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弦的冰剑刺入玄夷胸膛时,剑身突然融化,变成银丝缠住老祭司的心口——原来玄夷体内早有那位“序”留下的保命咒 。
玄夷咳着血指向自己心口的霜花纹路,笑道:"您看…连她都防着您呢。"
天穹裂开一道金痕,九重天阶轰然地砸落至庙殿。
清弦银发褪为雪白,眼中紫芒正在慢慢消散,颈间"序"字烙印被天火灼成焦痕,声音失去温度:"凡女望舒,汝触犯神律。"
老祭司突然跪地大笑,笑出泪来:"好…好!天道终于把您变回了一块石头!" ……
当夜,望舒只好在庙殿过夜,朦胧的月色下,她缓缓睡去…
梦中一位女孩,她有着黑棕色的长发扎成松散的发辫,发尾系着小小的铜铃,跑动时叮当作响。她的眼睛像是盛着蜜糖,笑起来时眼尾微微下垂,显得格外温柔。
望舒看着她 ,总觉得莫名的相似。转头回望,女孩踮起脚尖,将一颗野果塞进清弦的嘴中。
“清弦……?”望舒愣了愣。
“这是甜噢。”她歪着头,看着清弦皱眉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您皱眉的样子叫做嫌弃。”
清弦困惑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皱起的眉头:"…甜?"
“哗啦啦……”望舒耳旁响起雨滴落的声音。
转眼间,女孩的黑棕长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颊和脖颈上,衬得肤色如雪。睫毛上挂着水珠,像是星星那般夺目。
她故意淋得湿透,站在清弦前发抖,却还是笑着张开双臂,抱住冰冷的清弦。
"这叫冷,"她轻声说,声音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您给我披衣的冲动…叫心疼。"
清弦的银发第一次无风自动,他低头看着自己不受控制抬起的手,喃喃道:"心…疼?"
望舒想要上前询问女孩,一刹间,便没了踪影。
四处张望…女孩跪在祭坛前,眼泪一颗颗砸在石板上,黑棕色的发丝垂落在肩头,像月光织成的纱。
她抓起清弦的手,按在自己湿润的脸颊上。
"现在,"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记住什么是悲伤。"
清弦的指尖沾了她的泪,竟开始微微腐蚀,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痛?"
望舒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心中的那种不安占据了大脑,她想要去寻找答案。这些零碎的感觉不像是假的,也不能说是真的。“轰……”
雷鸣声把望舒从梦境中拉了出来,此时庙殿外,电闪雷鸣,风雨交错。望着清弦,他就好像真像是没有变的“石头”。望舒内心充满着不解……
清弦大人之前就是一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