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笑了："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宁愿不知道这些？"

墨寒没有说话。

地窖里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和铁链的晃动声。不知过了多久，上面传来脚步声。门被打开，一道光射进来。

是沈文渊。

他穿着干净的长衫，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感觉如何？刚才是不是经历了一场精彩的人生？"

我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带你回家。"他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我的锁，"你已经是林家最后一个药师了，该去继承你的位置。"

"我不去。"

"你没得选。"沈文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起来，"你以为你真的能逃出这里吗？"

易烊千玺猛地站起："放开她！"

"别激动。"沈文渊冲他笑笑，"你不是也想知道真相吗？要不要听听关于她的事？"

我和易烊千玺同时愣住。

"她身上流着最珍贵的血。"沈文渊的手指划过我的手腕，"只要配上特定的药，就能让人起死回生。你猜猜看，当年你师父为什么一定要收你为徒？"

我浑身发冷："你胡说。"

"是吗？"他笑得更深，"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学什么都比别人快？为什么你配的药总是特别有效？"

我不说话了。从小到大，我确实比别人更擅长调配药剂。就连师父也曾说过，我的体质很特殊。

"跟我走吧。"沈文渊拉着我往外走，"让你看看真正的林家。"

我回头看向易烊千玺，他眼里满是担忧。但我对他轻轻点头，示意他别冲动。

我们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间密室。墙上摆满了药瓶，中间放着一张木桌。桌上摊开一本泛黄的书，封面上写着：林氏药典。

"这就是你该继承的东西。"沈文渊指着书，"从今天起，你要开始学习真正的制药之术。"

我翻开书页，发现里面记载的都是些闻所未闻的药方。有些配方让我毛骨悚然——用人血、人骨做引，用活人做实验。

"这些……"

"你早晚要面对。"沈文渊按住我的肩膀，"你是林家最后的血脉，这是你的宿命。"

我猛地合上书："我不干。"

"由不得你。"他的手突然收紧，"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打斗声和喊叫声。沈文渊皱眉往外走，我趁机抓起桌上的药瓶。

"你们到底是谁？"我对着门外大喊。

没人回答。我听到沈文渊的脚步声远去，立刻追了出去。走廊里乱作一团，几个黑衣人正在和守卫搏斗。

我悄悄靠近，认出其中一人竟是墨寒。他看见我，朝这边扔来一把匕首。

"快跑！"

我接住匕首，正要转身，却被沈文渊抓住胳膊。他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又来了？"

"是你说的，我该学会选择。"我举起匕首，抵住他的脖子。

他笑了："好啊，那你动手试试？"

我握着匕首的手在发抖。这时易烊千玺冲了过来，一拳打在沈文渊脸上。趁着这个空档，我挣脱出来。

"我们走！"

墨寒带着我们穿过几条密道，终于逃到外面。天已经亮了，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

"离开京城。"易烊千玺握住我的手，"越远越好。"

"可林家的药典还在里面。"

"那不是你该继承的东西。"墨寒看着我，"你妈妈当年就是太执着于这些，才酿成大错。"

我想了想，点点头。可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一个人影拦在面前。

是刑部尚书。

"你们以为能这么轻易逃脱？"他冷笑，"林家的血脉，终究是要回到我们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