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夜读

场景：书房 - 深夜

博文天正在批阅公文，忽然察觉到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抬眼望去，只见博文正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一本书，犹豫着不敢进来。

博文天（头也不抬）："何事？"

博文（慌忙行礼）："...孩儿...孩儿见父亲书房灯还亮着..."

博文天放下毛笔，目光落在儿子身上。博文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袖口挽起，露出手腕上练剑留下的淡淡红痕。

博文天（沉声）："进来。"

博文眼睛一亮，快步走进书房，却在离父亲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小心翼翼地站着。

博文天（指了指案几）："坐。"

博文受宠若惊地坐下，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博文天将一份文书推到他面前。

博文天："念。"

博文双手接过，轻声念起来。起初声音还有些发颤，但渐渐变得流畅。博文天偶尔指点一二，博文便认真地点头记录。

夜渐深，博文困得眼皮直打架，却仍强撑着不敢懈怠。

博文天（瞥了他一眼）："困了？"

博文（慌忙摇头）："...不困...孩儿...孩儿不困..."

话音刚落，脑袋就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往下掉。

博文天伸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的脸抬起来。

博文天（声音低沉）："蠢。"

博文瞬间清醒，眼眶泛红，带着委屈的鼻音。

博文天（松开手，将热茶推到他面前）："喝完就回去睡。"

博文双手捧着茶杯，小口啜饮，时不时偷偷抬眼看父亲。

博文天（突然开口）："明日卯时，演武场。"

博文（惊喜抬头）："...是！孩儿一定准时到！"

博文天眸光微动，看着儿子亮晶晶的眼睛，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