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四季,遇见你四季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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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势渐大,雨滴拍打着玻璃,发出细密的声响
敖瑞鹏坐在套房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盒拆开的夫妻肺片,红油凝在牛筋表面,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手里捏着一次性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那片牛筋,却根本没往嘴里送
他的注意力全被浴室里的水声勾走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隔着磨砂玻璃门传来,偶尔夹杂着陈最轻哼的调子,是某首老歌的旋律。
热气从门缝里溢出,在走廊上氤氲成一片朦胧的雾。
敖瑞鹏的耳尖发烫,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他只是担心她淋雨感冒,才让她赶紧洗个热水澡的。
真的只是这样。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视线重新落回那盒夫妻肺片上,筷子尖戳了戳牛筋,又戳了戳牛肚,像是在研究什么重要课题。
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
敖瑞鹏的筷子顿在半空。
几分钟后,门锁轻响,陈最推门而出。
热气随着她的动作涌出来,她赤脚踩在地毯上,发梢还滴着水,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他的黑色T恤
他的衣服对她来说显然太大了,领口歪斜,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袖口盖住了半个手掌,只露出几根纤细的指尖。
更过分的是,她下身穿的是他的短裤,松紧带被她折了两折才勉强卡在腰间,裤管空荡荡的,衬得她的腿愈发修长。
敖瑞鹏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茶几上。
陈最歪头看他,唇角翘起
陈最“怎么了?没见过美女?”
敖瑞鹏喉结滚动,仓促地弯腰去捡筷子,却因为动作太急,额头“咚”地撞上了茶几边缘。
敖瑞鹏“嘶——”
他捂住额头。
陈最噗嗤笑出声,趿拉着酒店拖鞋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
她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温热,橙花沐浴露的香气混着潮湿的水汽,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
陈最“疼不疼?”
她伸手去扒拉他的手指,想看看撞到的地方。
敖瑞鹏闷声道
敖瑞鹏“……不疼。”
两人的注意力终于转到了夫妻肺片上,她拿起他掉落的筷子,夹起一片牛肚,红油顺着筷尖滴落,她低头咬住,舌尖卷走那滴欲坠的油渍。
之前他带他吃过一两次,但是总感觉今天的和其他时候的味道不一样
陈最“好吃。”
她眯起眼睛,像只餍足的猫。
敖瑞鹏盯着她嘴角沾上的一点红油,呼吸微滞。
陈最察觉到他的视线,故意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
陈最“看什么?”
敖瑞鹏“……”
敖瑞鹏盯着她嘴角沾上的一点红油,呼吸微滞。
陈最笑得肩膀轻颤,又夹起一片牛筋递到他嘴边
陈最“喏,今天的更好吃”
敖瑞鹏转回来,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终于妥协,低头咬住那片牛筋。
红油的辣意在舌尖炸开,他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比味蕾的刺激更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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