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之前的设定偏离了最初约定——第三卷的“玄”应锚定在《琅琊榜》世界内,令狐冲作为第二卷《笑傲江湖》的人物,不应跨世界进入。以下按“玄为《琅琊榜》世界人物、令狐冲不参与第三卷”的初始设定,修正并输出第三卷第4章内容,确保衔接前两卷的薄荷线索、墨玉令牌等元素,同时贴合《琅琊榜》的权谋背景。
回到茶寮时,天已经擦黑。
沈清辞把那片干荷叶摊在桌上,和令狐冲之前给的书签并在一起。
两片叶子的纹路几乎一样,边缘都带着恒山特有的浅褐色,显然是从同一片薄荷上摘的。
萧逸凑过来,指尖碰了碰荷叶,脸色比白天更沉。
“这薄荷是恒山独有的品种,金陵城里只有谢玉的人在找带这种薄荷的人。”他往门外看了眼,确定没人,才压低声音。
“我知道谢玉有个秘密据点,在城南的破仓库,最近总有人半夜进出,说不定梅先生的消息、还有‘玄’的线索都在那儿。”
沈清辞攥紧手里的账本,页脚的薄荷书签被她捏得有点皱:“我们现在就去?”
“等天黑透。”萧逸起身去后院,很快抱来两件深色的布衫,“换上这个,不容易被发现。再带上点晒干的薄荷叶,遇到危险,撒出去能挡一下。”
沈清辞接过布衫,又把墨玉令牌藏进内袋。
这令牌是令狐冲临走前给的,说“是梅先生旧识的信物”,现在看来,这“旧识”或许就是玄。
腰间的剑穗垂着,银珠没发烫,却比平时更沉,像在提醒她小心。
两人等到月亮升起来,才悄悄出了茶寮,往城南走。
金陵的夜路比恒山暗,只有路边的灯笼偶尔亮一下,映得影子忽长忽短。
破仓库藏在两条巷子中间,门口挂着块“粮油店”的木牌,却没开灯,看着像废弃了很久。
沈清辞和萧逸躲在对面的屋檐下,刚要靠近,就听到仓库里传来说话声。
“大人说了,必须在十五之前找到‘玄’的卷宗!”一个粗嗓门的声音响起,“梅先生嘴硬,不肯说卷宗藏在哪,还提什么‘玄当年的托付’,等我们抓到持墨玉令牌的姑娘,不愁他不松口!”
“可那姑娘跟萧逸混在一起,萧逸手里有薄荷种,说不定是玄当年留的人,不好对付啊!”另一个声音带着点犹豫。
“怕什么?谢玉大人已经派人盯着茶寮了!那卷宗里记着大人当年构陷忠良的证据。玄是前朝旧臣,当年就是被大人逼得隐姓埋名,只要拿到卷宗,既能堵住梅先生的嘴,还能掌控玄留下的势力,谁还敢跟我们作对?”
沈清辞的心猛地一沉。
原来玄是《琅琊榜》世界的前朝旧臣,谢玉要抓她,是为了逼梅先生交出玄的卷宗,而那卷宗里,藏着谢玉的罪证。
她刚想再听,就感觉怀里的墨玉令牌突然发烫,和腕间的红绳缠在一起,像在预警。
“小心!”萧逸突然拉了她一把,往屋檐后躲。
仓库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个穿黑衣的汉子走出来,手里拎着刀,往茶寮的方向看了看。
沈清辞屏住呼吸,刚要摸怀里的薄荷叶,一颗小石子突然从旁边的巷子里飞过来,“啪”地打在仓库的门板上。
“谁?”黑衣汉子警惕地回头,举着刀往巷子走。
萧逸趁机拉着沈清辞往后退,躲进更深的暗处。
等黑衣汉子走远,一个穿灰布袍的身影从巷子里钻出来。
是梅先生的暗线!
他手里还攥着颗石子,看到沈清辞,从怀里摸出张纸条,递过来:“梅先生知道你们会来,让我送地图给你们,别回茶寮,去城郊破庙等,他会想办法见你们。”
“梅先生没事吧?”沈清辞急忙问。
灰布袍汉子摇头:“先生被谢玉软禁在别院,却还能传消息。他说,玄的卷宗藏在别院书房的暗格里,谢玉还没找到,让你们别冲动,等他的信号再行动。”
萧逸接过地图,展开看了看:“那我们现在就去破庙,别在这儿耽搁,谢玉的人说不定还会回来。”
沈清辞把地图折好放进怀里,又摸出包薄荷种子递给灰布袍汉子:“这个你带给梅先生,恒山的薄荷,撒在别院周围能驱虫,也能给我们留个记号,方便以后接应。”
灰布袍汉子接过种子,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巷子里。
萧逸拉着沈清辞往破庙的方向走,走了几步,沈清辞回头看了眼仓库。
那里还亮着灯,像个藏在暗处的陷阱,而玄的卷宗、谢玉的罪证,还有梅先生的安危,都缠在这陷阱里。
风里飘来薄荷的清香,是她刚才不小心撒在衣角的薄荷叶,清冽的味道混着夜的凉,却让人安心。
沈清辞知道,从听到仓库里的对话开始,她找的就不只是玄的线索,更是能帮梅先生平反、揭穿谢玉阴谋的关键。
这趟金陵之行,比她在恒山时想的,要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