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戴尔菲的眼睛猛地睁大,声音像是被火点着了一样拔高,震惊毫不掩饰地从她的脸上溢出。她的心跳似乎突然停了一下,眉心皱得像一团打不开的结。
箱子里静静躺着一件老旧的巫师长袍,那款式一看就是多年前流行的,布料触感细腻柔软,散发着一种价值不菲的气息。长袍表面泛着岁月洗礼后的暗哑光泽,仿佛在低声述说着它曾经主人的不凡过往。
戴尔菲伸出手指,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沉睡已久的幽灵,小心翼翼地拎起那件黑色长袍。她犹豫了一瞬,把长袍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药水味?唔……有点像迷情剂的味道。”她的语气夹杂着几分困惑。
“嘶嘶——嘶、嘶——嘶嘶”(这真是你亲生母亲的衣服?)衔尾蛇的声音响起,吐信子的声音在空气中清脆回荡。
“我不知道啊,衔尾……”戴尔菲的声音低下去,脸上的表情像是掺杂了细碎的盐巴,失望和迷惑交织在眉目之间。她盯着手中的长袍,手指无意识地摸着布料,指尖划过那些古老的纹路。
“嘶——嘶嘶—嘶嘶—嘶—”(这件长袍上好像有字……)
“字?”戴尔菲愣了一下,立刻将长袍展开。果然,在内侧靠近衣领的地方,几个用魔药书写的字迹清晰地显现出来:“献给贝拉,她的一切都令我欢愉。”
戴尔菲的目光定住了片刻,神情中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情绪。能用魔药书写的人显然不是普通人。她低头看着那件长袍,眉头微微蹙起,心里像是有一团雾气笼罩,隐约觉得有些事情即将浮出水面。“我的母亲……贝拉……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嘶——嘶—嘶嘶嘶——嘶!”(那个蠢货回来了!)衔尾蛇的声音忽然变得急促起来,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那个蠢货是谁,戴尔菲再清楚不过——尤菲西娅。
“嘶嘶——嘶—嘶。”(日记,箱子里有日记。)
戴尔菲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巫师长袍揉成一团塞进怀里,然后一把抓起箱子底部的日记本,转身撒腿就跑。
————————————————
客厅里,一阵刺耳的怒吼撕裂了空气。
尤菲西娅的脸涨得通红,手里的茶杯猛地朝痂痂砸去。“砰!”一声脆响后,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碎片没能击中目标,而是划过了痂痂的身体,留下几道浅浅的血痕。
“这世道真是变了!”尤菲西娅大步在客厅里来回踱着,胸膛因愤怒剧烈起伏,嘴里吐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咒骂,“可恶的摩金夫人……!”
今天早上,尤菲西娅带着痂痂去了摩金夫人的巫师服装店,一路上那些巫师对她指指点点,眼神里满是轻蔑与嘲笑。这一切让她的怒火燃到了极点。
该死的赫敏·格兰杰!
尤菲西娅咬牙切齿地看着桌上刚送来的《预言家日报》,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等着吧,总有一天她会倒台的!”她的声音冰冷刺耳,像是毒蛇吐信般阴森狠厉。
“那个孩子呢?她在哪儿?”尤菲西娅稍稍压住怒意,目光扫向角落。
痂痂哆嗦着,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花盆后面,小声喘着气。
“嗯?”尤菲西娅扬起声调,带着几分不耐烦,“问你呢!那个孩子呢!”
“她……花园……”
“把她给我带过来!快点!”尤菲西娅催促道,声音锋利如刀
“……”
“麻烦的东西……”
――――――――――――――
作者的话:请问有活的读者吗??_?我真的特别好奇,在话本上的数据给我一种假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