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外的红灯亮得刺眼。宋亚轩坐在长椅上，手指反复摩挲着雅雅的小熊玩偶，玩偶的耳朵缺了个角，是上次被原主扔进泥坑时扯掉的。
「医生说成功率很高。」我把热咖啡递给他，杯壁上的水珠沾湿了他的指尖，「雅雅很快就能穿裙子了。」
他没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手术室的门。走廊里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突然想起原主曾在他妹妹的药里加过安眠药，就因为宋亚轩没帮她教训沈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捂住嘴冲到洗手间，吐得眼泪直流。
出来时，看见宋亚轩站在走廊尽头，正对着窗户抽烟。烟圈在他眼前散开，像朵转瞬即逝的云。「以前的事……」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我记不清了。」
我知道他在撒谎。上周在便利店，他看到我手背上的创可贴，突然问：「还疼吗？」那是原主以前用美工刀划的，他一直记着。
手术灯灭的那一刻，宋亚轩几乎是扑过去的。医生摘下口罩，笑着说：「很成功，小姑娘很勇敢。」雅雅被推出来时，脸上还带着泪痕，却攥着颗草莓糖，看见宋亚轩就笑了。
「哥哥，姐姐给的糖好甜。」
宋亚轩的手指颤抖着，碰了碰妹妹的头发，转身时，我看见他眼角有泪光闪过。「欠你的钱……」
「不用还了。」我打断他，看着雅雅腿上崭新的纱布，「以后别再跟那些人混了。」
他愣了愣，突然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是我的字迹——是上周写的欠条，他却在底下画了个笑脸。「贺峻霖说，你最近作业都是自己写的。」他把纸条塞给我，声音轻得像叹息，「别再变回以前的样子了。」
系统提示音在走廊里响起：「宋亚轩信任度+15%，恶名值-10%。」光屏上的数字跳到48%，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面织成张温暖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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