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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家,林浅小姐

骨语:霍少请自重

集装箱内部泛着幽蓝荧光,金属片像有生命般蠕动。林浅扶着墙壁的手掌传来刺痛,那些金属正在渗入皮肤。她听见自己心跳和腕间骨片共振,像是某种远古密码在皮肉深处震颤。

"别碰墙壁!"霍沉舟突然抓住她手腕往后拽。他另一只手从战术靴里抽出匕首,刀刃划过集装箱顶部的金属板,溅起一串蓝色火星。那些金属片瞬间停止蠕动,像被切断电源的机械虫。

林浅踉跄着撞进他怀里,鼻尖贴着他锁骨处渗血的伤口。血腥味混着松木香直冲脑门,和父亲书房保险柜里的味道浓度完全一致。她后退半步想站稳,却发现脚底踩到个硬物——遮阳板掉落的照片碎片正嵌在鞋底,穿病号服的小女孩脖颈处那道荧光印记,和她此刻手掌正在融合的金属纹路完全吻合。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她抬头盯着霍沉舟左眼里的金环,那里正随着她的呼吸频率忽明忽暗,"我母亲根本没死,她是霍家的人!"

江水拍打箱体发出闷响,像是谁在敲击摩斯密码。霍沉舟喉结滚动,汗珠顺着下颌滴在她手背。那滴汗液接触到皮肤的瞬间,林浅看见记忆闪回:瑞士地下室里,穿实验袍的女人将玻璃器皿装满自己的血,她侧脸轮廓与集装箱外那个掌心嵌着金属片的女人完全重叠。

"三个月前,我在瑞士见过她。"霍沉舟终于开口,声音像砂纸打磨金属。他突然松开林浅手腕,扯开衬衫下摆。腹部新鲜伤口正在渗出荧光液体,那些液体顺着肌肉纹理流淌,在皮肤表面形成诡异的符文图案。

林浅瞳孔骤缩。那些符文和她每次灵骨觉醒时浮现的图腾一模一样。她伸手想去触碰,却被霍沉舟抓住手腕按在箱壁上。两人的血液同时渗透金属片,整个集装箱突然响起机械轰鸣,墙壁缝隙渗出淡蓝色液体,将他们笼罩在不断扩张的荧光网络中。

"你也被改写了对不对?"她感觉腕间骨片刺痛加剧,仿佛有人在皮肉深处敲击摩斯密码。霍沉舟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钳住她手腕的力道。他的指甲掐进她皮肤,却在看到她疼痛皱眉的瞬间松开。

外面传来螺旋桨破浪声。集装箱顶部的通风口涌进大量江水,机械女声再次响起:"欢迎回家,林浅小姐。"箱体开始下沉,荧光网络却越来越亮。林浅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流动的蓝光中扭曲,忽然想起母亲实验室冷藏库编号——07号培养舱。

"那是我......"她刚开口,霍沉舟突然捂住她眼睛。黑暗降临的刹那,她听见金属撕裂声和某种古老仪器启动的嗡鸣。温热液体滴落在她手背,带着熟悉的松木香。

"别看。"霍沉舟的声音有些发抖,"现在还不是时候。"

林浅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她突然甩头撞向霍沉舟下巴,趁他吃痛松手的瞬间睁开眼。荧光网络已经覆盖整个空间,无数金属片悬浮在空中组成全息投影:穿病号服的小女孩躺在玻璃舱里,脖颈处荧光印记随呼吸明灭,而操作台前站着的正是年轻时的霍震霆。

"你父亲在利用你的记忆。"霍沉舟抹去嘴角血迹,重新抓住她肩膀,"这些都不是真相。"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真相?"林浅反手扣住他手腕,两人血液在皮肤接触处交融成淡紫色,"我母亲为什么要把血装进玻璃瓶?为什么我和你有相同的荧光印记?为什么我每次灵骨觉醒时看到的画面都和这个培养舱有关?"

