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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铐上手铐后暂停的心跳

睡前故事与罪的边界

坐在出租车上,司机师傅刚转过一个路口,他侧头看了眼后视镜,指尖在车窗升降键上顿了顿。我摸出烟盒抖出一支,火机“咔嗒”一声亮起来,橘色火苗在流动的风里晃了晃,我吸了口烟,把烟圈吐向窗外,那圈白雾刚成形就被风揉碎,贴着车窗玻璃滑走,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湿痕

司机:到地方了先生!一共五十块钱

恶狼(我):给你二十块不用找了哈

司机:谢谢先生!不是?…我?

没错,缓缓从车上走下来的人就是我,人们都叫我狼哥,一个忧郁而又优秀的男人,不仅童话镇的居民非常爱戴我,在正常的纽约居民中我也深受喜爱…

司机:臭傻*(爱戴的夸奖)

……

这次接到的是蟾蜍先生的报案

我:(开门)古德猫宁!(意识到好像是晚上)啊不是,古德伊微凝!

蟾蜍先生:呱?

(此处插入一段介绍)

蟾蜍先生,出自《柳林风声》,童话中是一只自负好胜的蟾蜍,现在纽约经营一家出租屋

蟾蜍先生:晚,晚上好,警长先生

恶狼(我):你知道规定的,童话人物不变成人形是不允许出门的

蟾蜍先生:咳咳,人家买不起变形药水嘛

我:万一你这个样子被纽约居民撞见怎么办?…你会说什么?

蟾蜍先生:…呱?

我:……我可去你的吧

蟾蜍先生:呱呱

我:算了这次不为难你,报案是因为什么事情?

蟾蜍先生:今天楼上一直传来乒铃乓啷的声音,不信你听

(楼上的声音:乒铃乓啷,乒铃乓啷,乒铃乓啷…)

我:…好真实的音效(往楼上走去)

(来到传播声音的门口)(抬手敲门)哈喽,有人吗?哈喽哈喽

(没人回应)

我:(推门进入)

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男女在吵架

男的:你想不想看星星?(生气)

女的:?什么,看星星…(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啊!

没错,男的叫樵夫,出自《小红帽》,童话中将恶狼击败拯救了小红帽和外婆,现居住蟾蜍先生出租公寓,生活落魄

我:(慌忙上前制止)!怎么打女人啊!你个臭弟弟

女的:你想不想看星星?(靠近那个男的)

樵夫:啊?什么星星?

女的:呸!(吐了男的脸上一口血水)

樵夫:啊!你骗人根本没有星星!(挣扎)

女的:唾沫星子

樵夫:诶,有道理诶

……

我:你们俩个都给我冷静一点

樵夫:(给了我一记头槌)

我:(吃痛后退)嘶…我在办案,麻烦你配合

樵夫:不配合又怎么样!

我:那我就!…求求你了嘛

樵夫:?…恶心

我:(气急败坏)我这么可爱你居然说我恶心(一记肘击制服了樵夫)昔日里拯救小红帽的英雄居然在公寓里打女人,还袭击警长?必须给他点苦头尝尝!(按倒在桌子上)知道错了吗

樵夫:不知道!

我:?哇死不悔改啊你(看见他拿着斧头向自己走来)哇你,你还拿凶器啊你,还想袭警啊你?(握住他的斧头)

樵夫:(争抢斧头)我就要袭警!

我:袭警是犯罪!

樵夫:我就要犯罪!

我:只有弱智才犯罪!

樵夫:我就是弱智!

……

樵夫:啊…不对我不是

我:(趁机抢到了斧头)

樵夫:(气急败坏)有本事你再来!

