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谢常青在噩梦的趋势下惊醒,最近他这几天又梦到了妈妈死亡的场面,那一瞬间妈妈的呼吸声断止。
谢常青被惊醒,流水划破天际,黑夜被划破露出残缺的月。
谢常青倒了杯水喝就又躺在床上了左航看着天花板,心里惦念着“妈,我好想你。”
谢常青的心沉入深海,在他上小学时父亲喝酒,赌博,家暴。可谓是泪水浸满了他整的童年。只有妈妈出去拼命赚钱家庭才得以生存。可当初父亲把家里仅剩不多的钱快输完后,他妈再也忍受不住跳河自杀了。
这段痛苦的时光好像永远在心底消磨不去。谢常青惦着惦着就睡着了。
“这.…哪里啊?”
谢常青捏了自己一下,好疼,"这是梦吧?“谢常青轻声嘟囔着。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冷雨下得畅快。
“常青!”
朦胧在原野中听见一位少年的声音,变声期还没结束,不禁还缠有一丝稚嫩。眼中余光于前撇去。
杂草缠绕着朦胧,隐约的一个人影,他的身影中仿佛能嗅到浓郁的少年独有的气息,笑容和于原野的奔跑,他像不被束缚的野草,荟荟众生最放肆,最自由的存在,他在眼中,挺耀眼的。
那少年突然看向谢常青,笑着看向他。
他的眸中的深情似乎快溢出来了,我们似乎有什么情愫在上一世存下。
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
谢常青并不认识他,但是这感觉很熟悉。
“三分春色描来易,一段伤心画出难…”老式收音机正在播放"牡丹亨,"歌词还杂着滋滋的噪声。
“所以刚刚的那个人全是梦?”谢常青立坐在床上,懵懵的望向窗外,今天是二月中旬,外面下起了冷雨。
只能说重庆这会儿下雨,那可并不常见。昏沉沉的天空,雨水从流过瓦片低落下来,空气湿润,让谢常青忍不住发了个寒颤。“好冷。”谢常青楚了楚鼻。
他起身离开床,走进暖气旁边,蹲了下来,瞧了又瞧。"这暖气也没坏啊,怎么就不暖和呢?
谢常青突然感觉头有点痛,还有点晕,呼吸也很困难,他感觉鼻子吸不了气。可却没多想,猛的站起身,可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待到再醒来时,是在皎洁的月光下,光影斑驳,湿湿的泥石地上繁多梨花瓣。
“这是哪?”
很陌生的环境中谢常青隐隐约约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印象里,这里好像是民国时期的江南,雨夹雪的天气,巷中,行人欲撑伞从路口穿过,雨水肆意扫荡于河中..这是梦么?"月色清寒之下,谢常青不禁楞了长久。突然后面的人拍了拍左航的背。
那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谢常青猛的转过头。是那位梦中少年,身穿蓝布长衫,戴着斯文眼镜,从青砖窄巷急步走来,风尘仆仆还是一副儒雅读书人样子,在谢常青梦中肆意奔放,自由的他完全不是一个模样。
“..你是谁?”谢常青愣了良久,才开口道。
“你不认得我?我是叶枕鸿啊。”
“叶沈鸿?”
谢常青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有些茫然,莫名其妙的感觉。
“都什么时候了?革命文章写好了吗?待会得去《民国日报》发表。”叶沈鸿神情严肃,拉上谢常青的手向前方跑去。
现在的民国,接上一名总理逝世,军阀混乱,暴政虐民,加上连续里面灾荒,国民经济陷入凋敝残破,外国垄断资本,趁机加紧中国市场,近代工业名族的短暂繁华就这样被磨灭去。
覆巢之下无完卵,野老泪洒江风前。
但是有新青年的带领,他们有野草野蛮不屈的劲。
因为青年们就是新中国初升的太阳,他们有坚定的信念能净化此浑水。
革命就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