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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65 完

新说唱2025:夏至

终章

*总要在失去中获得

合作异常的顺利,沙一汀总是会恰到好处的照顾我,在长沙这几天如果遇上沙一汀录制《披荆斩棘》,便会在泰格西的家中改个人赛的歌曲。

中途还会和泰格西一起直播。

日子每天平平淡淡的过得也算快,在六月末时我和泰格西回了无锡,沙一汀因为公演在即会先完成公演录制。

说来也巧,也是录制前聚会时我才发现俞葳和潘泓宇滚到一起去了。

等等……

怎么都瞒着我?!

我看了看餐桌上憋笑的众人和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我,有些气愤的放下了筷子。

俞葳“我错了嘛……”

俞葳罕见的走过来拽了拽我的衣袖,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席箖夏“……”

算了。我反手握住她,算是原谅。

彩排前夜,左近的最后通牒如期而至。冰冷的文字在屏幕上闪烁,带着施舍般的威胁与利诱。

【左导:席箖夏,我真的劝你好好考虑。我们失去你没有什么,可你刚刚赚来的人气想要被我们毁掉轻而易举。还是老规矩,违约金我可以给你赔付,公司需要你这样有前途的艺人。】

精神病。

说来也是,我放下手机闭上眼睛思考了许久。最终也没用回复。

【临夏:谢老板,如果我想要解约,违约金要多少?】

【谢锐韬:?你要离开?】

【临夏:问问,看看我值多少钱。】

【谢锐韬:……如果按你的话说是无价 但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我给你自由。】

【谢锐韬:我和你的合同最后写的清清楚楚。甲方若想离开公司,只要愿意,双方自动解除合约关系,无赔偿。】

【谢锐韬:无论如何,我都会尊重你的。SFNT也留有你的一席之地。想回来就回来】

【临夏:搞这么正经干嘛。我又没说……】

我没了后文,对方也停留在输入中久久没有应答,最后回归昵称,也没用新的信息。我看着那行“无赔偿”的承诺,心口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是该看清前路了。

.

导师助力表演赛当天,严浩翔一身粉色西装,倚在我化妆间的门框上,目光沉沉。

严浩翔“幺幺,好美。”

他没头没脑的抛出一句。

我歪头笑了笑,总觉得他好像有话对我说。

席箖夏“翔哥这是?有事?”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低下头犹豫好久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严浩翔“嗯,”

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沉默如雾般弥漫。良久,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勇气,抬起头,目光直直撞进镜子里我的眼睛。

严浩翔“如果我说,我喜欢你。”

严浩翔“你会答应吗?”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如果说,杨博睿、吴嘉轩他们算是个地下歌手,对于这些就算有人指指点点也无伤大雅。

可严浩翔,他是当红偶像,是站在流光溢彩金字塔尖的人,爱豆恋爱于他而言,是触碰即碎的禁忌。

我喉间发紧,未能出声。

严浩翔“没关系的幺幺,我等你。”

他抢先一步,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严浩翔“总决赛后,我想和你聊聊。”

严浩翔“你先安心准备总决赛吧。”

说完,他落荒而逃般离开了。

说的对啊。

总决赛,结束。

我的第二首曲目的表演完成,是不是就意味着,属于我的夏天记忆要到此为止了。

我小幅度的甩甩头,将纷乱的思绪压下,最后离开了化妆室。

.

正式录制那天,我收到了所有人的花束。

翁杰的是风铃花,高考时对我意义最重大的花束。

张砚拙的依旧热烈张扬,一朵朵鲜艳的玫瑰花,娇滴滴的躺在黑色花纸中。

指尖拂过风铃花透明花瓣,翁杰的祝福安静坠在腕间。

张砚拙的玫瑰刺不小心勾住演出服流苏,像某种不肯放手的挽留。

严浩翔那束白色海芋藏在最角落,卡片边缘被攥出褶皱——「等妳最终选择」的墨迹晕开了一小片蓝。

临上场前,我手里正拿着吴嘉轩送来的满天星。

他说,

我不要你名动世界,那太累了,只要是你可以做属于自己的事,哪怕当一朵小小的满天星,也好。

杨博睿突然从后台阴影里跨出来,看着我手里的满天星不满的撇了撇嘴:

杨博睿“吴嘉轩给你塞了满天星?”

他抽走那束银纸包裹的星点白花,换成自己怀里灼灼的山茶,

杨博睿“哭坟呢?总决赛得配烧一点的。”

我有些忍俊不禁,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吴嘉轩就是这样评价我们两个的。

我现在还给他们。

我说:

席箖夏“幼稚。”

.