我:(轻笑)这可是你说的!(一个飞扑把他创飞和他扭打掉出了窗外)

我:(恍惚中刚要起身)(却被樵夫狠狠掐住脖子摁在墙上)(挣扎)

樵夫:(得意的笑)哈哈怕了吧?(力道逐渐加重)

我:(坚持不住快要窒息)

樵夫:(脑袋后突然被斧头砍中)!(大出血倒地)

那个女的:(松开手中的斧子)

我:(松口气)谢,谢谢你

女的:(在樵夫身上翻东西)我只是拿回属于欠我的钱(看着倒地不起的樵夫)话说…我没有杀人吧?

我:没事,这点伤对童话人物来说不算什么

在这之后我尝试去询问一下这位妹子,看着她利落的短发搭配脖子上紫色的丝带,五官精致,但因为与樵夫打架脸部的擦伤和眼角的红肿,让她多了一层破碎感

我:你是哪位童话人物,我好像没见过你?

女的:无可奉告,抱歉(走了)

就这样这个不知姓名的妹子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我也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回到了纽约的公寓,我家房子还蛮大的,这是有钱的童话人物才能居住的公寓,我因为担任警长才有幸住在这里,我是很现实的,谁会和钱过不去呢,进门的时候发现好像有人躲在草丛里

我:?躲猫猫呢你,出,出来

美女:今晚月色真美~

我:…美个屁,过来

美女:好的(乖巧)

是的,你没有听错,她叫美女,出自童话《美女与野兽》爱上了古堡里的野兽,而今二人也是童话镇最恩爱的夫妻

我:啊是你啊,美女

美女:讨厌不要这么夸人家啦~(害羞)

我(恶狼):……

美女:听着狼哥,我今晚出去的事千万别告诉我老公

我:嗯??

美女: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可疑,非常可疑

结果我在刚进公寓的电梯时

野兽:诶?四里!(是你)里有没有看到我老婆?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刚刚美女的老公野兽

我:额…我,我…没见过呀

野兽:真的么?

我是一个很诚实的人,从小一说谎就紧张

我:(流汗)

野兽:(走了)

总算是糊弄过去,回到我的公寓,说来野兽也是我的前辈,这样骗他会不会不太好

我:(正思索着一个响亮的呼噜声从我沙发传来)我…我(看着熟睡的它)

(恶猪打呼噜)

(一只猪睡在我的沙发上)

我:(用手戳了戳)大哥你睡我沙发上了,大哥!

小猪:(醒来)噢~晚上好

我:(无语)我tm想把你做成回锅肉

小猪:(慌)请不要说那么恐怖的话

没错它叫小猪,在童话《三只小猪》中用稻草建房子被恶狼摧毁,现在因没有钱购买变形药水被关押在农场,但经常越狱来我家蹭吃蹭喝

我:给我下来!(无语)

小猪:我还没睡够呢(委屈)

我:(微笑)我现在去热油锅(小声)

小猪:别别别,我下来行吗,我下来(下来了)

我:(倒了杯酒)你怎么又从农场里跑出来了?

小猪:那破地方简直就是监狱!我才不要跟那帮猪头待在一起

我:…那你不是吗?

小猪:让我在这住一晚吧,而且你以前还拆了我的房子,就当做抵债吧

我:(无奈揉了揉眉心)啊好吧,那你记得明天自己滚回去

小猪:吼吼吼,那顺便让我喝口酒呗

我:还想喝酒,你拿什么跟我换?

小猪:我对你的爱

我:口区

最后我还是给小猪倒了一杯酒

小猪:谢谢你(畅饮起来)

(小猪喝酒的声音: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

躺在沙发上,我沉沉的睡去了…

(声音: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

我:(烦躁)声音轻一点!

