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期限刚到,清晨的阳光刚爬上异能局的窗台,马嘉祺就带着其他人往宋亚轩的房间走。手里的星轨仪昨晚突然发烫,伴生物的波动也变得异常剧烈,几人心里都揪着股不安。
丁程鑫“亚轩?醒了吗?”
丁程鑫抬手敲门,指节刚碰到门板,门就自己开了道缝,一股清冷的异香顺着缝隙漫出来。
刘耀文最急,直接推开门——下一秒,所有人都僵在原地。
房间里没有开灯,却亮得惊人。暗红色的彼岸花爬满了墙壁和天花板,花瓣边缘泛着荧光,像凝固的血。房间正中央凭空多出一张巨大的玫瑰花床,层层叠叠的花瓣堆成柔软的床垫,而床上躺着的人,让贺峻霖下意识攥紧了马嘉祺的胳膊。
宋亚轩闭着眼,身上穿的不再是平时的训练服,而是件极薄的红色纱衣,领口和袖口绣着银色的星轨纹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他的长发散开,发尾缠着几缕红纱,脑后垂着块半透明的红色头纱,边缘坠着细碎的玫瑰珠链,垂在脸颊两侧的珠链随着气流轻晃,叮当作响。
他的脚腕和手腕上,之前的玫瑰铃铛已经变得更大更精致,红纱缠绕着银链,与纱衣浑然一体。手上戴着长及小臂的红纱手套,指尖露出的部分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晕。最让人移不开眼的是他脸上的面纱,同样是红色纱质,只遮住鼻梁到下颌,露出的眉骨和唇峰线条清晰,像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
张真源“他……他这是……”
张真源的声音有些发颤,刚想往前走,就被严浩翔拉住。
严浩翔“别碰!”
严浩翔盯着玫瑰花床周围的气流,
严浩翔“这些花有能量场,贸然靠近会被弹开。”
马嘉祺的目光落在宋亚轩的胸口,那里的纱衣下隐约能看到星核印在发光:
马嘉祺“是星核完全觉醒了。这些伴生物具象化,说明他的意识正在适应星域的身份。”
丁程鑫试着释放治愈异能,却在靠近花床半米处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回:
丁程鑫“他好像在沉睡,气息很平稳,但能量波动强得吓人。”
刘耀文啧了声,挠了挠头:
刘耀文“穿成这样……还挺好看的,就是这彼岸花看着有点渗人。”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忽然动了动。
宋亚轩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他的瞳孔颜色比平时深了些,像融进了夜空的星子,视线扫过门口的六人时,没有平时的熟稔,反而带着一丝疏离的茫然。
宋亚轩“你们是谁?”
他开口,声音比平时低哑,带着种奇异的回响,像隔着水传来。
马嘉祺心里一沉,往前走了半步,尽量让语气温和:
马嘉祺“亚轩,是我们啊,马嘉祺。”
宋亚轩的眉头轻轻蹙起,似乎在回忆这个名字。他抬手想触摸脸上的面纱,手腕的铃铛突然急促地响起来,玫瑰花床的花瓣瞬间收紧了些。
严浩翔“星核……在排斥我们。”
严浩翔低声道,
严浩翔“他现在的意识可能还没完全融合,把我们当成了外人。”
贺峻霖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贺峻霖“你看,这是你上次说好听的那首歌的录音笔,还记得吗?”
录音笔刚越过能量场,就被一股气流托到宋亚轩面前。他看着那支笔,眼神里的茫然淡了些,指尖轻轻碰了碰笔身,铃铛的声音缓和下来。
宋亚轩“……贺儿?”
他试探着叫了声,声音里终于有了点熟悉的温度。
马嘉祺松了口气:
马嘉祺“对,是我们。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