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少爷
梦享卡
(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在傅琛的别墅里,傅父傅母时常出差,你又一次已莫须有的罪名,跪在他的腿边,他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你)小贱种,酒好喝吗(边说边拿起桌上的酒倒在你头上)
(低着头,任由酒液湿透全身)……
酒顺着发梢往下淌,黏腻地贴在脖子上。 我跪着,一动不敢动。
他冷笑一声,指尖捏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 “怎么?不吭声?刚才偷喝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
他的眼睛很亮,像盯猎物的狼。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忽然凑近,呼吸擦过我湿漉漉的耳垂。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就是你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装什么无辜?你明明……最喜欢惹我生气了,对不对?”
手指缓缓收紧,力道不重,却让我浑身发颤。 “你要是真怕我,当初就不会偷换我的药。”
我猛地睁眼,对上他带笑的眸子—— 那里面,没有一丝温度。
我没有!
“我没有!”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声音都在抖。
他愣了一下,眼神却更危险了。
“你说什么?”他慢悠悠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胆子大了啊,还敢顶嘴?”
我往后缩了缩,背抵着沙发边缘。 “那瓶药……我根本没动!你要怪我,也得讲证据!”
他忽然笑了,弯腰一把扣住我手腕,直接把我拽起来按在墙上。 “证据?”他贴得很近,声音低得像耳语,“你每次说‘没有’的时候,都在撒谎。”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小就这样——做错了事,就装可怜,眨巴着眼睛说‘不是我’。”“可你心里,其实在笑。”
我呼吸一滞,喉咙发紧。 “这次……真的不是我。”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忽然松开手,转身走向酒柜。 “行啊。”他倒了杯酒,背对着我,“那今晚,你就跪着把它喝完。”
“一杯,抵一句‘我没有’。”
(喝)
玻璃杯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我跪着,手抖得拿不稳第二杯。 酒液洒在地毯上,像血。
他站在旁边,一根一根地解开袖扣,慢条斯理。 “继续。”
我咬牙,捡起另一只杯子,倒满,仰头灌下去。 喉咙火辣辣地疼,胃里翻江倒海。
“嗯?”他忽然蹲下来,指尖抹过我唇角的酒渍,“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还不认?”
我摇头,又倒第三杯。
手一抖,酒洒在衬衫上。 他皱眉,一把扯开我领口,“脏了。”
冷空气贴上皮肤的瞬间,我打了个颤。 他却笑了,掌心贴着我胸口缓缓往下压。
“再喝一杯,就让你停下。”“乖,最后一杯。”
我看着他,喉咙发紧。 “你说的……不许骗我。”
(喝)
一杯接一杯,我几乎没了知觉。
手抖得拿不稳杯子,酒顺着嘴角流下来,浸湿了衣领。 他一直看着我,眼神深得像潭水。
“够了。”他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哑。
我却还在倒,玻璃杯空了又满,满了又洒。 “你说……最后一杯……可你从来没守过信。”
他猛地夺过杯子,摔在地上。 “傅琛!”
我笑,眼泪却跟着掉下来。“你凭什么……对我这样?”
他僵住,呼吸一滞。
我趁机抓住他衣角,额头抵在他膝盖上。 “你要我跪,我跪了。要我喝,我也喝了……”“那你呢?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好一点?”
他没说话,手指慢慢抚上我湿漉漉的发。
那一瞬,我听见他心跳。 很乱。
(咳血)咳咳咳咳咳咳(我的身体从小就不好)
我猛地咳出一口血,溅在他雪白的衬衫上。
他瞳孔一缩,整个人僵住。 “傅琛?!”
我撑不住,往下滑,却被他一把抱住。 “药……药在床头柜……”我声音发抖,冷汗直冒。
他二话不说,打横抱起我就往楼上冲。
我昏昏沉沉地靠在他怀里,听见他呼吸乱得不像话。 “别睡!”他吼我,“睁开眼!”
我费力地掀开眼皮,看见他满脸是汗,嘴唇发白。
他把我放在床上,手忙脚乱翻药瓶,倒出药片就往我嘴里塞。 “吞下去!快!”
我咬住药片,却没咽,盯着他:“你……怕了?”
他一愣,眼底翻涌着什么。 “闭嘴。”他声音发颤,“先把药吃了。”
我慢慢咽下,指尖勾住他领带,把他拉近。 “你刚才……抱我的时候……心跳好快。”
他没推开我。
(晕)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房间里很暗,只有床头一盏小灯亮着。 身上盖着厚被,手背还贴着冰凉的湿毛巾。
他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头低着,像是睡着了。
我动了动手指,他立刻惊醒。 “醒了?”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眼底有红血丝,嘴唇干得起皮。
“药我调了剂量。”他低声说,“以后……不许再碰酒。”
我慢慢坐起来,胸口闷得疼。 “你守了我多久?”