(轻声: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

……

我睡得正酣,突然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我:(跑去开门)大半夜的哪个Bi…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着带有雪花图案内衬、翻领设计的深色西装外套,内搭同图案蓝色衬衣,搭配简约耳饰的美女

我:(光速切换)闭月羞花的美女来找我呢

白雪:晚上好,哈士奇

我:?我是一匹有尊严的狼…

白雪:好的哈士奇,快点过来有事找你

我:姐姐,那个…我是狼

白雪:好的快点过来,哈士奇狼

我:哈士奇是狗

白雪:好的,哈士奇狗

这位美丽的女子是《白雪公主》中因为美貌招皇后嫉妒屡次险遭杀害,被王子所救爱上了他,却发现王子出轨离开后现是童话镇镇长的秘书

我:这次找我什么事啊,老白

白雪:到了你就知道了,还有…做好心理准备

(俩人一同来到案发现场,一个庄园门前有一个被外套包裹渗出血迹的不明物)

白雪:就是这…在外套下面

我:(掀开)我靠…(里面是当时和樵夫在公寓扭打时的女子人头)

白雪:你…认识她吗

我:在今晚一个案子见过面

白雪:童话镇…已经好久没发生过谋杀案了

我:(检查)现实点,开始调查吧(伸手从头颅嘴里扯出一条丝带)死者的嘴里好像有东西,是她脖子的丝带,丝带上好像还系着一枚戒指…

白雪:(打量)这个符号是…

我:不认识,一会我们可以去图书馆查一下

我:(起身打量四周)那边栅栏上有血迹,应该是凶手爬墙时所受的伤(鞋子踩着地变得黏糊糊的)地面上也有血迹,这应该不是谋杀的第一现场,死者头颅是从外面运进来的(看了看)好像…已经没有别的线索了(回头)走吧 我们去图书馆

图书馆正位于镇长的办公室,我们悄悄来到镇长办公室

镇长:(生气)赶紧把这个案子给我破了!哎呀,你们真是不给我省心,天天愁的我掉头发

白雪:(尴尬一笑)不是老大你本来也就没几根…

镇长:住嘴!我这做的发型!懂什么啊你

白雪:两根头发还做发型…

镇长:你住嘴!

镇长:(看向我)你来了警长,这案子赶紧给我破了,听到没

镇长:我可不想搞得满城风雨的

这名镇长叫克兰,出自《沉睡谷传奇》曾经被无头骑士吓得屁滚尿流,现担任童话镇镇长

镇长: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了(拍了拍我的肩)小傻狗,再见

我:老秃头再见(礼貌回应)

友好告别了代理镇长,我和白雪参观了一下办公室,发现了一只绿色的小猴子

窜天猴:二位晚上好,你们看我牙多亮(嘻嘻)

我:…谁要看你牙齿啊!

窜天猴,出自《绿野仙踪》中邪恶女巫的手下,现在在镇长办公室搬砖,上知天文下晓地理

我和白雪打开了一本记录符号的童话书籍,我们在上面查找死者戒指上的符号

我:(突然找到了)没错就是这个!来窜天猴来看看是什么

窜天猴:(看了看)这个符号来自于…驴皮公主

我:什么!鱼皮公主?

白雪:什么!橘皮公主?

窜天猴:(无语)驴皮公主,大哥大姐

窜天猴:这个故事讲了一个国王在丧偶后,发誓只娶和自己亡妻一样美丽的女人,全国只有一个这样的人,那就是…他的女儿

白雪和我:(震惊)太可怕了,太禽兽了

窜天猴:那个女孩穿着驴皮逃离了夫妻,并且跟劳伦斯王子幸福生活在了一起

我:啊…那现在的线索只有这个王子了,没办法我们只能去问一下魔镜了(走向魔镜)

魔镜来自于童话白雪公主,可以解答所有问题

我:魔镜魔镜告诉我世界上最帅的狼是谁

魔镜:(出现金刚狼的照片)

我:(沉默)那确实很帅,那游戏中最帅的…

魔镜:(切换了张哈士奇的图片)

我:那tm是狼?!

我:(无奈)好吧,先办正事,告诉我劳伦斯王子在哪

魔镜:(出现了一张图片)

我:嗯…破旧的出租公寓,地上有匕首和血迹,看来有必要去探查一下

白雪:(递手机)呢,蟾蜍先生的电话

我:(刚接通就挂断了)?

