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不对劲——"洛可的齿轮咔咔作响，"能量波动异常！"

林澈的后背突然弓起，像是有东西在皮肤下游走。他咬紧牙关，指节掰出青白的响声。我抓住他肩膀，触感烫得吓人，仿佛握着一块烧红的铁。

"忍住！"我把掌心贴在他胸口，印记传来灼烧般的刺痛，"我在帮你稳住魔力！"

他的呼吸喷在我手腕上，断断续续的热气里带着血腥味。当第三道抽搐传遍他全身时，我的指尖也开始发麻。那些蓝光顺着血管倒流，像被什么东西生生拽回去似的。

"放开他！"洛可撞开我的手。

我踉跄后退，看见林澈脖颈浮起蛛网状的黑纹。

"不是副作用..."洛可的声音发颤，"是寄生！"

话音未落，林澈的手腕突然翻转，铁钳般扣住我手腕。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指甲几乎陷进肉里。我闻到一股腐烂的花香从他体内渗出来，混着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酸。

"小璃..."他的声音沙哑破碎，"快...跑..."

天花板簌簌掉下碎屑。我抬头看见通风管道晃动，黑影在铁皮内壁游走。

林澈的瞳孔开始扩散，虹膜边缘泛起诡异的紫。当第一缕黑雾从嘴角溢出时，我听见细碎的咀嚼声。那声音让我胃部抽搐，像是有人在嚼玻璃渣。

"你说过要听我的。"我盯着他，把受伤的手腕往他掌心压，"现在立刻停下。"

他的手指抽搐两下，黑纹蔓延到耳后。

"契约精灵..."黑雾凝成字句，"真是美味的身体..."

我甩开他的手就是一拳。血溅在我手背上，温热粘稠。林澈嘴角裂开，却露出不属于他的笑容。

"生气了？"那声音从他胸腔里传来，带着戏谑，"你该感谢我们选中他，而不是..."

话没说完，洛可的齿轮突然爆发出刺耳鸣响。林澈的身体猛地抽搐，瞳孔里闪过一丝清明。

"小璃..."他咬破舌尖，血珠滚落，"帮我...记住..."

我扑过去捂住他嘴唇。黑雾从指缝往外渗，带着腐尸的臭味。通风管道传来金属扭曲的声响，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还有多久？"我盯着泛红的治疗仪屏幕。

"三分钟！"洛可蹦到控制台，"只要撑过三分钟！"

林澈的指甲抠进我手臂。我看着他后颈凸起的血管，像有虫子在里面爬行。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每一次吐息都带着黑斑。

"撑住啊。"我把额头抵在他滚烫的额头上，"你不是说要教我魔法吗？"

他的睫毛颤动，一滴血泪滑过脸颊。当通风管道轰然炸裂时，我抱住了他抽搐的身体。

"我说过要保护你的。"我咬破嘴唇，尝到铁锈味，"所以这次...别丢下我..."

\[未完待续\]林澈的后背撞在治疗仪上，发出闷响。他的指甲抠进我肩膀，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淌。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茧子擦过皮肤，那种粗糙的触感和往常握着我的时候不一样——更用力，更失控。

"别碰他！"洛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金属摩擦的尖锐。

但我已经把额头抵在他滚烫的额头上。腐烂的花香混着消毒水味直冲鼻腔，我胃部一阵翻腾。他的睫毛颤动，一滴血泪滑过脸颊。

"你说过要听我的。"我盯着他，把受伤的手腕往他掌心压，"现在立刻停下。"

他的手指抽搐两下，黑纹蔓延到耳后。

"契约精灵..."黑雾凝成字句，"真是美味的身体..."

我甩开他的手就是一拳。血溅在我手背上，温热粘稠。林澈嘴角裂开，却露出不属于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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