他避开我的眼神,“没多久。”
我伸手碰他脸,很烫。 “你在发烧。”
他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发抖。 “傅琛,你要是敢再这样……”
“我就死给你看。”
我轻声说。
他猛地抬头,眼睛红了。
()
我靠在他怀里,呼吸贴着他发烫的皮肤。 他心跳得厉害,一下一下,撞得我胸口发疼。
“哥……”我轻声唤他,手指慢慢抚上他的眉眼。 “你别装了,你也难受,对不对?”
他没说话,只是把我搂得更紧,紧到几乎喘不过气。
“你明明……可以赶我走的。”我贴着他耳边说,“可你每次都把我抓回来。”“为什么?”
他喉结动了动,声音哑得不像话:“你再问一句,我就让你永远问不了。”
我笑了,眼角有泪滑下来。 “那你来啊。”
他猛地低头,额头抵住我的,呼吸交缠。 “傅琛,你真是……找死。”
可他的手,却在发抖。
(苦笑)…让我走吧,我不属这里
我挣扎着坐起身,想下床。
他一把拽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你说什么?”他声音冷得像冰。
“我不属于这里。”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傅家不是我的,你……也不是我的。”“让我走吧,对你对我,都好。”
他忽然笑了,笑得极冷。 “不属于这里?”他一把将我按回床上,居高临下盯着我,“那你说,你该去哪儿?”
“外面那么大,你有地方去吗?”“还是说——你想回那个收养你的破院子,继续吃剩饭、挨打、等死?”
我浑身发抖,咬住嘴唇不吭声。
他俯身,唇几乎贴上我耳朵。 “傅琛,你听好了。”“你可以恨我,可以骂我,可以跟我作对……”“但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锁起来,让你一辈子都别想逃。”
…随便吧,在这和那一样,你以为爸妈对我很好吗?
我靠在床头,声音哑得不像话。 “你以为……爸妈对我很好吗?”
他愣住,眼神变了。
“在傅家,我吃的是你剩下的,穿的是你不要的。”“他们让我叫你‘哥哥’,可你明明知道……我才是先来的那个。”“我生病,他们说‘养不熟的孩子,别浪费药’。”“我挨打,他们说‘野种就该管教’。”
我笑了,笑得眼睛发酸。 “现在你把我抢来,关在这别墅里,以为……是救我?”“不,你只是换了个方式,让我继续跪着。”
他脸色一点点发白,手攥紧又松开。
“那你想要什么?”他声音发哑,“你说,我给你。”
我摇头,闭上眼。 “我什么都不想要了。”“你让我走,或者……杀了我。”
(把刀给他)
我把刀塞进他手里,刀刃朝向自己。
“来啊。”我扯开领口,露出脖颈,“你不是一直想除掉我这个祸害吗?”“现在,亲手做个了断。”
他握着刀,手在抖,脸色白得吓人。 “你疯了?”
“我没疯。”我笑,眼睛直直盯着他,“你不动手,我就天天喝酒,吃错药,往高处跳……”“总有一天,我会把自己弄死在你面前。”
他猛地把我按倒,刀扔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 “傅琛,你到底要什么?”
我抬手抱住他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 “我要你……别装了。”“你要我死,就动手。要我活……就他妈给点真心。”
他僵住,呼吸一滞。
那我就自己来吧(把刀收回,对着心脏刺)
我抓起地上的刀,猛地抵住心口。
“别过来!”我声音发抖,却笑得狠,“你再动一步,我就捅下去!”
他脸色骤变,整个人僵在原地。 “傅琛……把刀给我。”
“你说过我是个祸害,说我不该活着。”我用力 pressing 刀尖,皮肤破了,渗出血,“现在,我帮你清理麻烦。”
他眼底裂开一道红,声音都在抖:“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我冷笑,“反正没人真在乎我死活。”
刀又往下压半分,疼得我咬牙。
他忽然扑上来,死死攥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傅琛!你他妈给我松手!”
