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体杂志拍摄现场，灯光师正调整打光角度，贺峻霖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子里被化妆师涂了口红的自己，忍不住皱了皱眉。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颜色？”化妆师笑着问。
“有点太红了。”贺峻霖抿了抿唇，正好严浩翔从旁边经过，他顺口问，“翔哥，你看这个颜色是不是太艳了？”
严浩翔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又移开视线，语气平淡：“还行。”
贺峻霖撇撇嘴，刚想反驳，就看到严浩翔趁化妆师转身拿粉饼的功夫，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巾，塞到他手里，用口型说：“擦掉点。”
贺峻霖心里一暖，偷偷用纸巾按了按嘴唇，把颜色减淡了些。等摄影师喊“准备拍摄”时，两人站到指定位置，按照要求摆出互动的姿势——严浩翔搭着贺峻霖的肩膀，贺峻霖歪头靠向他。
“笑得自然点！”摄影师举着相机喊，“严浩翔看贺峻霖这边，对，眼神再互动一下！”
严浩翔转头看贺峻霖，正好对上他的目光。贺峻霖冲他眨了眨眼，嘴角藏着笑意，像在说“刚才谢啦”。严浩翔的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这个瞬间被相机精准捕捉。
“完美！”摄影师满意地拍手，“就保持这个感觉！”
拍摄间隙，成员们围在一起喝水休息，贺峻霖拿着手机刷刚才的路透图，看到那张两人对视的照片时，心跳漏了一拍。照片里的严浩翔眼神很软，完全不像平时的冷淡模样，而自己靠在他肩上，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这张拍得不错啊。”丁程鑫凑过来看了一眼，笑着打趣，“你们俩这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什么偶像剧呢。”
贺峻霖脸一热，刚想辩解，严浩翔却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看看我这张，是不是把我拍矮了？”成功转移了话题。
等休息结束，重新站到镜头前，贺峻霖发现严浩翔的动作比刚才自然了很多。拍双人特写时，他甚至主动帮贺峻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指尖擦过额头，很轻，却带着温度。
收工时，贺峻霖收到严浩翔发来的消息，是刚才那张对视照片的高清版，配文只有两个字：“存好。”
贺峻霖看着照片，手指在屏幕上摩挲了很久，最终点了保存，设成了手机壁纸——当然，是仅自己可见的那种。
收工回酒店，电梯门合拢，只剩他俩。镜面里，贺峻霖抱着外套，悄悄用余光看旁边——严浩翔正低头回消息，睫毛在冷白光下投出一排细影。
空气安静得过分，贺峻霖清了清嗓：翔哥谢谢你，不止是今天……。”
“嗯？”严浩翔抬眼。
“口红。”贺峻霖用指腹蹭了下唇。
严浩翔“哦”了声，把手机揣回兜里，：“应该的……。”
电梯“叮”到楼层，门开时，他忽然伸手，替贺峻霖把歪到一侧的工牌扶正，指尖只停了一秒就收回。
“早点睡吧。”他说完，朝自己房间走。
贺峻霖站在原地，摸了摸刚被碰过的领口，心跳乱得毫无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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