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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珩楚归鸿居然共乘一匹马

楚归鸿中药荣华居然抓来了上官鹤

洞外,气氛剑拔弩张。

南桁一身黄色软甲,风尘仆仆,俊美的脸上布满寒霜,眼底是无法掩饰的焦灼和暴戾。他身后跟着数十名精锐的皇色甲亲卫。他刚刚摆脱了大雍新帝追兵的纠缠,便收到上官鹤被掳走、楚归鸿带人去救的消息,心急如焚地一路追来,却被楚归鸿留下的那十名亲卫死死拦在洞口。

“滚开!”南桁的声音如同淬了冰,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孤再说最后一次!让开!否则,格杀勿论!”他无法想象上官鹤在敌营遭遇了什么,更无法容忍楚归鸿那个混蛋此刻单独和鹤儿在一起!

十名亲卫如同磐石,寸步不让。领头的赵七面无表情,声音冷硬:“少帅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请太子殿下止步!”

“找死!”南桁眼中杀机暴涨,手腕一抖,长剑就要出鞘!

就在这时!

“来人!快救人!!!”

洞内,上官鹤那带着惊惶的嘶喊声,如同惊雷般穿透而出!

南桁脸色剧变!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撞开拦路的亲卫,如同一道旋风般冲入洞中!玄甲亲卫也紧随其后。

洞内的景象让南桁瞬间僵在原地!

寒潭边,上官鹤浑身湿透,长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和颈侧,身上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明显属于楚归鸿的黑色湿透外袍,赤着双脚站在冰冷的岩石上,脸上是南桁从未见过的慌乱。而在他脚边,楚归鸿毫无知觉地躺着,同样浑身湿透,脸色灰败青紫,生死不知!

更刺目的是,两人都明显刚从寒潭中出来,头发都湿漉漉地滴着水!

南桁只觉得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头顶!他死死盯着上官鹤身上那件碍眼的外袍,又看看地上气息奄奄的楚归鸿,一个极其不堪的画面瞬间冲入脑海!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捏得发白,几乎要咬碎后槽牙,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质问。

“鹤儿!你怎么样?!”南桁强忍着翻腾的怒火,冲到上官鹤身边,急切地上下打量他,想确认他是否受伤。

“我没事!”上官鹤的声音急促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他看也没看南恒,目光死死锁定在楚归鸿身上,“他为了救我,旧伤未愈又泡寒潭,伤口感染,高烧昏迷!必须立刻送回大营救治!快!”

南桁的目光扫过楚归鸿背上那被水泡得发白、隐隐透出暗红脓血的绷带,又看了看上官鹤那不容置疑的焦急眼神,心中纵然有万般不甘和怒火,此刻也只得强行压下。国事为重,楚归鸿若死在这里,对陈玄军心是巨大的打击,更会彻底寒了那些跟随楚归鸿前来将领的心。他不能因私废公。

“来人!把他抬出去!”南桁咬着牙下令。

两名玄甲亲卫立刻上前,小心地将昏迷的楚归鸿抬起。

上官鹤迅速捡起地上自己那件半干的里衣,胡乱套在身上,遮住了外袍下可能泄露的春光。他看也没看南桁,径直跟在抬着楚归鸿的亲卫身后,就要出洞。

“鹤儿!”南桁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声音带着压抑的紧绷,“你的马呢?跟孤一起走!”

上官鹤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南桁一眼,那眼神异常复杂,有未褪的冰冷,有残余的惊惶,还有一种南桁看不懂的疏离。他甩开南桁的手,声音冷淡:“他需要快!我的马快!我带他!”说罢,快步追上前面的亲卫。

南桁的手僵在半空,看着上官鹤毫不犹豫走向楚归鸿的背影,一股冰冷的怒意和巨大的失落感狠狠攥住了心脏。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山洞。

洞外,玄甲亲卫已经将楚归鸿安置在了一匹战马上。上官鹤正要翻身上马,准备将楚归鸿护在身前。

“慢着!”

南桁冰冷的声音传来。他大步走到马前,眼神锐利如刀地扫过上官鹤和昏迷的楚归鸿,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强硬:“你刚经历磨难,又泡了寒潭,自己都未必支撑得住!如何带得了一个昏迷之人策马狂奔?万一坠马,后果不堪设想!”

