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花落明年好,但见花开人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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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清晨5点拍戏,敖瑞鹏困得眼睛半眯,手里还捧着剧本念念有词。
陈最路过时,发现他把台词“臣誓死效忠”背成了“臣誓死睡觉”,当场笑出声。
他懵懵抬头,头发翘起一撮呆毛,嘟囔着
敖瑞鹏“……陈老师,早。”
然后继续闭眼默背台词,完全没发现自己背错了
……
演狠戾摄政王时,敖瑞鹏眼神锋利,台词冰冷。
可导演一喊“Cut!”,他立刻转头对陈最咧嘴笑,瞬间从“王爷”变“大狗”。
有次陈最故意逗他
陈最“王爷,您刚才瞪我的样子好凶。”
他立刻慌了
敖瑞鹏“……我凶到你了?”
然后手足无措地解释
敖瑞鹏“我、我下次轻点瞪!”
副导OS:这俩人的氛围能不能分一点给男女主戏?
……
横店暴雨,片场积水,敖瑞鹏故意踩水坑溅起水花,结果把自己裤脚全弄湿了。
陈最无语
陈最“你几岁了?”
他理直气壮
敖瑞鹏“三岁!”
然后把伞往她那边倾斜,自己半边身子淋湿。
……
大夜戏拍完,敖瑞鹏困得头一点一点,下意识往陈最肩上靠。
陈最本来想推开,结果听他迷迷糊糊说
敖瑞鹏“……陈最,这句台词怎么背啊?”
心一软,就任由他靠着了。
敖瑞鹏在陈最面前会自动切换“乖巧模式”。
陈最嘴上嫌弃,实际纵容他所有幼稚行为。
他俩的暧昧期再拖下去,全组都要急得写同人文了。
「敖瑞鹏在别人面前是狼狗,在陈最面前是奶狗!」
「陈最表面高冷女王,实际早就被可爱到了吧!」
「求求了,杀青宴上直接官宣行不行??」
……
那天收工前,横店突然下起暴雨。
陈最站在片场屋檐下,看着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收拾器材,雨幕把整个影视城都笼成模糊的灰色。
敖瑞鹏“没带伞?”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回头,敖瑞鹏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手里撑着一把黑色长柄伞
是剧组最大号的那把遮阳伞,足够两个人并肩走。
陈最挑眉
陈最“你从哪儿变出来的?”
他晃了晃伞柄,笑得无辜
敖瑞鹏“道具组借的。”
两人并肩走进雨里,敖瑞鹏的手虚虚扶在她背后,像是怕她踩到水坑。
陈最瞥了一眼伞面,这伞大得能遮住三个人,可敖瑞鹏却偏偏把伞往她这边倾斜,自己右肩淋湿了一片。
陈最“你挤什么?”
她故意往旁边挪了半步
陈最“这伞够大了。”
他立刻跟进一步,手臂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手臂
敖瑞鹏“……风大,怕你淋到。”
雨越下越大,两人不得不靠得更近。陈最的发梢被风吹得扫过敖瑞鹏的下巴,痒痒的。
他突然低声说
敖瑞鹏“……你洗发水挺好闻的。”
她斜眼看他
陈最“你闻得到?”
敖瑞鹏“嗯。”
他喉结动了动
敖瑞鹏“玫瑰味的。”
陈最没接话,只是悄悄把伞往他那边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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