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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先生,我在练习吻戏 2

佐鸣短篇合集

我那个位于城市普通住宅区、面积勉强够用的两居室公寓,在宇智波佐助踏进来的那一刻,仿佛经历了一场无声的维度压缩。

他那身高定西装一丝不苟地挂在门厅我那略显拥挤的简易衣架上,旁边是我那件洗得有点发白的旧外套,对比惨烈得让人不忍直视。他带来的那个低调奢华的行李箱,随便往客厅空地一放,就占据了我宝贵的活动空间,存在感强得像个小型堡垒。就连他本人,只是随意地往我那套普通布艺沙发上一坐,整个客厅的氛围就陡然变得……昂贵起来。

空气都仿佛凝滞了几秒。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墙上略显幼稚的拉面店海报,堆在角落的游戏机,茶几上没来得及收拾的零食包装袋……最终,那视线落回我脸上。没说话,但那双眼睛里的意味太明显:你,就住这儿?

我感觉脸颊有点发烫,一种领地被人强势入侵、还被对方无声评估的窘迫感猛地窜上来。“看什么看!” 我梗着脖子,试图用音量掩饰心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爱住不住!”

他极其轻微地挑了一下眉梢,那点细微的动作里充满了“我就静静看着你嘴硬”的意味,然后慢条斯理地收回了目光,仿佛默认了这个暂时的落脚点。很好,没当场发表嫌弃宣言,已经是这位大爷莫大的恩典了。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我天真地以为,把他这尊大佛请进家门,最难的关卡就算过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年轻,太低估了生活白痴的破坏力,尤其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当晚,浴室里就传来了第一声警报。

我正在厨房研究怎么在有限的食材里变出两人份能吃的晚餐(并深刻怀疑他是否认识“蛋炒饭”三个字),就听到浴室方向传来一声短促的、带着明显困惑的:“鸣人?”

心里警铃大作。我丢下锅铲冲过去,猛地拉开磨砂玻璃门——幸好他没锁。

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宇智波佐助站在淋浴花洒下,身上还穿着他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丝质睡袍(他居然穿着睡袍洗澡?!),水珠顺着他湿透的黑发和睡袍往下淌。他一手还搭在花洒的控温旋钮上,一脸严肃地拧来拧去,仿佛在研究什么精密武器。

“怎么了?” 我强忍着扶额的冲动,视线艰难地从他湿透的睡袍勾勒出的紧实腰线上移开。

他转过头,水珠顺着他俊朗的侧脸滑下,表情是百分百的学术探究式认真:“水温。为什么忽冷忽热?不稳定。” 那语气,仿佛在质疑我家热水器的质量严重不达标,影响了他重要的沐浴科研项目。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血压又在飙升。上前一步,无视了两人之间过近的距离和空气中过于浓重的水汽与沐浴露香气,一把拍开他那只在旋钮上瞎拧的手。“这边是冷水!这边是热水!混水阀要往中间调!懂不懂?!不是让你把它当密码锁转!”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给他演示了一遍。

他垂眼看着我的手在旋钮上操作,温热的水流终于稳定下来。他“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但那微微蹙起的眉峰总算松开了些。我赶紧退出来,关上门,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感觉自己像个刚结束一场战斗的残兵。

这仅仅是个热身。第二天早上,当我顶着一头乱发和睡眠不足的怨气走出卧室,准备拯救我的厨房时,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石化。

宇智波佐助,穿着他那身价值抵得上我一个月房租的丝绒晨袍,正背对着我,站在我那台服役多年、外壳都有些泛黄的滚筒洗衣机前。他微微弯着腰,一手扶着洗衣机门,另一只手正拿着一瓶东西,以一种极其精准、仿佛在进行化学实验的姿态,缓缓地、均匀地……把一整瓶深蓝色的衣物柔顺剂,倒进了洗衣机的洗衣液投放槽里!

深蓝色的液体汩汩流入,那浓稠的质地和浓郁的香气……我的眼睛都瞪圆了!

“宇智波佐助——!!!” 一声凄厉的惨叫冲破我的喉咙,我像颗炮弹一样冲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已经空了大半的柔顺剂瓶子,“你疯啦?!这是柔顺剂!不是洗衣液!倒这么多,衣服会滑得抓都抓不住!泡沫会淹没整个阳台!洗衣机它受得了吗?!”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愣了一下,随即站直身体,眉头又习惯性地皱起,带着一种“你又在小题大做什么”的天然理直气壮:“上面画着衣服和水流。放这里,不对?”他指了指洗衣液投放口上那个极其抽象、大概只有外星人能看懂的衣物图标。

“……” 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脸,再看看那瓶身印着巨大“柔顺剂”三个字的空瓶子,感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瞬间淹没了我。跟生活九级伤残讲道理,是我太天真了。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肩膀垮了下来,像个被生活反复蹂躏的破布娃娃。“算了算了,大影帝,” 我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把他往旁边推了推,“您移驾,去沙发上当您的艺术品吧。这种粗活,还是让我这个卑微的经纪人来。”

我认命地开始收拾他制造的烂摊子。先清理掉那灾难性的柔顺剂,再重新倒入适量的洗衣液。整个过程中,他居然真的没走开,就抱着手臂倚在厨房门框边,安静地看着我忙活。那专注的视线落在我背上,带着一种奇异的探究感,让我后颈的汗毛都有点想立正站好。

我假装没察觉,故意把动作做得很大声,以表达我的不满。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这家伙,难道是在学习吗?学习怎么毁灭一台洗衣机?还是学习怎么气死他的经纪人?