让我更意外的是,徐赢的第一首合作歌曲中的女嘉宾居然还是俞葳。

看着牵着俞葳的手跳着笨拙又有些紧张的舞步的徐赢,我转头看向翁杰试图询问原委。

他也只是耸了耸肩表示:

翁杰“我不清楚。”

令人窒息的92票,我不敢想如果不是我拉着俞葳她会爆炸到什么样子。

即使是这样,她也在骂骂咧咧的说黑幕。

我无奈的摇摇头。

更大的黑幕还在后面呢。

终于到我和沙一汀的合作曲目,我在一行人的注视下走上了舞台。

席箖夏“准备好迎接今晚的狂欢了吗?”

灯光暗下,再亮起时,我已站在舞台中央。

我一袭红裙如血,紧裹身躯,勾勒出流畅的鱼尾线条。挑染的长发卷成波浪,慵懒堆叠在莹白的锁骨一侧。脚下,红底黑色细闪高跟鞋踩定地面。

沙一汀从后台快步上来,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臂让我扶住,低声叮嘱:

沙一汀“小心台阶。”

他今日亦是一身黑红配色,西装剪裁利落,与我的红裙相得益彰。我们相视一笑,默契暗生。

音乐前奏响起,是《Red Lips》那标志性的、带着挑逗鼓点的旋律。

我站在阴影处,一袭红裙如血,鱼尾裙摆勾勒曲线。挑染的长发卷成波浪,散落在莹白的锁骨上。

沙一汀唱出第一句,目光穿透灯光望向我的方向:

沙一汀“怎样才能被我蒙对… I wanna feelin' your feelin'…”

我从阴影中步步走出,红色高跟鞋踩碎光影,如同踏在他的心跳节拍上。接住他的目光,唇角微扬,回应:

席箖夏“你的出击让我崩溃…我的心欢迎你光临…”

声线带着一丝挑衅的沙哑。

我们开始围绕沙发旋转,像一场精心设计的猫鼠游戏。他起身离开垫子,与我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

……

歌曲的结尾,是他轻轻把我的手托在掌心轻轻吻在我的手背上。

.

不出意料的,分数不算高,但也没有徐赢那种致命的92。

聚光灯像濒死的月亮,苍白地悬在头顶。我能听见汗水顺着脊椎滑落的声音,砸在脚下这片吞噬过无数梦想的地板上。沙一汀的手还残留着刚才舞台上的温度,此刻却只能隔着喧嚣与我相望。他眼底那片愧疚的海,几乎要将我溺毙。

席箖夏“没关系的。”

我捏了捏他的手指,骨头硌着骨头,

席箖夏“我猜到了。”

猜到了这精心编排的结局,猜到了掌声背后的砝码早已倾斜。当主持人以“增加悬念”为由临时更改赛制,将八进四改为八进三时,我甚至想为这拙劣的剧本鼓掌。他们连掩饰都显得如此迫不及待。

回到严浩翔身后的座位,大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像一场公开处刑。名次浮沉,无关实力,只关乎那双看不见的手愿意将谁托举。我突然感到一种深重的倦怠。这个世界像一个巨大的精密仪器,而我,是一枚不合规格、即将被剔除的齿轮。

我想逃离。

第一环节结束后,我们立刻去抢妆准备第二环节个人solo,每个人都很忙,忙到没有时间交流。

甚至连一个拥抱都没有。

个人solo环节,我站在孤零零的立麦前。光柱打下,尘埃在光束里翻滚。

席箖夏“有人说,我很幸运,在十八岁这年迎来了爆火。”

声音透过麦克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席箖夏“可在我看来,我好像总是差了那么一点运气。”

席箖夏“人们常说,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可我不太敢苟同。”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

席箖夏“我好像,在尝遍了所有苦后,才遇到了来迟的伯乐们。”

席箖夏“很不幸,在25年的夏天遇见了总是让我烦恼、让我难过、让我不知所措的你们。”

席箖夏“但又很幸运,是我,遇见了你们。”

席箖夏“《深海》,送给在场的每一位,我的知音。”

《深海》的旋律响起,像冰冷的海水漫过脚踝,逐渐淹没头顶。我将所有未竟的呐喊、挣扎与最后的温柔,都沉入这片声音的深海。

.

吴嘉轩唱完后松了一口气靠在了我的肩上,我感受得到他的伤心与痛苦。

《纽约夜》没能在无锡的上空唱响。

我伸出手轻轻的顺了顺他的背,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话。

结果毫无悬念。倒数第一。合乎资本的情,也合乎他们预设的理。

麦克风递到嘴边,带着冰冷的金属触感。我看着台下那些含着泪光的眼睛,看着导师席上复杂难辨的神情,只觉得一片虚无的轻松。

席箖夏“感谢这个夏天的相遇,”

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

席箖夏“这里是Bamboo_39席箖夏,我们,有缘再见。”

深鞠一躬。脊背弯下的瞬间,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转身,下台。将所有的喧嚣、不甘与伪善,彻底留在身后。

.

