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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莲纹破界,旧局新生

快穿之洪荒神女:我在小世界养徒弟那些年

第11章 莲纹破界,旧局新生

万莲谷的并蒂莲彻底谢尽那日,池底突然泛起金青色的光。小骨正蹲在池边捡莲子,指尖刚碰到水面,就被一股温柔的力量裹住——身边的霓漫天也没躲过,两人的手在慌乱中握在一起,双莲印的光瞬间炸开,将她们卷入旋转的光涡里。

再次站稳时,脚下的泥土带着刺骨的寒意,不是万莲谷的温润,是诛仙台的石地。

“这是……长留?”霓漫天握紧竹剑,警惕地环顾四周。不远处的石柱上,锁着个水蓝色衣裙的身影,发间的珍珠碎了半片,正是原世界的她。而更远处,原世界的花千骨正被绑在诛仙台上,白衣染血,眼神空洞得像枯井。

轻水站在台下,手里攥着块玉佩,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她刚把霓千丈的死讯告诉霓漫天,看着昔日好友成了疯魔的模样,心里像被刀割。

“别过去!”本世界的小骨一把拉住想冲上去的霓漫天,声音发颤却异常清醒,“我们不能直接插手,会乱了时空!”她看着诛仙台上的自己,心口像被堵住,“得用莲纹,先稳住她们的心神。”

霓漫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她想起卿哩教的“以柔克刚”,握紧小骨的手:“双莲术?”

“嗯。”小骨指尖凝出莲纹,青金色的光在掌心流转,“用我们的双莲印,给她们传点暖意。”

两人并肩站在诛仙台边缘,无人能看见的金青光晕从她们身上散开。本世界小骨的莲纹像层软纱,轻轻覆在原世界花千骨的伤口上——那道被断念剑割开的血痕,竟不再渗血,连花千骨空洞的眼神里,都泛起丝微光。

“是……莲香?”原世界的花千骨恍惚间觉得丹田暖了暖,像万莲谷的莲火掠过,她好像看见个穿浅碧色衣裙的自己,正蹲在莲池边笑,身边还站着个眉眼柔和的霓漫天。

与此同时,本世界霓漫天的剑意化作道细流,缠上原世界霓漫天的手腕。被铁链锁住的霓漫天突然不挣扎了,她好像听见灵植说“你握剑的手在抖,不是恨,是疼”,又好像看见个穿淡紫色弟子服的自己,正在给映日莲浇水,指尖的剑意软得像棉花。

“你是谁?”原世界的霓漫天猛地抬头,看向空无一人的方向,眼神里的疯魔淡了些,“是你在说话?”

轻水惊讶地看着霓漫天,她刚才明明还在嘶吼,怎么突然安静了?更让她震惊的是,诛仙台上的花千骨也抬起了头,看向她的方向,眼神里竟有了点活气。

白子画握着断念剑的手顿了顿。他感觉到一股陌生却温和的灵力,正悄悄抚平花千骨身上的煞气,也在霓漫天的戾气里掺了点清润——那灵力里有莲香,有剑穗的轻响,像两个鲜活的影子,藏在空气里。

“她们能感觉到我们。”本世界的小骨松了口气,指尖的莲纹更稳了,“我们得让她们自己想明白。”她看向台下的轻水,突然有了主意,“轻水!”

轻水猛地回头,没看见人,却听见个温柔的声音,像极了花千骨,却更坚定:“你告诉霓漫天,霓千丈的死不是花千骨的错!是单春秋的阴谋!你有证据的,对不对?”

轻水愣住了。她确实在整理霓千丈遗物时,发现过块沾着七杀殿煞气的玉佩,只是被仇恨冲昏了头,忘了拿出来。

“还有你,霓漫天!”本世界的霓漫天对着石柱喊,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你爹教你练剑,是让你护着在意的人,不是让你被仇恨当刀子使!”她想起灵田的映日莲,“你想想映日莲,它开得那么亮,不是靠恨,是靠暖!”

原世界的霓漫天浑身一震。映日莲?那是她小时候在蓬莱种过的花,爹说那花像她,骄傲却向阳。这个词像把钥匙,突然打开了她被仇恨锁死的心门。

诛仙台上的花千骨也动了。她好像看见个穿浅碧色衣裙的自己,正举着莲火对她说:“别信他们说的‘天煞孤星’,你看,你能种活并蒂莲,能让莲心鱼亲近你,你是暖的,不是灾星。”

“断念剑认主,不是让你用它剜心,是让你护着自己。”本世界小骨的声音带着莲火的暖意,“你有糖宝,有轻水,还有……值得你活下去的人。”

原世界的花千骨突然攥紧了拳头。糖宝!她差点忘了糖宝还在等着她!她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

就在这时,白子画举剑的手停在了半空。他看着花千骨眼里重新亮起的光,看着霓漫天不再嘶吼的侧脸,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那道陌生的灵力里,藏着他从未给过的笃定,像在说“你可以不选规则,选她们”。

“等等!”轻水突然冲出来,举起手里的玉佩,“霓漫天,这是从你爹书房找到的!上面有七杀殿的煞气,杀你爹的是单春秋,不是花千骨!”