霍沉舟瞳孔里的金环突然高速旋转,像离心机运转时的状态指示灯。他猛地将林浅按向箱壁,自己却突然弓身吐出大口蓝血。那些血珠在荧光网络中悬浮,勾勒出某个古老符文的形状。

"他们在你出生前就植入了记忆。"他咳着血沫喘息,"包括你父亲的死,都是剧本的一部分。"

集装箱剧烈震动,箱门在气压差作用下弹开。江水裹着霓虹倒影涌入,照见门外漂浮的培养舱群。每个舱体都标注着数字,从01到23,和霍沉舟提到的瑞士地下室通风口数量完全一致。最前方的07号舱门上,用红漆写着她的名字。

"跳!"霍沉舟突然拽着她冲向舱门。追兵的探照灯穿透江水,林浅看见船头女人举起手臂,掌心金属片与她腕间骨片产生强烈共鸣。剧痛让她跪倒在地,却在俯身瞬间看清女人耳垂上的珍珠耳钉——和便利店收银台监控画面里完全相同。

霍沉舟突然将她护在身下。子弹穿透箱体时,林浅听见金属片在自己皮下移动的痒痛。她摸到后颈,指尖沾到的液体在探照灯照射下泛着荧光蓝。更多记忆碎片汹涌而来:十岁生日那天,穿米色风衣的女人往她汽水里滴入蓝色药剂,而父亲在门外握紧了拳头。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她翻身将霍沉舟压在身下,两人在翻滚中交换了位置,"从我小时候就开始布局!"

霍沉舟没有挣扎。他仰头看着她,喉结上的汗珠滚进衣领。江水漫过他们交缠的身体,将两人的荧光印记连接成完整图腾。林浅忽然发现他锁骨下方有道新鲜伤口,形状和自己掌心正在融合的金属纹路完全一致。

"跑!"霍沉舟突然推开她,独自冲向追兵方向。林浅愣在原地,看着他纵身跃入培养舱群。江水中的荧光网络突然全部熄灭,只剩她腕间骨片还在发出微弱蓝光,照亮了舱门上用红漆写的数字——07。

暴雨砸在江面,她听见自己心跳和腕间骨片共振,像摩斯密码在皮肉深处震颤。培养舱里的小女孩照片在眼前晃动,和便利店镜面货架倒影中的自己重叠。远处传来霍沉舟和追兵搏斗的声响,而她站在原地,脚底生根。

直到一颗信号弹划破夜空,林浅才惊觉自己浑身湿透。她低头看见小腿上的弹擦伤正在渗出荧光液体,把运动鞋浸透成半透明状。江水中的培养舱群开始自毁倒计时,而她站在原地,像被钉在时空裂缝里的蝴蝶。

"你母亲每天用玻璃器皿收集自己的血。"霍沉舟的声音混在雨声里传来。林浅猛然转身,看见他正和穿米色风衣的女人搏斗。女人耳垂上的珍珠耳钉在雨幕中闪烁,和便利店收银台后的监控画面完全重合。

腕间骨片突然刺痛,仿佛有人在敲击摩斯密码。林浅盯着那抹幽蓝渗进江水,忽然想起母亲实验室里那些培养皿。瑞士地下室的二十三个通风口,玻璃器皿里的蓝色液体,父亲书房保险柜的松木香——所有线索在她脑中串联成完整脉络。

江面炸开刺眼白光,快艇正在调转方向。船头女人举起手臂,掌心金属片与她腕间产生强烈共鸣。剧痛让她跪倒在地,却在俯身瞬间看清女人面容——和便利店镜面货架里看到的自己,有七分相似。

"跑!"霍沉舟踹开某辆无牌轿车的车门。林浅闻到皮革座椅上的松木香,和父亲书房保险柜里的味道浓度完全一致。雨刷器疯狂摆动时,她看见挡风玻璃外闪过便利店收银员的笑脸,女人脖颈处有道相同的荧光印记。

车载电台突然自动开启:"霍氏制药最新公告,临床试验志愿者出现异常反应......"轮胎碾过水洼发出尖锐嘶鸣。林浅盯着仪表盘下方某个金属片,那上面的荧光纹路正与她掌心骨片产生共鸣。霍沉舟突然猛打方向盘,车子在急转弯时撞断护栏,整个车身悬在跨江大桥边缘。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林浅抓住副驾把手,指节发白,"我母亲根本没死,她是霍家的人!"

