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衣扬起下巴,纤细白嫩的脖子抵在了剑尖上说“这里是动脉,你只要是轻轻一挑我都能命丧黄泉了,只可惜,你动不了一点。”
臣灿死死地盯着轻衣恨不得了解了轻衣,恨不得千刀万剐!
他一个堂堂帝级猎魔团团长竟然一连两次败在她手上!
枫秀看着轻衣那胡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开口“你当心着点,不要胡闹。”
“知道了 ,父皇。”轻衣扭头看着枫秀轻轻笑说。
枫秀无奈开口“别玩死了。”
“好。”
轻衣站起身来,拿过臣灿手上的长剑。
“你要干什么?”臣灿看着轻衣说 。
“服气嘛?第一次大意了,那第二次也是大意了?自己不行可别怪别人,有时候多找找自己的原因啊,有没有努力好好修行。”轻衣轻轻的笑说。
“我当然服气!”
“心服口服?”
“心服口服!”
听见臣灿这么说,轻衣轻轻的点头说“嗯”,看着臣灿说“你这边完了,也该轮到我了。”
轻衣轻轻用剑比划着臣灿的身上的各个地方。
臣灿看着轻衣一脸视死如归开口说“你要动手就动手吧。”
“你说,是挑了你的脚筋呢?还是先挑了你的手筋呢?是挑了你脚后跟的筋腱还是挑前面的,是挑了你手背的手筋还是挑了你掌心内的手筋?你在我这边服侍也应该听说,轻衣公主把一个魔族女使活剥了整张皮,就挂在寝宫里。”
枫秀看着轻衣,此刻,那种对轻衣大家闺秀名门望族的贵女的形象滤镜崩塌了。不过,他也不反感这样的举动
他那个谦和有礼,端庄优雅从容的女儿呢?
反差这么大嘛?
“轻衣,女孩子家不要这么血腥。”枫秀看着轻衣开口。
枫秀早把轻衣活剥了女使的皮给压下来了,轻衣活剥女使的皮这件事情固然血腥,不过在魔族也算不上多血腥的,一个女使而已死了就死了,而且还是自己作死的。
阿加雷斯还在这里呢,不过阿加雷斯知道也没有什么,他相信,阿加雷斯只是知道不可能会说出去的。
只是当着阿加雷斯的面说不好 。
阿加雷斯尽量不去看轻衣。
说句实话确实是没有什么的。
虐杀虐待女使的魔族贵族一抓一大把。
只要不是捅到外边去,只要不是臭名昭著基本上没有那个会注意到的。
“知道了,父皇,女儿有分寸。”轻衣一边说一边捅了几下。
“放心,本公主捅你那几刀都是有分寸的,疼但不致命。算是轻伤。”
“你觉得就凭那你几刀就能让我屈服嘛?”
“我可没有这么想过。”
“不过,我可得告诉你一件事情,就是你们的痛觉是共振的。”
轻衣看着臣灿轻轻的笑着。
“你无耻。”
“我无耻?这叫无耻?你打扰我睡觉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无耻?”
轻衣看着臣灿 ,不知道有些人有起床气嘛?
“我还以为你死在温泉里了。”
“泡得太舒服了睡了过去而已。”轻衣看着臣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