好不容易折腾完洗衣机,我瘫在沙发上,感觉身体被掏空。肚子适时地咕咕叫起来,提醒我早饭还没着落。我摸出手机,熟练地打开外卖APP,一边划拉屏幕一边习惯性地问:“喂,想吃什么?拉面?还是……”

话没说完,旁边伸过来一只手,修长的手指直接点在了我的手机屏幕上,正好落在一家评分很高的寿司店图标上。

“这个。” 他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带着刚起床不久的一点慵懒鼻音。

我下意识地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他近在咫尺的目光里。客厅清晨的光线柔和地落在他脸上,没了平日镜头前那种刻意营造的距离感,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清晰地映着我的影子,专注得……有点过分。距离太近了,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干净的须后水味道,混合着一点残留的沐浴露清香。

心脏毫无预兆地、重重地跳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胸口。一股莫名的热度悄悄爬上耳根。

“哦…哦,寿司是吧?行。” 我猛地低下头,手指在屏幕上胡乱戳着,掩饰那瞬间的慌乱,声音有点发紧,“地址……选我家这个。付款……我付!”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带着一种急于划清界限的狼狈。

该死,漩涡鸣人,你脸红个什么劲啊!不就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漂亮笨蛋吗!我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

时间在一种奇异的、鸡飞狗跳又夹杂着微妙氛围的节奏中滑过。佐助公寓的修复工程比预想的更麻烦,他被迫滞留在我这个小小的“安全屋”里,而我,则被迫兼任他的经纪人、保姆、生活技能启蒙导师,以及……心跳时不时失控的倒霉蛋。

终于,他主演的那部备受瞩目的文艺片《暗流》在各大电影节上横扫千军,斩获了分量最重的最佳影片和最佳男主角。庆功宴的地点选在了城市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

水晶吊灯的光芒璀璨得晃眼,空气里浮动着香槟、高级香水和衣香鬓影混合成的奢靡味道。佐助无疑是今晚绝对的中心。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如松,游刃有余地周旋在投资方、大导演和媒体名流之间。那种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浑然天成的矜贵与掌控力,与在我家对着洗衣机一脸茫然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站在稍远一点的阴影里,手里端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苏打水,像个尽职的影子。看着他在光芒中心从容应对,看着他偶尔投过来的、隔着人群却依旧清晰的目光,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又开始发酵。骄傲?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疏离感——那个在台上光芒万丈的人,和那个赖在我家沙发、连外卖都要我点的人,真的是同一个吗?

宴会接近尾声,喧嚣渐歇。佐助终于摆脱了最后的寒暄,朝我这边走来。他步履似乎有些不稳,脸颊在璀璨灯光下泛着不太正常的红晕,那双总是清明的黑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眼神带着点失焦的迷蒙。

“鸣人…”他走到我面前,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许多,带着浓浓的倦意,身体也微微晃了一下。

又来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上次他“喝醉”是什么时候?好像也是某个庆功宴后,抱着我家客厅的盆栽死活不撒手,非说那是他失散多年的通灵兽。那场面,简直不堪回首。

“啧,不能喝还逞强。”我小声嘀咕着,认命地立刻上前一步,伸出手臂架住他有些发沉的胳膊。他身上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清冽的雪松尾调香水味,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走吧,大影帝,我送你回去。” 我的语气带着点无奈的纵容,小心翼翼地支撑着他大部分的重量,半扶半抱地带着他穿过渐渐稀疏的人群,走向电梯。

一路无言。密闭的电梯空间里,只有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我自己的心跳声。他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礼服面料传递过来,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我僵着身体,努力忽略手臂下紧实的肌肉线条和脖颈边拂过的、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

好不容易把他弄进我那小小的公寓玄关。感应灯应声亮起,在狭窄的空间里投下暖黄的光晕。我摸索着墙壁想开顶灯,同时试图把他沉重的身体往旁边沙发方向带。

“佐助,你站好点,我去开……”

话还没说完。

一股巨大的、带着不容抗拒力量的手臂猛地箍住了我的腰!天旋地转!

我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凉坚硬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瞬间刺入皮肤,激得我浑身一颤。还没等我从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中回神,一个滚烫的、带着浓烈酒气的身体就严丝合缝地压了上来,将我死死地钉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动弹不得。

玄关的感应灯昏黄而暧昧,光线勾勒出他近在咫尺的轮廓。他低着头,湿热的呼吸带着酒意,毫无章法地喷在我的额头、鼻尖,像带着火星的羽毛,燎起一片战栗。那双深邃的眼睛在阴影里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浓稠得化不开的暗色情绪,像深不见底的漩涡,牢牢地锁住我,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侵略性。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震得耳膜都在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禁锢的腰间和紧贴着他胸膛的位置,烫得吓人。

“佐…佐助?”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你喝多了…放开我…” 我试图挣扎,手指徒劳地推拒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但那点力气在他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如此可笑。

他像是根本没听见我的话,箍在我腰后的手臂反而收得更紧,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他滚烫的额头抵上我的,鼻尖若有似无地蹭过我的脸颊,滚烫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廓。

那灼热的气息裹挟着低哑的、带着酒意却异常清晰的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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