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坐在外边的花坛上,抬头看着远处的天空,人却在跟相册说话。
“我刚才的演技怎么样?”
“不怎么样,表演痕迹太明显了。”
“是吗?我难道没有把那种舍又舍不得又不肯委屈自己的状态表演出来吗?”
相册变成蝴蝶停在子桑的头发上:“要是花咏喜欢你,那就表现的很完美,要是他不喜欢你,那他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假的。”
子桑低头揉了揉脸:“也就是说,演技有待提高?”
相册:“略微差了点。”
“弄本演员的自我修养看看。”
“他来了。”
子桑连忙收敛了脸上的表情,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双手插兜,盯着自己的脚。
花咏走过来,叹了口气,挥了挥手,把相册变的蝴蝶赶走,牵着子桑的手往回走:“给我点时间。”
子桑抬起一张苍白的脸看着花咏:“先生不用为难,只要先生开心,我,我可以不要名分……”
花咏给他擦掉眼泪,把他搂在怀里:“给我点时间,这段时间,不要离开我。”
子桑笑着看了一眼相册,嘴里却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只要,只要先生不标记他,我,我不会走的。”
相册飞走了,还抖落了一些粉末,它回到卧室没多久,花咏就把子桑也抱了回来。
纯柏拉图式的爱情,可不适合他们谈。
身体接触,也是促进感情升温的催化剂。
而且,还有足够多的粉红泡泡可以收集,相册还是很愿意用些小手段的。
花咏也没想到,他用来钓盛少游的手段,还没有把盛少游钓到手,他就被人用同样的手段俘虏了。
……
花咏坐在书房,怎么想也想不通,他明明是要为盛少游守身如玉的,可怎么就一见子桑就忍不住了呢?
易感期还好解释,是为了度过易感期,给了子桑一个临时标记。
可这几天他既不是易感期,也不是寻偶期,怎么会对子桑如此着迷?
常屿多少也知道这几天没见到的老板都干了什么。
常屿手里拿了几份文件递给花咏:“集团那边接了两个大项目需要您签字。”
花咏心不在焉的签了字。
常屿也没提醒什么,毕竟他都看过了,需要花咏签字也只是走个流程,这本来就是他们早就谈好的事情。
只是手里的这份文件,他就觉得有点烫手:“这份是股份转让的合同,您确定还要签字吗?”
花咏拿着笔就写:“不是早就决定的事吗?”
常屿虽然不知道子桑和老板发展到哪一步了,但他多少还是心疼子桑的,毕竟他跟盛少游可没有什么交集。
“老板,你确认,这51%的股份要转让给盛总?”常屿再次说了一声。
花咏看着常屿:“怎么?你有意见?”
常屿后退了一步:“不敢。……您都给了盛总,他怎么办?”
花咏歪着头:“谁?”
常屿伸手指了指,却没有说话。
花咏一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文件,抱着脑袋低下了头:“你先出去吧,让我再想想。”
常屿松了一口气,他其实不在乎这股份给谁,但他宁愿这股份给子桑,还可以给他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