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夜谈

场景：博文天书房 - 夜

夜晚，博文再次来到父亲的书房。这一次，他的心情比昨晚平静了许多，却依然紧张。

博文天已经坐在书桌后，看到博文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坐。"

博文小心翼翼地坐下，双手放在膝上，规规矩矩地坐着。

"博文。"博文天开门见山，"为父考虑了一整天。"

博文（紧张）："...父亲..."

博文天（看着儿子）："你从小便与众不同。"

博文（疑惑）："...什么？"

"其他孩童活泼好动，你却总是跟在我身后，安静内敛。"博文天缓缓说道，"那时为父只当你是年幼依赖父亲，如今想来..."

博文（心跳加速）："...父亲以为...儿臣怎么了？"

博文天（沉默片刻）："为父一直以为，你只是缺乏安全感，需要父亲的陪伴。"他看向博文，目光深邃，"但现在为父明白了，你对我...有着超越父子的情感。"

博文（浑身一颤，眼泪夺眶而出）："...父亲...儿臣...儿臣..."

博文天（伸手轻轻擦去博文的眼泪）："别哭。"

博文（抓住父亲的手）："...父亲...儿臣...儿臣控制不住...从儿臣记事起...父亲就是儿臣的全部..."

博文天（反手握住博文的手）："为父知道。"

博文（震惊）："...父亲知道？"

博文天（点头）："为父并非愚钝之人。只是...从未想过你会如此..."

他看着博文，眼中复杂的情绪终于化作一丝温柔。

"博文，为父问你，你可愿意...尝试改变这种情感？"

博文（慌乱摇头）："...不...儿臣不愿...儿臣...儿臣爱慕父亲...这是儿臣的心意..."

博文天（沉默良久）："为父明白。"

他松开博文的手，站起身，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为父身为你的父亲，本不该有此心思..."博文天最终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博文，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但为父...也无法否认，对你...亦有不寻常的情感。"

博文（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父亲...您...您..."

博文天（走到博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但我们是父子，这是违背伦常的。"

博文（心如刀绞）："...那...那儿臣..."

博文天（伸手抬起博文的下巴）："但若你真能放下这种情感，为父愿意...教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让你有能力保护自己，不再被他人欺凌。"

博文（眼泪止不住地流）："...父亲...儿臣...儿臣不能..."

博文天（叹气）："为父知道这很难。但这是唯一正确的路。"

他松开博文，背过身去。

"回去吧，博文。好好想想为父的话。"

博文（踉跄着站起身）："...是..."

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书房，心中既甜蜜又痛苦。

"父亲...您也...您也对儿臣..."博文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视线。

"为何...为何我们只能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