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诺小心翼翼地从宽大的袖口里取出一条精致的手绳,手绳的颜色鲜艳而明亮,上面还编织着一些小巧的图案,显得十分精美。她面带微笑,眼神温柔地看着徵公子,轻声说道:“徵公子,这是我亲手编织的小手绳,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但也是我花了一些心思在上面的。不知道徵公子会不会喜欢呢?”:累死了……睡觉,想睡觉……我想抱着浅浅和衣衣睡觉
宫远徵一脸阴沉,心中暗骂道:“又是上官浅和郑南衣,这两个女人真是烦死了!”他紧紧握着手。
“我选了你,你没有反抗,这说明你心里是有我的。”宫远徵的心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可你要是还想着去抱别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在这时,一个阴暗的念头突然涌上心头,宫远徵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你不要?”薛清诺看着手中的手绳,突然说道,“那我丢了哦。”说着,她作势要把手绳扔掉。
“要!”宫远徵急忙喊道,生怕薛清诺真的把手绳扔了。
薛清诺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宫远徵把手绳递到薛清诺面前,柔声说道:“清诺,你帮我戴一下,好不好?”
薛清诺闻言,疑惑地抬起头,正好与宫远徵的目光交汇。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宫远徵的眼睛里闪烁着无数的星星,如同浩瀚的星河一般璀璨。
薛清诺的手指轻轻地握住宫远徵的手,那轻柔的触感仿佛春风拂面,让宫远徵的心中泛起一阵涟漪。她小心翼翼地将手绳套在宫远徵的手腕上,仿佛这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当手绳戴好的那一刻,宫远徵的耳尖悄然泛起一抹红晕,如晚霞般美丽而羞涩。他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薛清诺似乎没有察觉到宫远徵的异样,她专注地调整着手绳的位置,确保它戴得恰到好处。然后,她满意地笑了笑,轻声说道:“好了。”
宫远徵的脸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清诺,轻声说道:“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会来接你的。”说完,他像是脚底抹了油一样,迅速转身,然后像一阵风似的逃离了现场,仿佛生怕薛清诺会看到他此刻的窘态。
薛清诺心里暗自思忖着,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她原本以为这个男人会是那种阴暗深沉、充满神秘感的类型,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纯情!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让她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薛清诺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笑声在她的喉咙里回荡着。她越想越觉得这个男人的形象与她之前的想象相差甚远,这种反差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
“笑死我了!”薛清诺笑得更厉害了,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这股欢乐的情绪所淹没。她的笑声像银铃一般清脆悦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回到女客院落————————
“哟哟”上官浅捂嘴偷笑“瞧瞧”边说边挑眉戏谑的看着薛清诺。
“浅浅,你别说笑了,说正事,你内力和剑法练的如何了”
“挺好的,不过半月之蝇快发作了,要想办法把消息传出去。”
“这个你不用担心,半月之蝇不是毒药,是烈性补药,扛过之后会内力大增……你修炼的心法与它相冲突,所以内力提升不明显,你那个心法是谁给你的?”薛清诺疑惑问到
“点竹”上官浅想到点竹就烦躁。
“你现在换个心法修炼”喝一口茶惬意
“太迟了”上官浅面色凝重地说道,思及薛清诺对自己的帮助毫无杂念的只想对她好,决定和薛清诺坦白。
又言:“我是孤山派遗孤,孤山派惨遭无峰灭门,父母为护我周全而亡,我逃至山崖,不慎失足坠落,头部受创致失忆,后被点竹带回收为徒弟。因一场意外恢复记忆,我始终想为孤山派父母、师兄师姐们报仇雪恨。两年前,我用宫门毒药送仙尘下在点竹茶杯内,然她却被宫门秘药百草萃所救,此后再无良机……”言罢,不禁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