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途哪儿经历过这个,他从小到大,最大的尺度,可能就是扶着喝醉的沈文琅回家。
在子桑的引导下,高途很快就迷失了自己。
腺体被刺破的疼痛,惊醒了高途。
他有些惊恐的看着子桑:“桑总,不要。”
子桑摸了摸高途的脖子,轻声说道:“怎么,不舒服吗?”
高途有些慌张,他还是第一次跟一个人这么亲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心知肚明。
这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人在他的发热期安抚他,而不是靠那些冰冷又痛苦的抑制剂。
他当然知道子桑对他不同,可他怎么敢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
子桑以为他还在惦记沈文琅,就笑了笑,从他身上起来:“别担心,我只是想要帮你度过发热期。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标记你的。”
高途一愣:“你都知道了?”
子桑点头:“你是Omega,隐瞒身份跟在沈文琅身边,就是因为他不喜欢Omega吗?”
高途沉默了。
一开始隐瞒身份,是母亲的要求。
后来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再后来,在那一声声“臭死了”“Omega都不是好东西的”的嫌弃里,他一点都不敢暴漏自己的身份。
他又怎会不知,因为过度使用抑制剂,他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
十年了,他的这场没有尽头的暗恋也该结束了。
他不确定子桑对他的兴趣能持续多久,可他似乎也只是想要找个说服自己的借口,结束他无望的等待。
“桑总,给我点时间。”
子桑笑了,有犹豫,有思考,离得到他就更近了一步。
子桑低头吻了一下高途的额头:“不着急,你慢慢想。我对你,有的是耐心。”
“谢谢。”高途站了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对子桑笑了一下:“那我去做晚饭。”
“嗯,去吧。”
高途在厨房忙碌,他自己也觉得很神奇。
以前他的发热期就只能一个人躺在床上煎熬。
现在他虽然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但不影响他的正常行动。
只是信息素有点控制不住,满屋子都是鼠尾草的味道。
他时不时的会看一眼子桑,总是担心被人嫌弃。
子桑察觉到之后,走到高途身边,释放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
“你看,我们俩才是绝配,鼠尾草就应该长在大地上。”
高途脸一红,他这是又被调戏了吗?
子桑趴在高途的脖子上,吸了一口气:“嗯,很好闻。相册,你说是不是?”
相册飞过来,趴在高途另外一边脖子上:“就是,很……好闻。”
它的话都没说完,就被子桑抓住扔了出去:“说话就说话,再动手动脚的,我打断你的腿。”
相册远远的上下飞,连高途都看出来,它有点气急败坏了:“凭什么你能闻我就不能闻?你吃独食小心噎着。”
子桑:“噎着我也愿意,我再跟你说一遍,高途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相册飞走了:“是你的,都是你的。”
高途笑了,他内心是感动,第一次有人不嫌弃他,眼睛就有些红:“谢谢。”
“那你要怎么谢我啊,以身相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