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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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身，手指颤抖地碰了碰女人冰凉的脸颊。她闭着眼睛，睫毛在月光下投出细碎的影子。林澈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别碰她。”

“为什么？”我抬头看他，“你不是说她不是敌人吗？”

“现在不是。”他低声说，“但她身上有残留的魔法波动，可能会伤到你。”

洛可蹦到我肩膀上，齿轮咔咔响着：“喂，你们两个，先把人抬进屋再说吧。外面太危险了。”

林澈点头，弯腰抱起女人。她的长发垂落下来，像一缕水草。我看着她的脸，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她和我长得……真像。

屋里，我们把她放在沙发上。我拿来毯子盖住她，又倒了杯热水。林澈坐在一旁盯着她，眉头紧锁。

“她到底是谁？”我轻声问。

“你母亲。”林澈说，“或者……另一个你。”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还记得实验室里那个女人吗？”他说，“她说她是你的母亲，但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真的。现在这个女人，可能是另一个实验体。”

“不可能。”我摇头，“我只有一个……”话说到一半，我忽然哽住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车祸之后，我就变成了魔法载体。如果他们不止做了一个我呢？

洛可转动着齿轮脑袋：“喂，你们有没有发现她身上那件白裙子？跟实验室里的很像。”

我仔细看女人的衣服。确实，那是一件纯白色的连衣裙，领口绣着一朵蓝色的花。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朵花……我曾在镜子里见过，是我胸前的印记！

“她跟我一样。”我喃喃道，“她也是魔法载体。”

林澈眼神一凝：“你是说……她也是被改造过的？”

“我不知道。”我说，“但她的身体里一定有什么跟我一样的东西。”

女人忽然动了一下。我们立刻紧张起来。她的眼皮微微颤动，然后缓缓睁开。是一双和我一样颜色的眼睛。

“你醒了！”我惊喜地说。

她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眼神有些迷茫。然后她轻轻开口：“你终于……回来了。”

我怔住了：“你认识我？”

她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再说话。林澈站起身：“你感觉怎么样？”

女人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复杂。然后她慢慢坐起来，靠在沙发上。她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你是谁？”我问。

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是……小璃。”

我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是另一个你。”她说，“是最早的那个。”

我脑子嗡的一声：“不可能！我才是小璃！”

“你不是。”她看着我，“你是后来的。我是第一个。”

“你怎么知道？”我声音发抖。

“因为我记得。”她说，“我记得你忘记的事。”

我浑身发冷。林澈握住我的手：“别怕。”

“你们……是在实验室里创造出来的。”她继续说，“最早的两个实验体。一个失败了，被销毁。另一个……就是我。”

“那我是……”

“你是后来的。”她说，“他们用我的样本重新制作了你。所以你跟我一样，身体里有魔法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