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栀香馥郁,愿尔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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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江绾凛就回房收拾好了东西,宫远徵派人送她回去了,她本就没什么好收拾的
宫远徵站在她曾住过的房间,看着房间里的摆设,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或许是少了什么人吧……
“公子,这是江姑娘留下的”
另一个婢女将一个木盒子递给了宫远徵,宫远徵呆呆的看着那个盒子,犹豫了许久才接过,木盒上的昙花好似被精心雕刻的
他将盒子打开,一个绣着昙花样式的香囊静静的躺在那里,想来是她这几日绣的,他竟觉得想笑,他拿起了香囊,用鼻子轻轻的嗅了嗅,很香
他将香囊连同盒子带回了自己房间
……
上官浅“你要去哪儿?”
云为衫目视前方,那里是女客院落的大门
云为衫“把到目前为止得到的情报和信息送出去。”
上官浅看着云为衫,欲言又止。
沿着一条潺潺的溪河往上游走,那里是女客院落的方向,高扬的廊檐在山雾中若隐若现。
宫子羽的步伐不快不慢,他没有和身边的金繁说话,目光凝重地垂低头,若有所思。
耳边是涓涓的流水声,这时,他看见河面上飘过来两只竹草编织的河灯。
宫子羽“河灯?”
宫子羽心生疑窦,与金繁对视了一眼。顺着流水的走势看向上游,那是河灯飘来的方向。
宫子羽“大白天的放河灯?”
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宫子羽“金繁,你把河灯捞起来后,往上游去找人,如果没找到,就来下游找我。”
金繁不明所以:“下游?”
明明是从上游放的河灯。
“为什么要去下游追?!”
但话还没说完,宫子羽已经几步轻掠,跑远了。
溪岸边密林丛生,枝丫被风吹得弯腰,露出一抹白影。
远远的,一个白色素衣的女客低头疾步行走。
宫子羽“停下。”
女客听见声音,没有回头,反倒加速朝前飞奔。
宫子羽“等一下,姑娘!”
那背影清瘦、单薄,发如泼墨,系了一条简白的绸带,一闪而过的侧颜清素而分明。
宫子羽“云为衫姑娘!”
宫子羽一眼就认出了她,女客愣了愣,并未回应,反而施展出上乘的轻功身法,朝前方逃走。宫子羽一惊,随之衣袍展动,行走如飞,速度比她更甚。
黑色的人影袭来,对方趁势转身,竟和宫子羽动起手来。只是,她一只手忙着掩面,似乎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脸,于是只能单手进攻。浮光掠影之间,不过几招,宫子羽就将她制服。他捉住她纤细的手腕,精巧的力道反身一带,她的手就被压到了身后。她试图用力挣扎,只听见一声清脆的脱臼声,她喉间发出痛苦的低声呻吟,宫子羽有些慌张,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卸掉三成。
他将她另一只挡住面容的手拿开,果然是云为衫。
宫子羽“云姑娘不在房间里休息,却往宫门大门方向走,所为何事?”
云为衫额上冒出细密的汗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痛苦,她咬着牙,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云为衫“我想出去…”
她毫不遮掩的目光对上宫子羽,让他更意外了。
宫子羽“第一天从地牢里将你们带出来的时候,你就独自离开,想要闯出去,我当时想,你可能因为害怕,想要逃走。可如今刺客已经抓到,风波平息,你还要出去,这是为何?”
云为衫“我本就不想嫁进来。是我母亲逼我的。”
突然一阵脚步声过来,宫子羽看向另一处竟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宫子羽“江姑娘?”
江绾凛“羽公子”
这更加奇怪了,为何江绾凛也在此处
可云为衫却愣住了,她似乎是没想到江绾凛也会跟来,她的身后还跟着涟淬,宫子羽身边的金繁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婢女是宫远徵身边的绿玉女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