霍沉舟没有回答。他盯着前方江面,那里有艘黑色快艇正破浪而来。船头站着的女人披着白色实验袍,面容隐在雨幕中,但那双眼睛——和林浅在便利店镜面货架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车载电脑屏幕突然亮起,全息投影显示出一串DNA序列。林浅注意到其中某些片段与自己腕间骨片的震动频率完全吻合。"你拍视频了?"她盯着对面广告屏上霍婉清的微笑,屏幕右下角有行滚动字幕:霍氏新药临床试验志愿者招募中。

霍沉舟扯开领口第二颗纽扣的动作顿住。列车进站的轰鸣声里,林浅听见自己心跳敲击腕间骨片,像摩斯密码在皮肉深处震颤。她突然抓住他手腕翻转,那道新鲜抓痕正在渗出淡蓝色液体。

"你也被注射了?"

远处传来防爆轮胎碾过水洼的声响。霍沉舟猛地将她按向站台座椅,子弹擦着他后背钉入金属扶手。人群尖叫四散,他们滚进座椅下方时,林浅看见袭击者战术背心上印着霍氏制药的logo。

"走东侧通道!"霍沉舟踹开消防门,浓重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林浅的运动鞋踩在积水里,倒影中闪过穿米色风衣的女人——和便利店镜面货架里的一模一样。

"那是谁!"

话音未落,林浅就被拽着拐进小巷。轮胎尖啸声在身后炸响,黑色SUV撞开消防栓直冲过来。霍沉舟把她推进垃圾桶堆成的死角,自己滚向另一侧。车头擦过林浅小腿,金属刮擦声刺耳。她摸到小腿渗血的伤口,血腥味混着汽油味令人作呕。

抬头时看见霍沉舟正和下车的袭击者搏斗,那人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掐住他脖子。林浅抓起砖头砸过去。血溅在她手上,温热黏腻。袭击者踉跄后退,霍沉舟趁机掰断对方手腕,骨头脆响让人牙酸。

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往地铁口狂奔。闸机前,霍沉舟掏出证件晃了晃,安检员吓得连忙放行。扶梯向下时,林浅看见自己的倒影在电梯金属板上摇晃,发丝凌乱,眼底泛红。霍沉舟的衬衫裂开一道口子,锁骨下方有道血痕。隧道风掀起他们的衣角。

当列车轰鸣着进站时,林浅突然停下脚步。月台对面的广告屏正在播放新闻:"霍氏集团董事长宣布启动新药临床试验,有望攻克罕见血液病......"画面闪过霍婉清的微笑。

"那是我母亲。"她听见自己说。

霍沉舟的表情变了。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女人,指节捏得发白。列车进站带来的气流掀起他额前碎发,林浅第一次看清他左眼虹膜里有道淡金色环纹。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她突然抓住他手腕,"我母亲根本没死,她是霍家的人!"

地铁呼啸而过。风卷起报纸残页贴在两人之间,头条标题依稀可见:"霍氏千金失踪十年,DNA比对确认身份"。霍沉舟转身要走,却被林浅拽住衣摆。她扯断他的纽扣,金属扣弹射出去撞在瓷砖墙上,发出清脆的"叮"。

"回答我!"