原世界的霓漫天看着那块玉佩,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积压的仇恨像冰一样融化,露出底下被伤透的委屈——她终于可以不用再假装恨了。

诛仙台上的锁链“咔哒”一声松开,是白子画动了手。他看着花千骨,断念剑的剑穗轻轻晃:“先查清霓掌门的死因,再论其他。”他的声音依旧冷,却没了之前的决绝。

本世界的小骨和霓漫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释然。她们身上的光开始变浅,是时候回去了。

“要好好的。”小骨对着原世界的自己挥手,“要相信自己是暖的。”

“练剑别太急,”霓漫天对着原世界的自己点头,“偶尔也给灵植浇浇水。”

光涡再次出现时,她们看见原世界的花千骨被轻水扶着走下诛仙台,原世界的霓漫天虽还站在石柱旁,眼神却清明了许多,正看着那块玉佩出神。白子画收起了断念剑,转身往殿内走,背影里少了些沉重。

回到万莲谷时,池边的莲子还在原地。糖宝扑过来,用触角蹭她们的手背,像是在问“去哪了”。卿哩站在石屋门口,玄色衣袍的图腾还泛着浅光——显然刚才的时空波动,她早就察觉了。

“师父!”小骨扑过去,被卿哩稳稳接住。

霓漫天站在后面,看着灵田的映日莲,突然道:“明天想练双莲术。”

卿哩看着她们紧握的手,双莲印的光比之前更亮,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罚你们把灵田的杂草除干净。”

夕阳漫进灵田时,小骨和霓漫天蹲在田里拔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刚才的事。

“你说她们后来会怎么样?”小骨问。

“能怎么样,”霓漫天拔起根草,动作轻得像怕伤着根,“原世界的我那么聪明,肯定能查出真相。轻水也不是糊涂人,会陪着她们的。”

卿哩坐在石屋门口翻书,听见她们的话,没抬头,只是指尖的莲子转得慢了些。池里的并蒂莲虽谢了,却在水底结了新的莲蓬,饱满得像藏了新的希望。

有些结局,或许从一开始就可以不一样。不用靠牺牲,不用靠遗憾,只要有个人在你快跌进深渊时,递过一束光,告诉你“你可以选另一条路”。

而这束光,可能是另一个时空的自己,是万莲谷的莲火,是那句藏在双莲印里的“我们在一起”。

灵田的忘忧草发了芽,淡青色的,像在为那个被改写的旧局,添了笔温柔的注脚。

原世界的桃花落尽时,长留山的灵田种上了新的莲种。

原花千骨蹲在田埂上,指尖沾着泥土,正小心翼翼地把莲种埋进土里。她手腕上的伤疤已经淡了,像道浅粉色的线,不再是之前狰狞的血痕。糖宝从她袖中钻出来,叼着颗灵珠放在她手边——是白子画让人送来的莲心鱼灵珠,说能养灵力。

“慢点埋,”轻水坐在旁边,手里捧着本《灵植谱》,是她从藏书阁借来的,“书上说莲种要顺着灵脉的方向,不然长不高。”

原花千骨笑着点头,指尖的动作更轻了。她偶尔会想起诛仙台那天,心里突然涌过的暖意,像有个穿浅碧色衣裙的自己在说“你是暖的”。从那天起,她不再躲着白子画,也不再纠结“天煞孤星”的说法,只是每天来灵田种莲,看着种子发芽,心里就踏实。

不远处的练剑场,原霓漫天正在练剑。她的剑法还是凌厉,却没了之前的戾气,剑风掠过灵田时,会刻意绕开刚冒芽的莲苗。轻水说,这是“藏锋”,是她从另一个自己那里“听”来的词。

“你的剑招软了。”原霓漫天收剑时,看见轻水走过来,手里还拿着块刚烤好的莲蓉糕——是学着本世界小骨的样子做的,虽然甜得发腻,却比之前的冷食暖。

“软了才不会伤到莲苗。”轻水把糕递过去,“对了,你爹的案子查清楚了,单春秋在蛮荒被抓到了,白子画说会给蓬莱一个交代。”

原霓漫天咬了口莲蓉糕,甜香在舌尖散开时,眼眶有点热。她终于不用再抱着仇恨过日子了。偶尔练剑累了,她会坐在灵田边,看着原花千骨种莲,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不用争输赢,不用记仇恨,像轻水说的,“像映日莲那样,慢慢长,慢慢亮”。

