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无黎明
“心电监护仪的长鸣切断了所有可能,从此他们的荣耀都成了无人分享的遗憾”
“站在顶峰的孤独身影,是用余生偿还一个,永远无法兑现的团圆承诺”
暴雨冲刷着拉斯维加斯公寓的窗台,丁程鑫蜷缩在满地碎玻璃中,手腕的血蜿蜒成暗红的河。宋文嘉冲上前时,只来得及握住他逐渐冰冷的手。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雨幕,姚景元颤抖的手指始终按不住颈动脉的寂静——心电监护仪的长鸣,彻底割裂了七个人的世界。
时代峰峻的声明苍白无力:“艺人丁程鑫因抑郁症离世”。热搜在三小时后被撤下,但六个人的世界早已崩塌。
丁程鑫的葬礼上,所有人都来了,但那个少年再也见不到他们凑齐了
而丁程鑫的葬礼结束不久,马嘉祺实现了承诺,拿起了影帝桂冠,可却在在庆功宴结束后,摔碎了影帝奖杯,失声痛哭,玻璃碴划破手掌也浑然不觉;宋亚轩的演唱会座无虚席,他却在唱到《星河长明》时突然失声,从此再也不碰那首歌, 他再也不是那个“开心果”了
刘耀文把自己锁在录音室三天三夜,再出现时眼底只剩空洞。他的Rap充满攻击性,舞台上的每个动作都像在发泄。粉丝们喊他“文哥”,却没人知道他手机里存着上千条未发送的消息,开头永远是“丁哥,今天……”
张真源依旧温和地接受采访,替粉丝签名时手却在发抖。他的新歌里藏满暗号,每句歌词都指向某个共同回忆。有乐评人说他的歌“像裹着糖衣的苦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唱给永远听不见的人。
严浩翔在地下Rap battle中一战成名,人送外号“严王”。他处事果决狠厉,却会在深夜买醉时对着空酒杯说:“阿程,他们都说我像你了。”贺峻霖成了央视台柱子,镜头前的笑容完美无缺,下了节目却会盯着通讯录里“丁儿”的号码发呆,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他们都很好 ,只是没有了那个能分享的少年少了那个遮风挡雨的人,他们自己也在独当一面
五年间,他们推出了新的团专,主打歌里藏着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前奏渐弱时,三十秒的间奏突然切入——那声音微弱却规律,像风中残烛的明灭,又像秒针走向终点的震颤。粉丝们猜是特殊音效,只有六个人清楚,这是张真源翻遍医院存档,用三个月修复好的、丁程鑫最后的心跳记录。
舞台上间奏响起的瞬间,马嘉祺总会攥紧麦克风,指节泛白;宋亚轩的目光会精准落在舞台中央的空位,喉间发紧;刘耀文的flow会下意识放慢半拍,像是在等谁接腔。后台的监控里,他们在间奏时的沉默被剪辑成“舞台张力”,可只有彼此知道,那是七个人的呼吸,突然少了一轨。
星光大赏的专访间里,主持人笑着提起这段“出圈神级间奏”。马嘉祺指尖划过桌面,声音轻得像落雪:“是一位老朋友留的念想,他说要陪我们唱到最后。”宋亚轩接过话头,指尖在膝盖上敲出心跳的频率:“现在也算,他从没缺席。”
刘耀文盯着镜头,突然扯了扯嘴角:“每次间奏响起,就像他还站在C位。”张真源低头笑了笑,耳尖泛红:“他的声音,一直都在旋律里。”严浩翔转着戒指,语气平淡却笃定:“这是我们七个人的歌,缺谁都不算完。”贺峻霖对着镜头弯眼,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他在听呢,听得见所有掌声。”
采访播出那晚,粉丝在超话不约而同的打出“他是星星,在看着我们呢”
而六个人窝在别墅的录音室里,循环播放着带间奏的版本。窗外的月光漫进来,落在空荡荡的第七把椅子上,心跳声混着呼吸,像谁还在轻轻哼着和声。
五年后,时代少年团演唱会,六个人站在空荡荡的C位两侧。全息投影亮起的瞬间,虚拟的丁程鑫笑着向他们伸手。马嘉祺下意识地触碰,却只抓到满手冰凉。台下的应援声震耳欲聋,七人团的灯牌依旧耀眼,可他们都知道——有些空缺,永远无法填补。
深夜的别墅里,七人房的灯永远亮着。刘耀文的手机屏保是丁程鑫摸他头的照片,宋亚轩的钢琴上摆着褪色的蓝莓发箍,马嘉祺的剧本里夹着泛黄的便签,上面写着“马哥别紧张”。
他们各自站在娱乐圈的顶峰,却像被困在孤岛上的人,守着共同的回忆,在永夜里等待永远不会到来的黎明。
虐版结局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