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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姝翻身坐起，顺手抓过一旁的鞋袜，一边穿一边懒洋洋地应道。
砚姝“回来了？”
贺峻霖“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少女身上，那双漂亮的眸子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的光泽，像某种夜行兽类。
他看着少女低头系着鞋带，一头黑发披散，遮住了侧脸，只能看到小巧精致的下巴和嫣红的唇瓣。
她有一双很漂亮的腿，笔直修长，肌肤如雪。
贺峻霖移开目光，耳尖微红。
贺峻霖“我弄到了一些关于血煞殿的消息。”
血煞殿……一个在正道眼中臭名昭著、在魔道中却颇有些地位的邪修门派，以修炼血道、驭尸之术闻名，行事血腥残暴，手段残忍狠辣，且时常干些屠人满门、夺人功法灵宝等龌龊勾当。
贺峻霖“……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贺峻霖眉头紧锁，语气凝重。
贺峻霖“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但能让他们出动这么多人手，恐怕不是什么小事。”
砚姝“连你的情报网都查不到什么么……啧。”
贺峻霖抿了抿唇，眉宇间带着几分自责。
贺峻霖“抱歉，姐姐，是霖霖无能。”
少年单膝跪地，左手置于胸前，微微低头，姿态恭谦而虔诚，漂亮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愈发苍白精致，透着股病态的美感。
他这样跪着，像是在朝拜，又像是在渴求着什么的垂怜。
影子在烛光下摇曳，明明灭灭，看不真切，只瞧见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他这副模样，让砚姝无端想起某些古籍中记载的妖兽——幼崽时天真无害，成长后却会化为凶残暴虐的可怕怪物。
只是她眼前的这位“妖兽”自小被她养在身边，性子温顺乖巧得如同家养的小动物。
砚姝没有察觉的是，即便他跪得再虔诚，姿态再恭顺，也难以掩盖骨子里那份危险的偏执。
砚姝“起来吧。”
砚姝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动作轻柔自然，仿佛她扶起的不是一柄锋芒毕露的刀，而是一支摇曳在春风中的柳絮。
砚姝“你的情报网初初建立，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
砚姝“血煞殿本就是魔道中的难缠角色，所图谋之事又怎会轻易让人查知。慢慢来，不用着急。”
贺峻霖“我知道。”
贺峻霖低声应着，漂亮的眼眸低垂，看着少女扶在自己肩头的那只纤手。
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得像是最好的画师笔下的杰作，偏偏又带着股浑然天成的媚态，像是山间含羞带怯的妖精。
他想姐姐了。
贺峻霖向来听话，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向来不会让她为难。
可此刻他心中却莫名生出些贪念，想要做些忤逆姐姐的事情……
不，也不是忤逆，只是想从她身上得到更多。
贺峻霖“姐姐。”
他轻轻开口，嗓音带着些许哑意。
贺峻霖整个人都贴了上来，高大的少年将头埋在她颈窝，轻轻蹭着。 身上那股青竹般的气息裹挟着淡淡的血腥气钻进她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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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冒个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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