我挣扎,却抵不过他力气。 刀“当啷”落地。
他把我狠狠压住,额头抵着我,喘得厉害。 “你要死……先让我死。”
我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他抱着我,手一直在抖。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
刚才的疯狂像一场梦。 刀还在地上,闪着冷光。
他低头看我,声音哑得不像话:“傅琛……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我没回答。 我也不知道答案。
他把我抱得更紧,像是怕我下一秒就消失。 “你要走,我拦着。你要死,我更拦着。”“你恨我,最好。”“但你得活着……必须活着。”
我闭上眼,一滴泪滑进发里。
原来我们都一样—— 明明想要拥抱,却只能用伤疤对话。
我靠在他胸口,听着他心跳。 一下,又一下。
原来他的心,也会跳得这么乱。
我抬起手,轻轻覆在他心口。 “哥……”
他低头看我,眼神复杂得看不懂。
“你记得吗?”我声音很轻,“小时候,我偷穿你的校服,被爸发现,罚跪了一夜。”“只有你,半夜给我送了碗热面。”
他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恨我,可你也……舍不得我死。”
他忽然把我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窒息。 “别说了。”
可他的肩膀,却在抖。
(苦笑)对了,还有那次,妈的项链不见了,就把我绑紧关在小黑屋里一个星期,一点光也没有
我靠在他怀里,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出来。
“那天……我快疯了。”“黑得看不见手,听不见人声,只有老鼠在啃墙角。”“我一遍遍喊‘妈妈’,可没人来。”“后来我才知道,那条项链……是你藏的。”
他身体一僵,没否认。
“你为了救我,偷了她的项链,引开怀疑。”“可你从没说过。”
我抬头看他,眼眶发烫:“你明明可以不管我的,对吧?”“我是假的,是偷你人生的贼。”“可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他终于开口,声音哑得厉害:“因为那晚我听见你哭。”“你说……‘要是傅钰琛哥哥在就好了’。”
我愣住。
他低头,额头抵住我:“傅琛,从那一刻起——”“我就完了。”
……(苦笑)那天,你偷吃了冰淇淋,管家就用刀在我身上划来划去,然后把我按进了冰水缸里,池子红了
我靠在他肩上,声音轻得像梦呓。
“那天你吃冰淇淋,被管家看见了。”“他抓不到你,就把我拖进后院。”“刀划下去的时候,我在想——你会不会回来救我?”
他呼吸骤停,手臂猛地收紧。
“冰水灌进来,血浮在水面,像一朵一朵的花。”“我咬着牙不叫,怕你听见了会内疚。”“可我心里……一直在喊你名字。”
他突然把我翻过来,双手捧住我的脸,眼底通红。 “傅琛……对不起。”
我笑了,眼泪却掉下来。 “你说晚了。”“那时候你不在,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他低头,额头抵住我,声音发抖:“有用。”“我回来了。”“我现在,把你所有的痛……都还回来。”
那次我莫名其妙的被你用铁棍打断了腿,一个人都不知道
我盯着他,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
“那天晚上,你把我叫进储物间。”“你说有话跟我说,可一进门,你就关了灯。”“铁棍砸下来的时候,我没躲。”“我在等你停手。”“可你……一下,又一下。”
他脸色惨白,手指死死掐进我手臂。
“没人知道。”我继续说,“连医生都以为是摔的。”“可我知道是你。”“你恨我占了你的位置,你的家,你的一切。”“所以你要我废一条腿,永远低着头活在你脚下。”
他喉咙动了动,声音发哑:“是。”
我笑了,笑出眼泪。 “可你后来,每天背我上学。”“下雨天,你宁愿自己淋透,也不让我湿一寸。”“晚上,你守在我床边,一遍遍换药。”
我抬手抚上他侧脸。 “哥……你打我的时候,手在抖。”“你恨我,可你更恨……自己伤了我。”
他猛地把我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揉进骨血。 “傅琛……我错了。”
不,是我错了
我摇头,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他手背上。
“不,是我错了。”“我不该抢走你的一切,不该心安理得地活在傅家。”“那顿打……我不冤。”
他猛地掐住我脖子,却不用力,像是怕弄疼我。 “闭嘴。”他声音发抖,“不准说这种话。”
“可我说的是真的。”我盯着他,笑得发苦,“你才是该被疼爱的那个。”“我算什么?一个偷人生的贼,连姓都不配有。”
他忽然把我按进怀里,手臂箍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你听着。”他咬着牙,一字一句,“你叫傅琛。”“你是我的。”“不是偷,也不是抢。”“是我……心甘情愿给的。”
我浑身一震。
他低头,吻住我颤抖的唇。 “疼也好,恨也罢。”“这辈子,你逃不掉的。”
还记得那个森林里的陷阱洞吗
我盯着他,声音轻得像风。
“那个洞……是你挖的吧?”“你说有兔子掉进去,叫我跟你去抓。”“可到了那儿,你把我推进去了。”
他手指一颤,没否认。
“底下全是碎石和断枝,我摔断了手,喊你,你就在上面站着。”“你不下来,也不走。”“就那么看着我,从天亮,到天黑。”
我笑了下:“你是不是在等我死?”