他根本不给上官鹤反驳的机会,直接对亲卫下令:“把他扶到孤的马上去!”

亲卫愣了一下,看看太子,又看看三殿下,最终还是依言,小心翼翼地将昏迷的楚归鸿从原来的马背上扶下来。

南桁已经翻身上了自己的那匹神骏的黑色战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亲卫将楚归鸿扶过来。当那毫无知觉的身体被扶到他马前时,南桁的脸色黑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他强忍着将人推下去的冲动,极其别扭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俯身,抓住楚归鸿的腰带和肩膀,用尽全身力气,粗暴地将他拖上了马背,横放在自己身前!

楚归鸿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冰冷的湿衣瞬间浸透了他玄甲下的锦袍,那感觉让南桁浑身僵硬,如同抱着一块冰冷的、散发着寒气的石头,膈应得他几乎要呕吐!

上官鹤看着这一幕,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什么。他默默地翻身上了自己的马。

“走!”南桁一声令下,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和别扭。他狠狠一夹马腹,战马吃痛,嘶鸣一声,率先冲了出去。他一手死死拽着缰绳,另一只手极其僵硬地、如同拎着什么脏东西般,只用两根手指捏着楚归鸿湿透的衣襟,勉强固定住他,防止他滑落。姿势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玄甲亲卫和楚归鸿带来的十名亲卫紧随其后。上官鹤策马跟在南桁侧后方,目光复杂地看着前方那诡异共骑的两人。

清晨的曙光驱散了最后一丝夜色,洒在回营的路上。

当这一行人风驰电掣般冲入陈玄大营辕门时,守营的士兵和闻讯赶来的将领们都看傻了眼!

只见太子南恒殿下,一身黄色软甲,面色铁青,如同万年寒冰。而他身前马背抱着的,竟然是昏迷不醒、浑身湿透的楚归鸿楚少帅!太子殿下的姿势极其僵硬,一只手捏着楚少帅的衣襟,仿佛拿着什么烫手山芋,另一只手控着缰绳,那脸色难看得像是吞了十斤黄连!

而三殿下上官鹤紧随其后,同样浑身湿透,脸色苍白,但眼神却锐利如常。

这…这是什么情况?!太子和楚少帅这两个死对头,居然…居然骑着一匹马回来了?还是楚少帅在前面,太子在后面抱着?抱着?!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那诡异共骑的两人身上,充满了震惊、茫然和难以置信。

南桁被这些目光看得更是怒火中烧,几乎要原地爆炸!他猛地勒住马缰,对着那些呆若木鸡的士兵和将领,几乎是咆哮出声:

“都愣着干什么?!看什么看!还不滚过来扶人!”他指着身前昏迷不醒的楚归鸿,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憋屈而微微变调,几乎是吼出来的:

“再磨蹭,人死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军医从帅帐里退出来时,脸上的沟壑似乎更深了几分,每一道都刻满了凝重。他对着守在帐外、如同两尊煞神般的上官鹤和太子南恒,沉重地摇了摇头,花白的胡须都在微微颤抖。

“三殿下,太子殿下,”老军医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行医者见惯生死却也无力回天的疲惫,“楚少帅…情况,非常不好。”

帐内浓重的血腥味和药味似乎随着他的话音一起溢了出来,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南恒眉头紧锁,玄甲下的手指捏得咯咯作响。上官鹤的脸色在帐外初升的惨淡天光下,白得近乎透明,只有那双凤眸,死死盯着军医的嘴,仿佛要从里面抠出一点生机。

“背上的旧创本就深可见骨,未曾好利索,此番又遭寒气猛烈侵体,冷水浸泡…伤口已然溃烂肿胀,脓毒内侵!”军医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绝望,“高烧不退,脉象浮散无力,时有时无,已是气血两亏、邪毒炽盛之危象!老夫…老夫已尽力施针用药,清创拔毒,但…但能否熬过今夜…实在不敢断言…”

不敢断言!

这四个字像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上官鹤的心口,砸得他眼前一黑,身形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冰冷刺骨,远比那寒潭之水更甚。

他不想见楚归鸿,厌恶他的靠近,恨他曾经的囚禁与伤害,恨不得此生永不相见。可…他从没想过要他去死!从未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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