白子画站在廊下,看着灵田的方向。断念剑挂在腰间,剑穗很久没再发出冰冷的颤音。他那天终究没再提“废去修为”的话,只是让人查清了霓千丈的死因,把单春秋押回了长留。后来他见花千骨总去灵田,便让人把莲池的莲种送了些过去,没说原因,却在她回头望来时,悄悄退到了廊柱后。

他偶尔会想起那道陌生的灵力,带着莲香和剑穗的轻响。或许真的有另一个世界,那里的花千骨不用经历剜心之痛,那里的霓漫天不用成魔,那里的他……或许能更早明白,规则之外,还有“在意”二字。

夕阳落在灵田上,原花千骨种下的莲种冒出了嫩芽,淡青色的,像个小逗号。她和轻水蹲在田边,数着嫩芽的片数;原霓漫天收了剑,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的背影,指尖的剑穗轻轻晃,像在打拍子。

风穿过桃林,带来新抽的枝叶香。这个世界的伤痕还在,却不再流血;遗憾还在,却有了弥补的可能。就像灵田的莲芽,虽柔弱,却带着笃定的生机,要在往后的日子里,慢慢开出花来。

这或许就是另一个时空的她们,送来的最好的礼物——不是改写命运,是让困在局里的人知道:哪怕跌到谷底,也能再站起来,像莲一样,从泥里扎根,往光里生长。

原世界的莲花开第一朵时,原花千骨正在灵田边搭竹架。竹条是轻水帮忙砍的,光滑无刺,是按她的要求选的——她说“莲茎嫩,竹架不能扎着它”。

“慢点搭,”原霓漫天抱着剑站在旁边,看着她把竹条绑成菱形,“歪了,莲藤会绕错方向。”她说着走过去,用剑鞘轻轻把歪了的竹条拨正,指尖碰到竹条时,动作比练剑时轻了十倍。

原花千骨笑着递过绳结:“还是你厉害。”她总觉得,霓漫天的指尖像有双眼睛,能看透东西该有的样子——就像另一个世界的霓漫天,能把映日莲养得那么好。

轻水提着食盒走来时,刚好看见这幕。食盒里是刚做好的莲子粥,她学了本世界小骨的法子,加了点灵麦,稠乎乎的暖胃。“听说长留要办灵植会,”轻水把粥碗递给她们,“我们把这池莲带去参展吧?肯定能得第一。”

原霓漫天舀粥的手顿了顿:“幼稚。”却没说“不去”。

灵植会那天,原花千骨的莲池果然成了焦点。青绿色的莲茎缠着竹架往上爬,开出的白莲虽不如万莲谷的并蒂莲惊艳,却透着股安稳的气,像在说“慢慢来,总会开花”。

白子画站在人群外,看着原花千骨给弟子们讲“如何让莲种发芽”,眼里的冰渐渐化了。他最近常来灵田,有时站着看她种莲,有时会递过本《莲心术》——是他从古籍里翻到的,虽不如卿哩的完整,却能让她练着安神。

“尊上也喜欢莲?”原花千骨注意到他,捧着刚摘的莲子走过来,递了颗给他,“这颗最饱满,能种出双花。”

白子画接过莲子,指尖触到她的温度,没像以前那样缩回。“你种得很好。”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若有不懂的,可来问我。”

原花千骨笑着点头,转身跑回莲池边。她不再怕他,也不再盼着他说“你是我徒弟”,只是觉得这样挺好——像朋友,像长辈,不用背负“师徒”的沉重,反而轻松。

灵植会结束时,原霓漫天突然从袖中取出个剑穗,是用映日莲的花瓣编的,淡金色的,像个小太阳。“给你。”她把剑穗塞给原花千骨,耳根发红,“你的莲藤快爬到竹架顶了,挂个穗子好看。”

原花千骨捏着剑穗,突然想起诛仙台那天,心里闪过的另一个画面——两个女孩站在莲池边,手牵手练剑,双莲印的光像星星。她抬头对原霓漫天笑,眼里的光比莲池还亮。

轻水看着她们,悄悄把这幕画在了《灵植谱》的最后一页。画里的莲池边,三个女孩的影子挨在一起,旁边还画了个模糊的白衣身影,像在守护,又像在陪伴。

夕阳落在莲池上,把水面染成金红色。原花千骨的莲藤果然爬到了竹架顶,挂着的映日莲剑穗在风里轻轻晃;原霓漫天的剑法里,藏锋的日子越来越多,偶尔还会帮轻水修灵植;白子画的断念剑,渐渐成了挂在腰间的装饰,不再是“规矩”的象征。

他们都没再刻意想起“另一个世界”,却在不知不觉中,活成了被那束光照亮的样子——不再困于仇恨,不再纠结过去,只是守着眼前的莲池,守着身边的人,慢慢走下去。

就像池里的莲,哪怕生在旧泥里,只要肯往光里长,终能开出属于自己的花。而那些曾划过生命的伤痕,最后都成了养分,让这朵花,开得更稳,更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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