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

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里一阵温暖。虽然还有很多谜题没解开，虽然我妈的事让我痛苦，但至少现在，我不是一个人。

"我想见墨寒。"我说。

"他就在外面。"易烊千玺起身，走到门口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墨寒进来了。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神比以前明亮。

"对不起。"他一进门就说，"我不该瞒着你。"

我摇摇头："谢谢你一直保护我。"

他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苦笑："我以为把你蒙在鼓里是在保护你，但现在明白了，真正需要保护的是你的选择权。"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一直沉默寡言的男人，其实很懂我。

"接下来怎么办？"易烊千玺问。

我沉思了一会儿。刑部尚书还没交代完所有事，沈文渊也不见了踪影，更重要的是，我体内似乎还残留着那种药的影响。

"先找出沈文渊。"我说，"他一定还藏着更多秘密。"

易烊千玺和墨寒对视一眼，都点头同意。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我知道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但这一次，我不再是一个人面对。

\[未完待续\]墨寒在窗边站定，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他的动作很轻，但我能看出来，他心里并不平静。

"沈文渊最后出现是在城西的旧宅。"他说这话时，眼睛看着窗外摇晃的树枝，"那里...是你母亲以前常去的地方。"

易烊千玺端起药碗轻轻吹了吹："你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过去。"

我盯着他手里的药碗："我已经没事了。那瓶药...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墨寒转过身，欲言又止。易烊千玺垂下眼帘，药汤腾起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

"告诉我。"我坐直了身体。手臂上的擦伤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我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易烊千玺放下药碗，伸手探我的手腕。他的手掌有些粗糙，带着长期握剑留下的茧。"脉象比之前稳了。"他说，"但血色还是偏热。"

"所以到底是什么问题？"我皱眉。

墨寒终于开口："那种药...会唤醒你体内沉睡的记忆。你看到的画面，闻到的味道，感受到的情绪，都是你母亲经历过的真实片段。"

我感觉胸口一阵发闷。小时候那些似梦非梦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红色的帷幔，檀香的气息，还有那个抱着我说"要活下去"的声音。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我看着墨寒，"所以你一直跟着我，保护我。"

他低下头："最初是受人所托。后来..."他顿了顿，"后来我发现你和她真的很像。"

"像谁？"我追问。

"像你们自己。"他抬起头，"不是说外貌，是那种...执着于真相的性格。你母亲当年也是这样，非要查清楚所有事情才肯罢休。"

易烊千玺突然起身："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沈文渊既然选择回到旧宅，肯定有他的目的。我们必须赶在他动手之前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