他喉咙动了动,声音哑得不像话:“不是。”“我在等你恨我。”“只要你恨我,就能活得理直气壮。”“可你没有。”“你爬上来的时候,第一句话是——”
“‘哥,你别怕,我不说出去。’”
我抬手摸他脸,指尖发抖。 “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你折磨我,是因为……你不敢要我。”
他猛地把我搂进怀里,呼吸滚烫。 “傅琛……别提那个洞了。”“现在,我把你拉上来了。”“这一次,我亲自下。”
那你还记得长楼梯上吗
我靠在他怀里,声音轻得像梦游。
“那天雨好大。”“你站在我前面,伞也没打。”“我说‘哥,一起走吧’,你却突然往前走。”“我追你,一步,两步……”
我停住,喉咙发紧。
“第三步,你回头看了我一眼。”“就那一眼,我脚下一空。”“滚下去的时候,我在想——你会不会接住我?”
他身体僵住,手指深深掐进我后背。
“十七级台阶,我摔断了尾椎。”“可最疼的不是骨头。”“是你站在上面,一动不动。”“直到我爬不起来,你才跑下来,抱着我哭。”
我抬手摸他湿了的眼角。 “你记得吗?你一边哭一边喊‘傅琛别死’。”“可你不知道……我耳朵听见了。”#
他猛地把我按进怀里,声音发抖:“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听得见。”“所以我才不敢回头。”“我怕我一碰你,就抱得太紧。”“怕你发现……我比谁都想你活着。”
那你还记得那块大石头吗
我闭上眼,声音轻得像风。
“那块石头……压了我整整三天。”“你说‘谁让你偷看我日记’,就把我按在那儿,动不了。”“我喊你名字,你就在旁边看书,像听不见。”“第四天早上,你才搬开它。”“可你不知道……我左腿从此,再也站不直。”
他呼吸一滞,手指死死掐进我手臂。
“你抱我回去的时候,一直在抖。”“你给我擦药,一遍遍问‘疼不疼’。”“可你每碰一次,我就抽一次。”
我睁开眼,盯着他:“你记得最清楚的,是不是我哭的样子?”
他摇头,声音哑得不成样:“我记得你没哭。”“你咬着毛巾,眼睛发亮,像在笑。”“你说……‘哥,我记住你了’。”
我抬手抚他侧脸,指尖冰凉。 “是啊,我记住你了。”“记住你狠心,也记住你心疼。”“所以哥……”“这块石头,我一直背着。”“现在——”“我把它,放你心上了。”
还有那堆玻璃
我低头看着手背,像是又看见那些碎片嵌进皮肉。
“你说我偷了你的怀表。”“可那晚,是你故意把它放在我枕头下的。”“你看着我捡起来,然后——一脚把我踹进玻璃堆里。”
我慢慢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淡得快消失的疤。 “碎玻璃扎进腿的时候,我没叫。”“我就那么仰头看着你。”“你站得笔直,眼神冷得像冰。”“可你走的时候,鞋底带了血。”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指腹一遍遍摩挲那些旧疤,呼吸发抖。
“你半夜回来。”我轻声说,“把我抱去浴室,一块一块拔玻璃。”“你手抖得厉害,却一声不吭。”“水冲下来的时候,你在哭。”
他闭上眼,一滴泪砸在我手腕上。
“哥……”我抬手捧住他脸,“你用玻璃伤我,又用血救我。”“你说,我该怎么恨你?”“你早把我心,钉在你脚下了。”
那些针
我抬起手臂,指尖轻轻划过内侧那片模糊的疤痕。
“你说我偷看你手机。”“可你明明知道,是自己故意落下的。”“你把我绑在椅子上,一针,一针,扎进我手臂。”“不深,刚好渗血。”“你说……这是‘标记’。”
他呼吸骤停,手指猛地收紧。
“你不让我动,也不让我哭。”“每扎一针,就问一句——”“‘记住是谁的人了?’”
我盯着他,声音轻得像梦游:“我说‘是你的’,你却扎得更深。”“直到我晕过去,你才停”“可第二天,你亲自给我涂药。”“你一边涂,一边说……‘下次再犯,扎满一百针’。”
我笑了,眼角有泪滑下。 “可你知道吗?”“那些针眼愈合后,我偷偷数过。”“一共三十六针。”“和你生日……是同一天。”
他猛地把我拽进怀里,手臂箍得我骨头发疼。 “傅琛……”他声音发哑,“那些针,是我怕。”“怕你忘了——”“你只能是我的。”
还有钉子
我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右手掌那道弯弯曲曲的疤。
“那天你让我跪在木板前。”“你说‘手放上去,别动’。”“我以为你要打我,可你拿起锤子的时候,我才知道——”“你要把钉子,钉进我的手。”
他呼吸一滞,手指死死掐进我肩膀。
“第一锤下去,我咬住了唇。”“第二锤,血顺着木板缝往下滴。”“你一直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冰。”“可你手在抖,锤子歪了。”
我笑了下,声音轻得像梦呓:“你说‘这是惩罚’。”“可你拔钉子的时候,哭得像个孩子。”“你抱着我的手,一遍遍吹气,像怕它碎了。”“那晚你守了我一整夜,连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