来到蟾蜍先生家

我:(和白雪一同进门)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蟾蜍先生:啊哈哈没什么事,电话打错了(心虚)

我:嗯?可疑(皱眉)

通过细致观察发现,台灯掉到地上被砸坏,烤肉的叉子上有血迹,窗帘上有血印,应该是有人翻过这扇窗…

我:(惊讶)是不是有人来你家你把人烤来吃了?(震惊)

蟾蜍先生:…你弱智吧你(思考)好吧我招了,是阿呆阿傻里面一个人闯进了我的家,说要找乔夫放在这的一个东西,还把我打了一顿,他们让我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别人,就这么多了

白雪:阿呆和阿傻?

我:爱丽丝梦游仙境里面的人物,看来他们也和这个事件有关

接下来我们来到劳伦斯王子的公寓

我:诶老白,你说王子不会也出事了吧?

进门后王子虚弱的半死不活躺在地上

我:(慌张)!(扶他起身)王子王子!你还活着吗王子!

王子:我…(嗝屁了)

白雪:(摸了一下他的颈部)乌鸦嘴吧你(无语)

我:?这不能怪我吧

调查了一下现场发现王子是吞弹自尽,他和驴皮公主在纽约过着十分贫苦的生活,驴皮公主离开他自己去打拼,自那之后他就一蹶不振

我:(四处逛逛)诶这有个柜子(好奇打量)诶!老白,如果这里藏个人就好玩了(笑)

(突然一个硕大的身躯从柜子里冲出)

我:(被撞到一边)我靠!还真藏了个人!

那个人:(飞快逃跑)

我:(稳住身型)老白,我去把他捉拿归案,你就在这儿别动(跟着那人从窗外一跃而下)

白雪:?(慌张)一动不动我王八呀我

另一边

我:(激烈追逐着)不许动!(抓住阿呆)阿呆你跑什么跑

阿呆:(喘气)不跑我傻啊?

阿呆和阿傻,《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人物,两兄弟长得一模一样,不需要变形魔法就可以在纽约自行行动

我:(打量)你脸上血迹是怎么回事?

阿呆:不是,这事真不赖我,我就告诉劳伦斯他老婆没了,他一激动就开枪自杀了,艾玛糊我一脸

我:(缓缓逼近)我凭什么相信你?

阿呆:啊,你是不是要找樵夫啊?我,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哪,他在霍莉的酒吧那

我:就算如此,你也得跟我走一趟了,阿呆

阿傻:(突然坏笑)嘿嘿你认错人了,我是阿傻,他才是阿呆

(身后一个硕大的身影笼罩着我)

我:(缓缓转头)嘿嘿(尴尬一笑)别打脸…啊!

阿傻的好兄弟阿呆在后面袭击了我,再次醒来时,白雪蹲在我身旁

白雪:现在谁像王八?(轻笑)

我:(痛苦捂脸)啊…这俩人实在太狗了,叫辆出租车,老白

我:去霍莉的酒吧

白雪:嗯…好吧,你付钱

我:你付钱

白雪:那石头剪刀布,你出什么

我:我出石头

白雪:我出布,我赢了(笑)

我:可恶怎么又是你赢(宠溺)

不一会儿就到了霍莉的酒吧

我:好了到地方了,这里应该就是那家酒吧(回头看了看白雪)

白雪:嗯…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吗?

我:(轻笑)注意自己安全,就行了(温柔)

送老白回去后,我一人走进酒吧

我:二位晚上好,你们有看到樵夫吗?

