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的朋友 ,还是只多不少?是身为你的爱你,在他们之中未分有多高呢?谢回说
阿厌连你师父都和你好了,我还一直拿他当长辈,这些人又和你什么关系?情人比我杀的人还多
李如愿我的好卿卿啊……这都想判你欺君之罪了,交友要慎交……
易水寒……哟哟哟哟,你情人挺多啊!你想玩团建play ?
牡丹难怪你不来找我玩,是找他们去了。
牡丹小客人,是我弹曲不好听吗?你已经好久没理我了?
呼尔塔我突然理解鱼龙混杂是什么意思?虽然感觉这不太适用,但……站在我的私心来看,请合适形容他们的。
城楼上下一片死寂。
谢回手里捏着的剑柄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灵魂出窍的语气说:“意儿,我京城第一帅将军的头衔……在这‘鱼龙榜’上排第几?” (眼神死)
阿庆幽幽叹气:“当年我以为自己是误入宫墙的野草,没想到是误入了姑娘的连片鱼塘……”
霍不离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咳咳咳!明……明月!咱俩中间横的不是尸山血海,是你这万里长城都挡不住的桃花运啊!咳咳……(咳出一个小手绢)垫脚石?我脚底都粘满桃花瓣了!”
易水寒在投影里抓狂:“大小姐!我穿越几千年不是来看‘海王の大阅兵’啊喂!我的心碎得能拼出二维码了!扫出来都是‘节哀’!”
牡丹的小琵琶图标嘤嘤嘤飘过……
呼尔塔看着这漫天乱飞的“情敌认证气泡”,脸黑得能滴墨,他身后的十万大军也懵圈了——说好的抢亲变吃瓜?王你行不行啊?
“沈!知!意!”呼尔塔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十万铁骑的蹄子开始焦虑刨地,“老子千里迢迢来不是看你这出狗血大型连续剧的!”
他刀尖“唰”地指了一圈,谢回、霍不离、李如愿(无辜躺枪)、牡丹头像、阿厌图标……一个没落下:
“你!你!还有你们!(刀尖差点戳到自己鼻子)都跟她有一腿是吧?!”
狂怒转化为一种诡异的胜负欲:“好!情场见真章!兄弟们!列队!”(十万大军集体懵逼踏步)
“给本王冲!把王妃抢回来!顺便把这堆‘杂鱼烂虾’给本王碾了——嗷!”话没喊完,一个不明飞行物(疑似某士兵没拿稳的肉包子)砸在了他的头盔上。
城楼上的大人物们也绷不住了!
太后捂脸:“哀家的血压啊……”
皇帝扶额:“朕的朝堂威严……”
群臣:“这瓜……有点撑……”
“敌袭——!!!!”守将一声狼嚎,但声音有点虚。
“冲鸭!”呼尔塔气急败坏,带头冲锋。
“乌拉……嘎?”十万铁骑喊到一半发现冲锋号还没吹。
城楼上,谢回秒切战斗模式:“弓弩手就位!对准那个黑煤球!”(指呼尔塔)
霍不离摸出一小包东西:“咳咳!尝尝……我的……秘制……止咳化痰粉!”(估计毒药忘带了)
李如愿指挥侍卫:“护驾!护太后!注意流弹(指飞来的瓜子和气泡特效)!”
阿庆默默站到我前面,嘀咕:“野草护海王……也算一景。”
易水寒在投影里上蹿下跳:“稳住!大小姐!等我研究下这破法器能不能弹幕护体!发送‘老板大气’能清屏吗?”
我站在风暴中心,看着呼尔塔被自己人绊了个趔趄,看着谢回一脸严肃地指挥,看着霍不离咳得天昏地暗还不忘掏粉包,看着牡丹的头像被飞来飞去的弹幕气泡淹没……又低头看看自己这身还没来得及换的睡衣(别问为什么穿睡衣上城楼!)……
【行了!破罐子破摔吧!这情债老娘用爱发电还不行吗?!】
“都——给——我——停!!!”我用尽毕生肺活量,声音撕裂云霄,效果堪比广场舞喇叭。
所有人,包括冲锋到一半卡住的呼尔塔,都齐刷刷地看向我——这个穿着睡衣、站在城头、背景是漫天群聊气泡的女人。
“解释?戏码?行!”我叉腰,宛如一个即将开演唱会的rap star,“给我一炷香时间!我沈知意,在线表演《海王の自我救赎》大型情债清算综艺现场!”
在呼尔塔那句“你放……”即将喷薄而出时——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双手齐出!
左手,精准抓住谢回冰凉坚硬的手甲!(谢回:???)
右手,牢牢握住霍不离那只瘦得硌人、还沾着疑似糕点屑的纤细手腕!(霍不离:咳咳咳…手好软…啊呸什么乱七八糟!)
然后,我朝着城下快要气炸的呼尔塔吼出终结技:
“呼尔塔!你不是口口声声叫‘王妃’吗?敢不敢带着你的人上来!看是您这位‘北地烤全羊’的弯刀快——还是我沈知意‘情债粉碎机’的马力足!今天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鱼龙混杂搅一搅,炼出退敌狗皮膏’!玩不玩?!”
城楼上下,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