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刚拉着阿泽在炕沿坐下,眼睛一亮又朝院门口喊:“阿恒呐,快进来!”
等阿恒走进屋,奶奶已经抱着阿泽的胳膊不肯放,另一只手往灶房指了指:“奶奶后院养了只小奶狗,刚满月,天天哼哼唧唧的,我也听不懂它说饿还是说冷。你是狗部落来的,肯定能懂——帮奶奶翻译翻译?”
阿恒愣了愣,犬形时的尾巴好像在潜意识里摇了摇。他看向迟早早,见她憋着笑点头,才应了声:“好。”
刚走到灶房门口,就听见纸箱里传来“呜呜”的细弱叫声。阿恒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小奶狗的脑袋,几秒钟后抬头对奶奶说:“它说窝里的垫子有点潮,想晒太阳,还想吃温温的米汤。”
“哎哟可不是!”奶奶一拍大腿,赶紧去翻干净的旧棉絮,“还是阿恒厉害!比早早这丫头有用多了——她除了会看闲书,连狗饿了都分不清!”
迟早早站在门口,看着阿恒耐心地帮小奶狗挪到窗边阳光下,又听着奶奶在旁边絮絮叨叨“以后阿恒就留下帮我看狗”,突然觉得这画面莫名和谐——好像他们本来就该属于这里,属于这个有烟火气、有小奶狗、有奶奶唠叨的乡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