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现在我们有正当理由练习剑法了。”薛清诺一脸调皮地说道。
上官浅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与薛清诺对视一眼,彼此的目光交汇,似乎都能读懂对方心中所想。
她虽然喜欢宫尚角,但爱宫尚角只是人生其中一部分,而孤山派的报仇才是他目前最为重要的事情。
“浅浅,我有一个惊喜要给你哦,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呢……”薛清诺突然卖起了关子,故意保持神秘地对上官浅说道。
上官浅的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她刚想开口询问,却见薛清诺嘴角含笑,似乎早已料到她会如此反应。
果然,上官浅的问题还未出口,就被薛清诺打断:“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不过这个惊喜嘛,你还是再等等吧。”
角宫———
宫商角静静地坐在房间里,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宫远徵说过的话:“喜欢一个人要有一张会说话的嘴,哥,你明白吗?”
宫商角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他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对于感情,他始终觉得难以捉摸。宫远徵自己都未必真正理解,可感情这种事情,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
“上官浅,上官浅……”宫商角喃喃自语着,突然感到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
宫商角在睡梦中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着气,试图平复内心的不安。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眼角,那里竟然已经有了泪痕。
“上官浅,我错了,爱一个人不是克制和隐忍……我……”宫商角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他想起了上官浅,上辈子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子。他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压抑着对她的感情,害怕她会让宫门受到伤害,同样也害怕失去她。可是,他动了心,却选择了宫门,伤害了她……
最后一刻也没有喊住她……
“这辈子,谁也不能害你,我保你不受死,好不好?咱不受苦,我好好保护你好不好……”宫商角低声说道,仿佛上官浅就在他的面前,他的眼神充满了温柔和决绝。
早上……
宫商角对侍女说“今天弄点好吃的,有荤有素……在去叫远徵弟弟他们”说完急匆匆走了。
今天宫门角宫和徵宫的新衣服到了,宫尚角亲自去看,吩咐侍卫把衣服送到上官浅房间和徵宫,就去找上官浅了。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宫远徵一睁开眼,便看到了床边放着的新衣服。他兴奋地跳下床,迅速将衣服整理好,然后迫不及待地跑去找薛清诺。
“诺诺,新衣服到了哦!你快醒醒……”宫远徵轻声呼唤着薛清诺,希望她能尽快醒来,一起欣赏新衣服。
然而,薛清诺似乎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只是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唔……”然后继续紧闭双眼,仿佛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宫远徵见状,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心想,怎么会有人赖床到这种程度呢?于是,他轻轻地拍了拍薛清诺的头,又摸了摸她的脸颊,试图叫醒她。
薛清诺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摆弄自己,原本的困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那只“捣乱”的手,然后一个翻身,将宫远徵压在了身下。
宫远徵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幕,他的两只手都被薛清诺紧紧压住,根本无法动弹。“宫远徵,你干嘛呀?不让我睡觉了!”薛清诺有些气恼地说道,但当她看到宫远徵的脸时,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只见宫远徵的脸涨得通红,从耳朵一直红到了脸颊,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薛清诺心生疑惑,连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你发烧了吗?好像没有啊……”
说话时,薛清诺的身体微微前倾,这一动作使得她的领口微微敞开,一抹春光若隐若现。宫远徵顿时有些慌乱,他的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你……你先把衣服穿好。”
听到宫远徵的话,薛清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穿着有些不妥,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急忙从宫远徵的身上下来。
然而,就在她刚刚站稳脚跟的时候,宫远徵却像脚底抹了油一样,一溜烟地跑开了,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一般。
宫远徵平复一下心情,将新衣服拿上准备送过去,自己又换了一件新衣服
到了门口“诺诺,新衣服,我给你放这了”
“好,你等一下”薛清诺出来拿衣服见看见宫远徵站在阳光底下,给少年增加了柔和的美感。
过了一会
“好了,宫远徵,走吧”薛清诺拍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