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深吸一口气，走上讲台。粉笔在黑板上划出清晰的轨迹，她的步骤虽然有些慢，但每一步都稳稳当当。
建鹏站在另一侧，盯着题目皱眉。他昨晚确实熬夜了，但不是打游戏，而是算题到凌晨。
等等，建鹏微愣。
这题……好像之前做过类似的？
他犹豫了一下，开始写步骤。写到一半卡住了，余光瞥见王默已经写完，正紧张地咬着嘴唇等老师评判。
数学老师检查王默的答案，点了点头：“步骤全对。”
全班一阵小声惊叹。
“王默最近进步很大，”数学老师难得露出微笑，“证明努力是有回报的。”
王默的脸瞬间红了，低头快步回到座位。
接着，老师看向建鹏的板书：“嗯？建鹏，你这……”
建鹏心里一沉，已经准备好挨骂。
“步骤虽然没写完，但思路是对的。”数学老师挑眉，“看来熬夜不全是打游戏？”
建鹏干笑两声，没解释，但走下讲台时，目光不自觉地瞟向王默。
她正偷偷对他比了个大拇指，眼睛亮晶晶的。下课铃一响，罗丽立刻扑到王默桌前，眼睛亮得像星星：“默默！你刚才太帅了！居然做对了数学老师的题！”
陈思思也难得露出赞许的表情：“步骤很清晰，比上周进步很多。”
王默被夸得耳根发烫，手指无意识地卷着笔记本边角：“其实……就是多做了几道类似的题，这次纯属幸运……”
亮彩突然从后排蹦过来，一把搂住她：“什么嘛！你最近简直像变了个人。早上六点就到教室，午休还在刷题！”她凑近王默耳边，压低声音，“说，是不是为了那个‘水清漓’？”
王默手一抖，橡皮滚到了地上。
另一边，建鹏被几个平日里玩的好的男生堵在墙角。
男生A捶他肩膀：“鹏哥，你刚才居然没沉默是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建鹏懒洋洋耸肩：“运气好，步骤蒙对一半。”
男生B怀疑：“少来！你是不是提前偷看数学老师教案上的答案了？”
建鹏嗤笑一声，随手从书包里抽出草稿本甩过去：“自己看。”
几个男生凑头翻看，瞬间集体沉默。
只见纸上密密麻麻全是数学演算，甚至还有批注：“王默说这里用余弦定理”“李老师讲过的变形公式”。
字迹虽然是建鹏式的一模一样的潦草，但解题思路清晰得不像建鹏本人。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地球即将毁灭了，我是外星人将要进攻地球……？”男生C倒吸一口冷气，语气惊恐：“鹏哥……你该不会被什么‘学霸鬼’附体了吧？”
男生D忧心忡忡的伸手摸建鹏的额头：“还是打球撞到脑袋了？最近一起打球的时候，你好像也没磕到脑袋啊。怎么最近突然想不开，开始学习了……？”
建鹏一把拍开他们的手，耳根却有点红：“滚！乱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学渣偶尔认真一下不行吗？”
众人：“………行。”
但如果是你，就有点让人毛骨悚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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