眼神却深了些，像平静湖面下潜藏的暗流。
张真源没关系。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落在她耳里，
张真源就当是……带着我的那份，帮我打？
休息室里有那么一瞬的寂静。
帮……他打？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毛病，甚至有点队友间的信任和托付。
但柯可可听出了点别的。
那语气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和某种事后可以借此“讨要”点什么的暗示。
她想起酒店房间里，他压抑着怒气的质问，滚烫的呼吸，还有最后那句沙哑的“我们还能不能重新开始”。
以及之后几天，她不是泡在B&B那边，就是和JIUZHE的人说笑，确实没怎么再单独跟他接触。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柯可可心里门儿清，面上却装作听不懂。
她收回目光，耸耸肩，从沙发上跳下来。
柯可可哦，那行。
语气轻松，像完全没接收到任何暧昧信号，
柯可可那我带着你的份，尽量赢快点。
她转身走向正在讨论战术的花海和贺峻霖，没再看张真源。
柯可可教练，下局阵容怎么想？
张真源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毫不在意地就把话题带开，眼底那点笑意深了些，又慢慢隐去。
他低下头，继续看着手机屏幕，指尖在边缘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源哥这话……有点东西啊】
【帮我的份？？这什么暧昧发言！】
【狙神装没听懂！她肯定懂了！】
【张哥眼神拉丝了我说……】
花海嗯？问我吗？
花海你狙神自己就有自己的战术思维了，还要我指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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