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气氛就要暧昧起来,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
“文琅,让高秘书先出去。”花咏旁若无人的走了过来。
沈文琅松开了高途的手:“你先出去吧。”
“是,沈总。”
高途走了,他还能听到沈文琅在问花咏:“你怎么有空来了?”
就都是秘书,自己一天不来就打电话追着问。
花咏不来他也不管,来了就这么关心?
刚才还觉得好看的手表,高途摘了下来,锁进了办公桌的抽屉里。
高途发呆的时候,就看到盛少游怒气冲冲的来了。
习惯使然,他连忙上前去拦盛少游:“盛总,沈总在忙。”
盛少游:“不是他约我来的吗?在忙什么?让开。”
盛少游最近也心情不好,他推开高途,一脚踢开了沈文琅办公室的门。
屋里的场景,让高途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沈文琅正从花咏的身上离开。
压下了心里的不舒服,高途开口了:“沈总,我没拦住。”
沈文琅摆了摆手:“花秘书,你先出去吧。”
花咏低着头从盛少游身边走了过去,盛少游的眼睛几乎要长在花咏身上了。
沈文琅看着盛少游的样子,眉头皱了皱:“少游总来找我有什么事?”
办公室的门被花咏关上,高途再也看不到里边的事,心却一阵阵的绞痛。
他对花咏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花秘书帮我给他们送杯茶吧,我有点不舒服,要请两个小时的假。”
花咏笑笑:“好,高秘书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
“谢谢。”
高途第一次提前下班。
他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是因为他心存幻想,只要沈文琅身边没有别人,他不在意沈文琅是不是喜欢他。
可那么讨厌Omega的人,居然对花咏这么好,他留下还有什么意义呢?
行尸走肉一样到了医院,高途看着活动自如的子桑,嘴角撇了撇,莫名的想哭。
子桑发现他情绪不对,给他倒了杯水:“怎么了?早上不是好好的吗?”
高途:“他喜欢别人了。”
子桑把高途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别急,别急,想哭就哭一会儿,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高途摘了眼镜,把头埋在子桑的怀里,默默的流了一会儿泪,就坐直了身子。
他揉了揉脸,戴上眼镜,对子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和别人接吻了。”
子桑看着高途红红的眼睛,总觉得他和兔子越来越像了。
又警觉又胆小的兔子,就算喜欢什么东西,外界稍微有点什么动静他都能吓一跳。
“那你还不抽他?”子桑最烦的就是这种脚踩几只船的人。
“抽谁?”高途愣了:“我凭什么抽别人?”
“一边吊着你,一边还别人搞暧昧,这种人就该抽死丢掉。”
“沈总他……”
“他就是个欠收拾的,明天你带我去上班,我帮你抽他。”
子桑就很奇怪,明明都这么难过了,为什么还舍不得那个人?
“没事,我想离职了。”
“离职干什么?”子桑可不能让高途离职,他的隐藏任务还没完成呢:“你难道就不难过吗?难道你就甘心就这么放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