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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明昊（游戏语音） 是是是，狙神威武。
他的语气带着纵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屏幕上，两个英雄紧挨着站立，仿佛相依相偎。
接下来的游戏变得异常顺利。
黄明昊的镜负责撕裂阵型，柯可可的公孙离在后排无压力输出，两人的配合天衣无缝，像是早已演练过千百遍。
【这配合绝了！心意相通吗？】
【狙神这公孙离，太丝滑了】
【H的眼神就没离开过狙神的位置吧？】
推掉对方水晶的前一秒，黄明昊的镜忽然停在原地，发了一个系统表情“为你点赞”，正对着柯可可的公孙离。
柯可可微微一愣，随即也操作着公孙离回了一个“收到”。
胜利的标志跳出屏幕。
【啊啊啊最后这个互动！】
【他真的好爱！】
【狙神也回应了！这是官宣了吗？】
【别乱说，不就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吗】
【求你们多双排！爱看！】
退出游戏结算界面，回到组队房间。黄明昊没有立刻开始下一把。
黄明昊（心情好点了？
他的声音在旁边传过来，比刚才低沉了些。
柯可可看着手机屏幕上“H”那个简单的ID，心里那点因为网络风波带来的滞涩感，似乎在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配合中彻底消散了。
柯可可本来也没多差。
她顿了顿，声音轻快。
柯可可不过，谢谢你过来。
黄明昊嗯。
他应了一声，然后说。
黄明昊下次，别一个人扛着。
这话说得有些没头没尾，但柯可可听懂了。
他是在说这次网络上的事。
他没有像别人那样只是发信息安慰，而是直接出现在她面前，用他的方式陪着她，确认她真的没事。
这种直接而笨拙的关心，比任何华丽的语言都更有力量。
柯可可感觉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酸软软的。
柯可可知道了。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
柯可可还打吗？
黄明昊打，不是说好了，输了的人要接受惩罚？
他的语调又恢复了那种带着点痞气的调调。
柯可可刚才那把好像是我MVP？
黄明昊上把我让你蓝了，不算，这把定输赢。
两人又开始了一局游戏，依旧是默契的配合，偶尔的拌嘴，直播间里的观众嗑生嗑死。
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那一来一往的枪林弹雨和技能音效之下，某种无声的东西正在悄然滋长，如同暗流，在平静的海面下汹涌。
又打了两把，时间悄然流逝。
黄明昊谁赢了？
黄明昊我赢了吧？
柯可可胡说八道，明明是我赢了。
柯可可三局，两把都是我MVP。
黄明昊好好好，那就是你赢。
他似乎是明知故问这个问题的，因为在对方回答之后不久，他根本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语，仅仅只是唇角上扬，眼角带笑，开口顺应她的话往下说。
黄明昊那……
黄明昊狙神大人，有什么要惩罚我的吗？
黄明昊我甘之如饴。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说话之时还故意凑近，拉近了两个人的安全距离，显得格外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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