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剑术与情愫

场景：演武场 - 午后

博文站在演武场上，手握木剑，等待父亲的到来。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但他却感觉自己的心跳比以往任何一次练剑都要快。

"博文。"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博文猛地转身，看到父亲高大的身影大步走来，身着一套黑色练功服，更显得肩宽腰窄，英武不凡。

"父亲！"博文小跑几步迎上去，又突然意识到失礼，赶紧停下脚步，规规矩矩地行礼，"父亲早安。"

博文天（点头）："嗯。准备好了？"

博文（兴奋）："儿臣已经等了许久！"

博文天（审视着他）："今日气色不错。"

他拿起一柄木剑，示范了一个基础招式。博文专注地看着，眼睛一眨不眨。

"看清楚了？"

博文（点头）："...看清楚了！"

博文天（将木剑递给他）："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博文天耐心地指导着博文的基本剑法。但与往日不同的是，博文天时不时会刻意靠近博文，有时是纠正姿势，有时是示范动作，手掌常常不经意间触碰到博文纤细的手腕或腰身。

"这里，要用腰力。"博文天说道，同时握住博文的手腕，带着他挥出一剑。

博文（心跳加速）："...是..."

他偷偷抬眼看向父亲，发现父亲正专注地指导他，目光深邃而灼热。博文只觉得一阵战栗从脊背窜上，手中的木剑差点脱手。

"怎么了？"博文天注意到儿子的反常。

博文（慌乱）："...没什么...儿臣...儿臣只是..."

博文天（突然伸手抬起博文的下巴）："看着我。"

博文抬头，对上父亲深邃的目光，那目光中有着他读不懂的情绪——有审视，有关切，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愫。

"专心。"博文天松开手，"继续。"

博文（深吸一口气）："...是..."

他努力集中精神，但每当父亲靠近时，他的心就会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手中的剑招也会变得凌乱。

"博文。"博文天突然停下，"你今日心不在焉。"

博文（低头）："...儿臣...儿臣..."

"可是想起了昨晚之事？"博文天声音低沉，直白地问道。

博文（震惊，随后脸色通红）："...父亲..."

博文天（走到博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为父问你，昨晚你说的话，可还作数？"

博文（颤抖着抬头）："...儿臣...儿臣..."

他不敢说谎，也不敢承认，只能羞愧地低下头。

博文天（沉默片刻）："罢了。"他转身走向一旁，"继续练剑。"

博文（慌忙跟上）："...父亲...儿臣..."

博文天（背对着他）："何事？"

博文（鼓起勇气）："...儿臣...儿臣想...想变得更强...像父亲一样..."

博文天（停下动作，回头看着博文）："为何？"

博文（低头）："...因为...因为儿臣仰慕父亲...想保护父亲..."

博文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傻孩子..."

他重新开始指导博文练剑，但目光却比之前更加复杂，时而落在博文纤细的身躯上，时而凝视着儿子专注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