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院
“昨天的丹药你们应该都吃了吧”薛清诺嬉笑道
郑南衣“那是什么丹药,吃完之后……竟然”
上官浅“经脉拓宽”
“灵溪丹,可以提升内力,同时也可以解毒”说完,拿出四本书“一个是归月剑法,一个是繁花剑法,上官浅给你”偷偷递给上官浅
“这个是流风剑法,还有一个是听雪剑法给郑南衣你”随后又俏皮的对两人说“你们俩可偷偷藏好了,可以在头脑里练习哦这几本书只要你在脑海中显现就可以练,不用担心被发现”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们,有何目的”郑南衣
“自然是保护你们,三头狼相会总比一只狼独行好,不是吗”薛清诺
“妹妹说的有理”上官浅
吱呀一声
“你们三个把药喝了”宫远徵走进说
薛清诺:我勒个乖乖晚上就很帅了,白天一看,不仅五官精致,还皮肤细嫩,这极品啊,能让我摸摸嘛……
一时间薛清诺看愣了,而这句心声也被宫远徵所听见,差点把药撒了,耳朵一红“把药喝了”这女人……
上官浅“清诺,清诺……”
“啊,哦哦,好”小脸一红,端起一饮而尽
上官浅,郑南衣捂嘴偷笑,被薛清诺看见了嗔怪一声
薛清诺:丢大发了……没脸见人了毁灭吧
等宫远徵走后
上官浅嬉笑到“哟,春心荡漾的感觉”
“哎呀,羞死了”薛清诺红透了,让本来就皙白的脸庞有了红晕。
三个女孩嬉笑打闹,回到房间坐下“上官浅,你是魅,郑南衣你是魑,我是魅,是吧”
二人点头
随机,薛清诺便从袖口里掏出三颗玉容丹“这是玉容丹,我们三个一起吃,然后席地打坐,运转体内的功力,然后等我吃完之后我们洗澡”
“为何要洗澡?”上官浅
“毕竟有些丹药有利也有弊嘛”
好
过了一刻钟,三人容光焕发
先写浅浅:上官浅的脸庞本就细腻,嫩滑,现在更是像从仙境里走出来,一袭素衣,衬得她仙气飘飘,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似山间流淌的清泉,自然又灵动。微风轻拂,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她白皙的脸颊边,宛如一幅写意的水墨画 。
我在写薛清诺:薛清诺本是娃娃脸,有一种可爱呆萌的感觉,现在的她更像是被盛夏阳光吻过的向日葵,浑身上下都透着明亮又热烈的气息,阳光洒在她发丝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连带着空气里都飘着甜甜的活力。
在写郑南衣:郑南衣本就生得清冷孤傲,现在她的眉眼极清冽,眼尾微微上挑,却无半分柔媚,反倒像寒星落进冰湖,眼波流转间尽是疏离与沉静。寻常时双唇轻抿成一条冷直的线,不笑时自带三分威严,仿佛千军万马在前也能从容号令。
“太漂亮了,上官浅,美女啊!”
“郑南衣,太帅了,有一种高冷范!”
“太神奇了,不可思议,薛清诺,你也很好看”
“嘿嘿”
……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检查……
上官浅,郑南衣,薛清诺,云为衫,姜离离金牌
其余玉牌和木牌
跳到晚上
“所有女客都出来,清点人数。”外面侍卫高声喊道。
彻底打破了女客院的寂静无声,变的嘈杂起来。
上官浅轻整衣衫,缓缓打开房门查看。
此时的长老院
宫子羽嘀嘀咕咕
“今日怎么回事,侍卫对我这么毕恭毕敬?”
看着高台上竟然坐满三位长老,均表情严肃。
宫子羽一惊,随即心虚的想难道我逛万花楼连长老们都看不过去了。
刚想屈身行礼做讨饶状,然而长老们的话顿时令他愣在原地。
“刺客狡诈,执刃大人和少主被杀,现启动“缺席继承”,由在宫门且唯一成人的宫子羽继承执刃之位。”
宫子羽一时懵了,完全不可置信。
麻木的接过月长老递过来的汤药,一饮而尽。
直至背后传来微微地刺痛感,提醒他这就是现实,逃避不了。
他接受了一个事实,他的父亲哥哥,走了,不要他了他再也没有父亲哥哥……
瞬息,心口充满酸涩难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受控制的滑落。
花长老准备刺最后两行时,月长老按住他的手,语重心长的教导宫子羽。
“子羽,你要明白,当经文全部刻上的刹那,你永远就要囚禁在宫门,终身不可踏出。
你可做好了心理准备?”
宫子羽看着父兄青紫的尸身,眼眶发红,坚定的点头
“花长老,继续刻吧。”
月亮被乌云笼罩,只余星子点点。
七名侍卫整齐的跪在门口,神情肃穆,等待着属于自己的任务。
晃眼之间,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
月长老“昭告江湖,老执刃与少主不幸身亡,即日起宫门执刃为羽宫宫子羽。”
“是”侍卫抱拳领命,转瞬消失不见。
夜空之上,白色纸灯如同星光点点,闪烁着微弱光芒。
宫远徵看着上空不断增加的白色纸灯,神色担忧。
“哥,现在宫门发生大事了,宫门要变天了!”
侍卫“徵公子,长老传唤你去羽宫。”
宫远徵走进羽宫,看着棺材和尸体,一时愣住了。
宫子羽听见脚步声,转头望去。
看着宫远徵,从出事以来一直抑制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我父兄皆是中毒而亡,你徵宫一向负责炼制百草萃,如今出了岔子,害我父兄皆亡,你徵宫做何解释。”
宫远徵听闻此言,皱了皱眉,冷眼看向宫子羽。
“宫子羽,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你脑子是落在万花楼了吗?”
月长老呵斥“不得对执刃大人无礼。”
宫远徵满眼不可置信,指着宫子羽
“他,执刃?凭什么。
我哥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月长老解释道“事发突然,角公子不在宫门,根据缺位继承的制度,由尚在宫门且唯一成人的宫子羽继承。”
宫远徵一脸不服,还想继续反对。
旁边花长老见此,沉下脸来,怒斥道
“有何争议,等尚角来了再说。”宫远徵不说话走了
夜晚,上官浅需要治疗风寒的药,于是就和薛清诺一起去了医馆。
两人嬉笑一起到医馆
突然一个剑横在眼前,二人惊呼,薛清诺反应迅速将上官浅护在身后
“别动”
“徵公子”二人行礼
“来这干什么”宫远徵拿个剑指向二人
薛清诺:吓我一跳,这果然是小孩,真的是一点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别吓着浅浅
薛清诺回到:“自是来拿药,风寒不利于选亲”
“这么想嫁给宫子羽?”宫远徵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放下了剑,(切,别吓着浅浅~)一脸黑线(你才小孩!)
上官浅眼泪欲落不落:“之前愿意,现在不愿意了,现在的执任宫子羽在我眼里不配,最有资格当之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你很了解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