酒吧里的两个人,女士叫做霍莉,原型为巨魔一直用人形药水保持人形,经营着一家酒吧,但她的妹妹已经失踪已久,另一位男士叫做哥伦多,出自《见奥武夫》是传说中半人半魔的妖怪,被北欧英雄击败后混迹于纽约酒馆

哥伦多:(不屑轻哼一声)哼

霍莉:对不起完全不认识你所说的樵夫

我:(无语)不是,他照片都在你店呐(指着照片)

霍莉:不认识

我:(无奈)(坐下)坐你旁边,不介意吧?哥伦多

哥伦多:介意

我:介意也没有哈哈哈

霍莉:你们这些住豪华别墅的人,怎么想到跑这里捣乱了?

我:我就是来查个案子,告诉我樵夫在哪里?

霍莉:说了…没见过他

(突然樵夫推门进来)

樵夫:嘿嘿大家晚上好(愣住)

我:那这个人是谁?

霍莉:X教授

我:X教…

樵夫:哎呀,狼哥,我跟你坦白吧,我本来打算抢劫她的

我:哦?抢劫谁?

樵夫:小红帽的外婆,没想到那天你就扮成了外婆,一不小心就当了英雄呢

我:诶诶,我以为你要抢劫的是你之前打的那个姑娘

樵夫:没有,那个姑娘和我都不认识,一上来就要我还钱

我:(沉默了一下)你知道吗?她死了

樵夫:(震惊)(☉д⊙)你不会怀疑我吧,狼哥

我:不管怎么样樵夫,你需要跟我走一趟

樵夫: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抽烟喝酒,但是我是好男孩啊

哥伦多:(重重的放下杯子)够了!

哥伦多:警长你今天…谁也别想带走(沙哑的开口)

我:what?你是认真的吗?我是警察诶

哥伦多:(起身)(轻哼一声)别忘了我以前可是怪兽…(长出獠牙)

我:(看呆)我…该夸你吗?

哥伦多:啊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变成一只通体白色,长满獠牙的怪物)(缓缓向我靠近)

我:那个…酒吧对面就有老年人活动中心你可以去…

哥伦多:(打断)别说废话了,老子今天就要手撕了你(露出獠牙)

我:(皱鼻)你嘴好臭啊有几天没刷牙了你…(被抡了一拳)!

哥伦多:(生气)我天天刷!(抓起我往天花板砸去)

我:诶诶诶!小样脾气不小(吃痛)啊!我的腰间盘停停停别砸了

哥伦多:(抓着我的脚摔我)啊…给我过来(突然拉不动)?

我:(亮出利爪死死抓住地面)你还真把我惹毛了

我:(迅速攻击他的肩膀)

哥伦多:啊!(肩膀受伤)

我:(趁机捡起一旁的杆子插入他的后颈)

哥伦多:(倒地)

樵夫:我跟你走行了吧!

我:(停下)(转头看向哥伦多)曾经是怪物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带着樵夫离开)

经历了这些闹剧,终于捉拿了樵夫,把他押回局里,这个漫长的晚上也终于该结束了吧…

我:(眼前红蓝光闪烁)

樵夫:诶狼哥,前面有警察,咋回事啊?

我:(把樵夫锁在一旁)你在这儿好好待着,我去看看

樵夫:欧了

红蓝的灯光照在我脸上有些刺眼,穿越拥挤的人群,鼻子里充斥的尸腐的味道…

我,叫恶狼,童话镇的警长

我见过各色各样的童话人物

从童话世界来到现实

有的从邪恶的魔王变成了光鲜的商人

有的从纯洁的公主变成了巷尾的毒妇

有过的比以前好的

更多的则过的比以前糟

而那些过得好的,都有一个共同点:

现实

我自以为是一个现实的人

也自以为是因为这份现实才当上了警长

呵,我错了

在这些人的周围

我反而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童话人物

童话人物总是不切实际的期待

万物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但是现实并不是这样

现实不会给你一个圆满的结局

现实有时甚至不会给你结局

现实只会给你

现实…

我:(呼吸一滞)(白雪的头颅裸露在我眼前)

我:老…老白?(心不由得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双手无力的垂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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