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万花楼内人头攒动,喧嚣之声此起彼伏,如潮水般汹涌。
紫衣厢房内,寒鸦柒和寒鸦肆宛如两尊雕塑般,恭敬地立于蕾西身侧。
“大人。”两人异口同声,将他们,魑和魅一年之内所需的解药呈上。
蕾西凝视着他们手中的解药,仿若端详着一件稀世珍宝,随意地拾起一颗,踱步至窗边。
阳光如金纱般倾洒在丹药上方,丹药在其映照下显得诡异而悚人,一只蛊虫在其中蠕动着,令人作呕至极。
蕾西暗自庆幸,自己方才穿越之际,系统便如救世主般为她清除了身体内的一切恶劣影响,包括这枚蛊虫丹药,而无锋的人皆误以为是她内功深厚,强行将其镇压了下去。
她轻挥玉手,示意他们退下。
两人如惊弓之鸟,仿若刚从水中捞起的溺水者,冷汗涔涔,仓皇告退。
眨眼间,便如脚底抹油般飞奔而去。
刚踏出万花楼的蕾西,恰好与迎面而来的宫子羽撞个正着,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之间竟都沉默无言。
最终,还是一旁的金繁按捺不住,率先抽刀出鞘,如饿虎扑食般将长刀横在了蕾西的颈项之上,厉声道:“说!你是如何出来的?”
蕾西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脖子上的刀刃,嘴角泛起一丝无趣的轻笑,仿佛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玩具。她那如葱般的玉手轻轻一夹,刹那间,那把号称削铁如泥的刀剑便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应声断裂。
那破碎的刀剑碎片如雨点般散落一地,发出清脆而响亮的撞击声,仿佛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金繁的脸上。
蕾西看着还欲言又止的金繁,蕾西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一个小小的侍卫,竟敢对未来的主子如此不敬,莫不是跟在宫子羽身边多年,便让你滋生了不该有的野心?”
金繁如梦初醒,仿佛突然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他惶恐地连忙跪地,心中暗自思忖,自己刚才究竟在做什么?他不禁自问,难道真如对方所言,自己变得狂妄自大了吗?
对方不仅是角宫未来的女主人,更是那神秘隐世宗门的少主,又岂是自己这个小小的侍卫能够轻易冒犯的?若是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倒霉的恐怕只有自己。
“这位姑娘,实在抱歉,我并不认识你,可能是认错人了,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姑娘海涵。”
这句话已然是在示弱求饶了,毕竟一个新娘出现在这花楼之中,终究是有些不妥。
蕾西也并未过多纠缠,毕竟她并非那种喜欢惹是生非之人。
她只是在最后,给了宫子羽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然而,神经大条的宫子羽却茫然不解,只当是对方的眼睛突然抽搐了一下,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他可没有那么小气,去和一个小女子计较。毕竟,最近确实是金繁有些过分了,怎能对女孩子动刀子呢?
要知道,他向来可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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