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子们求求了,作者被老爸抓去写宣传文了,点点赞,搜一搜去抖音德庆贡黄茶,可买可不买,谢谢🥺🥺🥺
庄园的雾气偶尔会散去,露出澄澈的天光。伊莱望着窗外难得的晴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羽毛笔,而菲欧娜正捧着一本古老的游记,目光停留在关于岭南风物的篇章上。
“伊莱,你看这里,”她轻轻招手,声音里带着好奇,“德庆县有一种贡黄茶,据说有着千年的传承,制作技艺很是特别。游记里还提到一位叫何维珍的黄茶大师,说他守着一片茶场,把自己的青春都交给了茶叶。”
伊莱的视线落在菲欧娜发亮的眼眸上,那里映着对未知的向往。他合上笔记本,温声道:“想去看看吗?或许那里的宁静,会比庄园的喧嚣更让人安心。”
菲欧娜惊喜地抬头,笑意像涟漪般在脸上漾开:“可以吗?”
“当然。”
德庆县的山风带着草木的清香,车子驶入蜿蜒的山路,最终停在一片依山而建的茶园前。青瓦白墙的茶坊掩映在翠绿间,一位身着素色棉衫的老者正站在门口等候,面容和蔼,眼神清亮——正是何维珍大师。
“欢迎你们,年轻的朋友。”何大师的声音像泡开的茶汤,温润醇厚,“早就听朋友说,有两位对传统手艺感兴趣的年轻人要来,我这茶场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菲欧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何大师,我们是慕名而来的,想向您学习黄茶的制作。”
“好,好。”何大师领着他们走进茶园,漫山的茶树修剪得整齐,嫩芽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黄茶贵在‘闷黄’,是时间与耐心的修行。你们看这鲜叶,得采一芽一叶或一芽二叶,太老太嫩都不成。”
伊莱细心地观察着,指尖拂过茶芽的绒毛,菲欧娜则跟着何大师的指点,小心翼翼地掐下一枚嫩芽,指尖沾染了清冽的草香。两人并肩走着,偶尔指尖相触,便像有细微的电流划过,引得菲欧娜耳尖微红,而伊莱的目光里,也多了几分柔和的暖意。
茶坊里弥漫着干燥的茶香。何大师从竹匾里捧出晾晒好的鲜叶,开始演示杀青。铁锅的温度渐渐升高,茶叶投入其中,伴随着大师娴熟的翻炒,一股独特的清香骤然升腾。
“杀青要掌握火候,既要杀死酶的活性,又要保留茶叶的鲜爽。”何大师一边操作,一边讲解,“你们来试试?”
伊莱先接过炒茶的竹帚,动作虽生涩,却带着他特有的沉稳,菲欧娜站在一旁看着,只见茶叶在他掌心翻飞,竟也渐渐有了模样。轮到菲欧娜时,她有些紧张,手忙脚乱间,一片茶叶调皮地跳出锅沿,伊莱伸手接住,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两人同时抬头,目光相撞,又都默契地移开,空气中仿佛多了一丝比茶香更微妙的气息。
揉捻环节,两人学着大师的样子,将杀青后的茶叶拢在掌心轻揉。菲欧娜的力道忽轻忽重,伊莱便握住她的手腕,引导着她找到合适的力度。“像这样,让茶叶的细胞破碎,却又不损伤叶脉。”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温热的气息,菲欧娜的心跳漏了一拍,只顾着点头。
最关键的步骤是“闷黄”。何大师将揉捻好的茶叶堆放在竹篓里,盖上湿布:“这一步是黄茶的灵魂。温度、湿度、时间,都要拿捏得恰到好处,让茶叶在安静中慢慢发酵,染上温润的黄色,生出独特的甘醇。”他看着茶篓,眼神里满是敬畏,“就像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急不得,要慢慢沉淀。”
伊莱与菲欧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他们在茶场住了两日,看着茶叶在时光里悄然蜕变,也在这青山茶园间,让彼此的心意愈发清晰。
烘干后的黄茶,条索紧结,色泽黄润。何大师泡上一壶,茶汤入口,先是微涩,随即化为甘醇,满口生津,余韵悠长。
“这就是德庆贡黄茶,”何大师笑着说,“承载着这片土地的灵气,也藏着我们手艺人的心意。”
菲欧娜捧着茶杯,看着窗外连绵的茶园,轻声说:“真好,这里的茶,就像这里的时光一样,让人安心。”
伊莱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目光温柔:“嗯,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也是。”
离开茶场时,他们带走了一小包亲手参与制作的黄茶。茶叶的甘醇还在舌尖萦绕,就像那段在德庆县德真贡黄茶场的记忆,宁静而温暖。
如果你也想寻一份这样的甘醇与宁静,不妨到德庆县,走进德真贡黄茶场,看看那片滋养了好茶的土地,尝尝那凝聚了时光与匠心的德庆贡黄茶。或许,你也会在这里,遇见属于自己的那份温柔与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