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之中,茶香袅袅,上官浅、云为衫、郑南衣与蕾西几人围坐在一起。
上官浅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已经将近一个月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她如今无法出宫门,危险系数更是与日俱增,“蕾姐姐可有什么办法?助我们出宫门拿到解药。”小心翼翼地询问着,毕竟她心中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对方是否能够帮助她们。
自从踏入宫门以来,她们一直未能得到任何援助,所有的宫门捣乱行动,皆是蕾西独自一人完成的。
此次开口,实乃万般无奈之举。
蕾西蕾西轻轻摇头,从腰间的袋子里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瓶子,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无需出宫,你们的解药在此。”
在其余人还惊愕得目瞪口呆之时,上官浅说道:“大人有何吩咐?”
她的语气恭敬得犹如虔诚的信徒,连称呼都变回了大人。
她不管蕾西的解药从何而来,她只要活着,活着复仇,无论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
蕾西见状,满意地点点头,云为衫也亦步亦趋,唯有郑南衣视死如归,毫无波澜,她本就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
蕾西并未多言,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嘴硬罢了,她有的是手段。
给上官浅、云为衫两人比了个手势后,几人便不欢而散。当然,不欢而散的只是蕾西与郑南衣而已。
回到角宫的蕾西,以思念昔日姐妹为由,将郑南衣调到了角宫,毕竟也只有她们两人能够说得上话,另外两人都已嫁为人妇。
夜晚,郑南衣的房间内。
蕾西“不得不说,你可真是一条忠心耿耿的走狗啊!忠心到可以不顾自己家族的生死存亡,也要去帮寒鸦柒。”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直面无表情的郑南衣,在听到“家族”二字时,眼神骤然一变,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蕾西蕾西缓缓靠近对方的耳畔,轻声说道:“你可知道?郑家如今已是一片废墟,满地都是被烧焦的残骸,没有一个幸存者。”
想到那场景,便情不自禁地咯咯一笑。
郑南衣如发疯般失控地抓了一下蕾西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脸颊。
蕾西蕾西吃痛,犹如触电般一把推开郑南衣,冷冷地说道:“恼羞成怒了?你不过是一只如丧家之犬般可怜的家伙罢了。”
郑南衣的眼眶瞬间变得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仿佛要将自己的手撕裂,“你胡说!我要杀了你!”说着,便如一头被激怒的猛虎般冲了上去。
蕾西侧身一闪,郑南衣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个空。她反手如同铁钳般抓住郑南衣的手臂,用力一扭,将其如死狗般按倒在地。
蕾西“你以为寒鸦柒会在乎你吗?他不过是把你当作一颗随意摆弄的棋子罢了。”
郑南衣拼命挣扎,却如被缚住翅膀的鸟儿般无法挣脱蕾西的束缚,“不,他不会的!”
蕾西蕾西发出一阵如夜枭般的冷笑,“你真是愚不可及!如今你已如那无依无靠的浮萍,不如乖乖听我的话,我或许还能留你一条生路。”
郑南衣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如蛛丝般细微的犹豫,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如疾风骤雨般的异动。蕾西如惊弓之鸟般警惕地看向窗外,就在她分心的一刹那,郑南衣趁机如泥鳅般挣脱,如离弦之箭般向门口冲去……
然而,刚到门口,门就如被狂风摧残的朽木般被一股大力撞开,一名黑衣刺客手持利刃如鬼魅般冲了进来。
郑南衣根本来不及反应,刺客的刀已如闪电般砍向她。
蕾西见状,迅速从袖中如变戏法般抽出暗器,如流星般射向刺客。
刺客侧身躲过,与蕾西如斗鸡般交起手来。打斗中,刺客如狡猾的狐狸般瞅准机会,又如饿狼扑食般向郑南衣攻去。郑南衣虽如被激怒的雄狮般愤怒至极,但面对训练有素的刺客,也如那风中残烛般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刺客的刀即将砍到郑南衣时,窗外又如仙人下凡般飞身进来一人,一脚如泰山压卵般踢开了刺客。来人竟是宫尚角。
宫尚角如守护神般护在郑南衣身前,与刺客如两军对垒般对峙。原来,宫尚角一直如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般暗中关注着蕾西,听到异动便如飞鸟般赶来相救。
蕾西见宫尚角出现,脸色如变色龙般瞬间变得惨白,她做梦也没想到宫尚角会如神兵天降般突然现身。刺客见势不妙,如那脚底抹油的耗子般虚晃一招后,跳出窗外如飞鸟般逃走了。
但宫尚角就像什么没发生一样,默默离开了,他在等着蕾西的解答。
蕾西看着宫尚角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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