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容让我毛骨悚然。
“她到底是什么？”我问。
易烊千玺已经转身回来，站在墨寒身旁。他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门外那些僵在原地的“医生”。
“她是你的妹妹。”他说，“也是我女儿。”
我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他伸手摸了摸婴儿的脸，她立刻抓住他的手指，笑得更灿烂了。
“你母亲当年不止生了一个孩子。”他说，“她在产房里同时生下了你们姐妹两个。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另一个孩子被带走了。”他说，“为了封印某种东西。”
我抱紧婴儿，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味，就像我每次使用血莲时闻到的味道。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有血莲印记？”我问。
“是。”他说，“你们姐妹一个是容器，一个是钥匙。”
“那现在呢？”我问，“她出来了，会发生什么？”
他看着我，目光深沉：“世界会重新开始。”
“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她。”他说。
我点点头，但心里却充满了疑问。
就在这时，仓库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些“医生”似乎恢复了行动能力，正一步步朝我们靠近。
“他们又来了。”我说。
“我们得离开这儿。”易烊千玺说。
“可是你……”我看着他，他身上的伤口还没处理，胸前的血渍已经干了，但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
“我没事。”他说，“墨寒在附近有据点，我们可以先去那里。”
我点头：“好。”
他伸手接过婴儿，动作温柔得让我心里一酸。
“走吧。”他说。
我们沿着仓库边缘往前走，背后那些“医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夜风中，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槐花香，混着血腥味，格外刺鼻。
走了大概十分钟，我们在一处废弃的仓库前停下。
“到了。”易烊千玺说。
我打量着这个破旧的仓库，怎么看都不像安全的地方。
“确定这儿安全？”
“至少暂时是。”他说，“墨寒在这里布置了很多机关。”
他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我刚要迈步，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咯吱声。
“小心！”易烊千玺猛地把我拉开。
一支弩箭擦着我的脸颊飞过，钉进门框里。
我抬头看去，黑暗中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站在二楼。
“欢迎回来，姐姐。”那人影开口，声音甜美，却让我心底一寒，“我等你很久了。”
我眯起眼睛，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她坐在二楼的栏杆上，双腿垂下，手里玩着一根细绳。她的头发披散着，遮住了半边脸，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和我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我问。
她笑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你。”
“你不是。”我说，“我只有一个妹妹，就是你怀里那个。”
她看着易烊千玺怀里的婴儿，眼神忽然变得柔和。
“是啊。”她说，“她才是真正的妹妹。”
“那你呢？”我问。
她轻轻晃着腿，语气平静：“我是你的一部分，是你不愿面对的那一部分。”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你想干什么？”易烊千玺问。
她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我想带你走。”
“不可能。”他说。
她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非得站在她那边。”
“她值得我这么做。”他说。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是啊，她值得。但你有没有想过，她未必配得上你？”
我皱起眉：“你在说什么？”
她没有回答，而是从二楼跳下来，轻轻落在我们面前。
“她体内流淌着血莲的力量。”她说，“而这种力量……会让你死。”
“我不在乎。”易烊千玺说。
她看着他，眼神有些悲哀：“你总是这样，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是不是……喜欢他？”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是啊，我喜欢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会爱上你，也知道你会背叛他。”
她看着易烊千玺怀里的婴儿，眼神忽然变得柔和。
“是啊。”她说，“她才是真正的妹妹。”
“那你呢？”我问。
她轻轻晃着腿，语气平静：“我是你的一部分，是你不愿面对的那一部分。”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你想干什么？”易烊千玺问。
她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我想带你走。”
“不可能。”他说。
她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非得站在她那边。”
“她值得我这么做。”他说。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是啊，她值得。但你有没有想过，她未必配得上你？”
我皱起眉：“你在说什么？”
她没有回答，而是从二楼跳下来，轻轻落在我们面前。
“她体内流淌着血莲的力量。”她说，“而这种力量……会让你死。”
“我不在乎。”易烊千玺说。
她看着他，眼神有些悲哀：“你总是这样，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是不是……喜欢他？”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是啊，我喜欢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会爱上你，也知道你会背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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