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筝等服务员离开,这才推门进去。围在桌子前的人朝着门口看过去。
"咦,初筝姐,你不是回家了吗?"
旁边的人也跟着吼:"初筝姐,你装醉骗我们啊!"
"初筝姐来得正好,不知道是谁给我们送这么多酒过来。"
大部分人都表现得很正常,跟她说这些酒,开着平时常开的玩笑。
只有一个人脸色有些难看。
初筝推开边上的人,走到里面。包厢陡然安静下来。
初筝的视线从人群中扫过。
纪初筝今天跟着这群狐朋狗友到这里玩,不过喝了几杯酒,就突然感觉头晕,肯定是被人下了药。
初筝拿起一瓶酒,递给那个脸色不太正常的人,语气冷淡,没有起伏:"请你喝。"
十万块呢!不能浪费!
"初……初筝姐……"那人心虚,视线不敢直视她。
"喝。"
此时的初筝和他们印象中有些不一样,虽然还是那身装束,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最重要的是,她看人的眼神冷冰冰的。周身似乎都透着一股子冷气,让人不寒而栗。
其余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不敢说话。
场面一时有些僵持。
初筝冰冷的眼神让那人只觉得如芒在背,仿佛他做过的事早已曝光。
那人呼吸略微加重。
"初筝姐,我做错什么了吗?"那人还试图挣扎。
"你清楚。"初筝又将酒瓶往前递了递,"喝。"
众人狐疑到底什么情况。
"兄弟,你怎么得罪初筝姐了?赶紧给初筝姐认个错,让你喝你就喝嘛。"
这可是他们的金主,怎么能得罪。
"就是,快喝,道个歉就没事,初筝姐不会计较那么多。"
"我……"那人视线乱扫,仿佛有凉气从脚底蹿上来,整个人都是凉的。
她肯定是知道了……她会放过自己吗?不会!
得跑!
那人脑中闪过这两个字,内心深处升腾起一阵恐惧。
他猛地推开旁边的人,径直往包厢外面跑。
“拦住他。”
原主好歹有钱,就算是狐朋狗友,这群人还是比较听她的话。
不过那人速度也快,拉开包厢门就冲了出去。
他们还没来得及将人拉回来,就听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
"这不是我们纪大小姐吗?这是在做什么?"
包厢外面,一个光头青年带着一群小弟,正好在外面,那个人直接撞到光头青年身上。
"黄哥。"
那人立即叫一声,"黄哥救我,救我……"
光头青年黄哥拉着那人,与初筝这边的人对视一眼。
初筝这边的人明显有点害怕了,将那人给松开。
黄哥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那人一眼,那人立即溜到黄哥身后。
初筝打量这位黄哥几眼,这人和原主本就不和,因为他喜欢原主,但原主不理他,他因爱生恨,逮着机会就给她添堵。
原主虽然混,但到底不是社会上的,好几次都吃了亏,也花钱教训过黄哥几次,双方算是没完没了,仇越结越大。
纪瞳瞳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事,联系了这个黄哥。
今天这出大戏,就是这位黄哥策划的,先买通原主身边的人,给原主下药……
这需要教训的都找上门了,可以做掉吗?
"纪大小姐好大的排场呀!"
黄哥走进包厢里面,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哎哟,还有这么好的酒。"
黄哥直接坐在沙发上,大佬似的展开双手,搭在两边。
初筝摸着手腕,指尖在手腕上磨蹭几下。
黄哥也斜着眼看她:"纪大小姐怎么不说……"
"啪!"
酒瓶碎裂,黄哥脑袋上的酒水顺着流淌下来,估计是被这一下砸晕了,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眼睛都直了。
初筝镇定地拿了第二瓶,抬手砸下去,速度快得都没人反应过来。
黄哥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众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初筝的小弟们一愣,我的妈呀,初筝姐什么时候这么彪悍了?
说动手就动手,都不给个反应机会?可怕!
初筝看向黄哥带来的那群小弟,在他们动手前,她用破碎的玻璃抵着黄哥脖子:"动一下试试。"
少女声音冷漠无比,面无表情的脸上,总让人觉得有几分凶悍。
那群小弟顿时僵住。
不怕遇见厉害的,就怕遇见不讲规矩的。
"纪初筝,你放开我们黄哥!你敢这么对我们黄哥,你不想混了!"
黄哥的其中一个小弟紧张地喊话。
"进来,蹲下。"
初筝冷冷道。
"什么?"黄哥的小弟们不解。
"进来,蹲下。"
初筝平静地重复一遍,"给你们三秒时间。"
黄哥的小弟们看看初筝,又看看被初筝抵着脖子、人事不省的黄哥。
也有人不信邪想动手,他刚动,初筝就用力,那人便看见黄哥脖子上见了血,顿时僵住。
他们僵持了一会儿,便举起手,走了进来。
意外的是一个都没跑,连同刚才跑出去的那个叛徒,也一起进来蹲在里面。
"三毛,搜一下他们身上的武器。"
初筝吩咐道。
三毛并不是只有三根毛,而是他脑袋上染了三撮不同颜色的毛,从出道到现在,就没变过,加上姓毛,就取了个三毛的外号。
"初筝姐……"三毛讷讷喊道,这可是黄哥,社会人啊!
初筝平静的视线扫过去,三毛莫名哆嗦一下,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上去搜一遍。
初筝将酒摆到那群小弟面前,屈指敲了敲桌面:"喝。"
众人不解,让他们蹲着,就喝酒?
"这些都是你们的,不够还有。"初筝指着桌子上的全部酒,以及桌子上放不下,堆在地上的那些。
这是要喝死人吧?
"初筝姐……"有人担心道,"这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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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文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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