男人终于开口,声音像砂纸打磨金属:"三个月前,我在瑞士见过她。"

雷声碾过隧道顶棚。林浅感觉腕间骨片突然刺痛,仿佛有人在敲击摩斯密码。她松开手,霍沉舟的袖口渗出血迹,在月台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

\[未完待续\]霍沉舟的血在月台瓷砖上蜿蜒成奇异纹路。林浅盯着那些荧光蓝的细线,它们正沿着地砖缝隙自动排列组合,像某种活体电路板。

隧道深处传来列车进站的轰鸣。霍沉舟突然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金属片弹射出去钉入广告屏边缘。屏幕画面剧烈抖动,霍婉清的微笑扭曲成雪花噪点,隐约浮现另一幅画面:穿病号服的小女孩正在玻璃舱里伸手触碰观察窗。

"那是我。"林浅感觉腕间骨片刺痛加剧,仿佛有人在用摩斯密码敲击她的骨头。她伸手想去触碰屏幕,却被霍沉舟抓住手腕。两人血液同时滴落在屏幕裂痕处,扭曲的画面突然清晰:操作台前站着的不仅是霍震霆,还有穿米色风衣的女人。

列车呼啸而过。风卷起霍沉舟散落的发丝,林浅第一次看清他锁骨下方那道新鲜伤口的形状——和自己掌心正在融合的金属纹路完全吻合。

"你也被注射了?"她抓住他翻转手腕,淡蓝色液体正从抓痕渗出,在月台灯光下泛着诡异光芒。

远处传来防爆轮胎碾过水洼的声响。霍沉舟猛地将她按向站台座椅,子弹擦着他后背钉入金属扶手。人群尖叫四散,他们滚进座椅下方时,林浅看见袭击者战术背心上印着霍氏制药的logo。

"走东侧通道!"霍沉舟踹开消防门,浓重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林浅的运动鞋踩在积水里,倒影中闪过穿米色风衣的女人——和便利店镜面货架里的一模一样。

"那是谁!"

话音未落,林浅就被拽着拐进小巷。轮胎尖啸声在身后炸响,黑色SUV撞开消防栓直冲过来。霍沉舟把她推进垃圾桶堆成的死角,自己滚向另一侧。车头擦过林浅小腿,金属刮擦声刺耳。她摸到小腿渗血的伤口,血腥味混着汽油味令人作呕。

抬头时看见霍沉舟正和下车的袭击者搏斗,那人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掐住他脖子。林浅抓起砖头砸过去。血溅在她手上,温热黏腻。袭击者踉跄后退,霍沉舟趁机掰断对方手腕,骨头脆响让人牙酸。

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往地铁口狂奔。闸机前,霍沉舟掏出证件晃了晃,安检员吓得连忙放行。扶梯向下时,林浅看见自己的倒影在电梯金属板上摇晃,发丝凌乱,眼底泛红。霍沉舟的衬衫裂开一道口子,锁骨下方有道血痕。隧道风掀起他们的衣角。

当列车轰鸣着进站时,林浅突然停下脚步。月台对面的广告屏正在播放新闻:"霍氏集团董事长宣布启动新药临床试验,有望攻克罕见血液病......"画面闪过霍婉清的微笑。

"那是我母亲。"她听见自己说。

霍沉舟的表情变了。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女人,指节捏得发白。列车进站带来的气流掀起他额前碎发,林浅第一次看清他左眼虹膜里有道淡金色环纹。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她突然抓住他手腕,"我母亲根本没死,她是霍家的人!"

地铁呼啸而过。风卷起报纸残页贴在两人之间,头条标题依稀可见:"霍氏千金失踪十年,DNA比对确认身份"。霍沉舟转身要走,却被林浅拽住衣摆。她扯断他的纽扣,金属扣弹射出去撞在瓷砖墙上,发出清脆的"叮"。

"回答我!"

男人终于开口,声音像砂纸打磨金属:"三个月前,我在瑞士见过她。"

雷声碾过隧道顶棚。林浅感觉腕间骨片突然刺痛,仿佛有人在敲击摩斯密码。她松开手,霍沉舟的袖口渗出血迹,在月台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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