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釉抱着怀里的白猫,轻声说:
虞釉(小时候)“你以后就叫……赤糜吧。”
[是~主人~]
——
“病人,该喝药了。”
床边的女孩微微抬起她那双如紫罗兰般的眼眸,目光高傲的审视着进来的人,端的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进来的医生被她的眼神扫视着,不由自主低下头。
虞釉(小时候)“滚。”
听到这话那医生心里已经有些恼怒了,但是碍于床上人的身份不敢发作,只能压下。
“那等您喝完后,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吧?”
此时的虞釉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医生。
虞釉(小时候)“我叫你滚,你是耳聋吗,没听见我说的话?”
医生转身就走,背对虞釉的时候还翻了个白眼,嘀咕了句“什么毛病,真以为来到了这里,自己还是虞家大小姐。”
‘啪!’
走到门前的医生应声倒下,而他的旁边还有碎掉的花瓶碎片,上面还沾染上了医生的血迹。
他身后的虞釉眼神阴郁,拿起了病床旁边的椅子,再次向医生砸了过去。
‘嘭!’
鲜血从医生的脖子中缓缓流出,那雪白的衣服渐渐晕染上了红色。
有点……好看。
做完这一切后,从虞釉的身后跳出来一只白猫,那只白猫优雅的舔了舔爪子,目光中透露着像虞釉一样的高傲。
赤糜朝着医生昂了昂下巴,转头看向虞釉时“喵~”了一声。
虞釉(小时候)“清理干净,我不希望有人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
赤糜那带着恶趣味的嗓音在虞釉的识海里响起:
[是~主人~]
——
听到面前人的问题,虞釉嗤笑一声。
虞釉(小时候)“齐医生死了?关我什么事?”
在一间昏黄的会议室里,虞釉姿态懒散的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自己的手。
“在他死之前,他去过你的病房,为你送了一碗药……”
他的话音刚落下,面前人的眼神又突然变得无辜清澈,但是嗓音里的嘲弄谁都能听得出来。
虞釉(小时候)“那又如何?你们别忘了我才七岁呀。”
虞釉(小时候)“我才七岁,我能干得了什么呢?”
虞釉(小时候)“李医生?”
——
“喵喵喵~”
[主人,这些人可真烦人,没有证据还天天带你过去问的话]
说到这,赤糜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轻笑了声:
[主人,要不然我替你干掉他们吧?]
[不留一丝痕迹的哦~]
虞釉(小时候)[不行,这段时间我们得消停点,我可不想出精神病院]
虞釉(小时候)[在这里我说一不二,可到了外面可不一定,我可不认为外面又是什么平安的地方]
赤糜的尾巴又耷拉了下来。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