下台后,翁杰与泰格西还没来得及找我便被工作人员拉走备采,吴嘉轩也被带走拍摄广告与等待最后的颁奖。

没有人来得及为一场“意料之中”的淘汰驻足。我像一滴水,无声无息地蒸发出这片名为“巅峰”的荒漠。

我独自离开了录制现场,场馆外有不少粉丝,我一一与他们合照签名,一切结束后,我打车,去了一家通宵营业的面馆。

一碗清汤小面,热气模糊了窗外的夜景。手机屏幕亮起,订票软件的界面冰冷而直接。指尖悬停,然后落下。

多伦多。最早一班。

自由的价格,原来是一张单程机票。

我不想再在这样的世界中苟延残喘了。

我想要的,是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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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节目录制到多晚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给我打了好多电话我都没接,或许是睡着了吧,又或者是故意没有接听。

回到酒店,将早已备好的礼物——给翁杰的风铃花书签,给泰格西的定制项链,给吴嘉轩的陨石边牧玩偶,给杨博睿的绝版耳机,给严浩翔的手写乐谱,给沙一汀的《愚爱》手稿,给张砚拙的玫瑰压花,给谢锐韬的橘子香薰……一一放在床上。

像一场无声的告别仪式。

.

凌晨的机场空旷冷清。我将登机牌攥在手里,走向海关的通道。

沧桑“喂,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是有点不够意思啊。”

脚步顿住。这个声音……

回头。吴彦群靠在冰冷的立柱旁,手里捏着一片崭新的电话卡,嘴角勾着那抹熟悉的、略带戏谑的笑。

沧桑“真的想好了?”

他问。

席箖夏“你……怎么知道?”

我看向他,眼神中多了一丝困惑。

沧桑“昨晚杨博睿同我讲你的失联,我就猜到了个大概。”

他走近,将电话卡递过来,

沧桑“寻思碰碰运气,没想到你真在这。”

沧桑“喏,新的开始,就要一切都新。”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没有质疑,没有劝慰,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了然。接过电话卡,当着他的面,取出旧卡,毫不犹豫地掰成两半。

沧桑“还真是绝情啊……”

他轻笑,

沧桑“那这个新的,起码留一个我的电话号码吧?”

我没有用言语回答,只是将手机递给他,示意他留下自己的号码。

广播响起,催促着飞往多伦多的乘客登机。

我转身欲走,他却突然伸手牵住我的手腕。力道不重,却足以让我停留。

沧桑“作为给你雪中送炭的恩人,临别前,拥抱一下,不过分吧?”

我主动环住他的腰。他的手臂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碎,却在最后一刻倏然卸去,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只是为了更好地放手。

沧桑“席箖夏,”

他的呼吸拂过耳畔,声音低沉而清晰,

沧桑“我们的故事,我从来没有当过玩笑。”

沧桑“不是小孩子的过家家,也不是我随口一句的承诺……”

沧桑“我从五年前的那个夜晚,你答应我的那个夜晚,我就把心全部交给你了。”

我的心猛地一缩,那段被刻意尘封的记忆呼啸而至。

沧桑“去吧,”

他扶着我的肩膀,将我轻轻转向登机口的方向,然后,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向前一推:

沧桑“去寻找,属于你的自由吧。”

我没有回头。

穿过海关,走向登机口,每一步都像踩在过往的灰烬上。巨大的舷窗外,天色将明未明。

飞机冲上云霄,挣脱地心引力。我靠在窗边,看着脚下那座灯火璀璨、埋葬了我整个夏天的城市逐渐缩小,最终被云层吞没。

.

我爱你,席箖夏。

可我、还有他们,更希望你自由。

END.

那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小夏说,妈妈,我想要一个结局。

小夏告诉我,她厌倦了她那个世界的名利心,她不想再处理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不想再为了迎合大众的想法做出不属于自己的举动。

所以,我帮她写完了属于他们的结局。

感谢118天的陪伴,感谢你们在困难时坚定的站在我身后,每当看见你们对我的私信、微信等留言,我的心里总是暖暖的,甚至有那么几次会流出眼泪来。

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温暖,谢谢所有阅读过《夏至》,哪怕只是一章的读者们的鼓励。

118天,14.3w字,我们就像是小夏说的那样,

我们,有缘再见。

会不定期掉落男主个人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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