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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吴邪开口：“这不就应了我爷爷当年说的那句话嘛——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肖战接着说：“仙仙以前跟我们说过好多次这话。”

张宸儿点头：“本来就是！人心才是最吓人的东西，你根本摸不透人家心里想什么、要干什么，是想害你还是想坑你。要说鬼神，神降下的是福泽与报应，鬼也只找仇人或者恶鬼害人也能看出，这些都有谱。可有的人呢，表面跟你客客气气，甚至好得跟亲兄弟似的，说不定哪天就露了本性——他本来就不是好人，之前都是装的！”

这时候张宸开口：“行了，都去休息吧，天色也不早了。”众人听了便各自去休息，张日山却转身去了张宸儿那边。他看着张宸，轻声问：“真不去见一下明台？”

张宸摇摇头：“我不能碰这个底线。这次能出来没被天道发现，全靠女娲娘娘护着。等仙仙、雨臣他们离开这，我们就得回大荒去了。”

张宸儿看向张日山，解释道：“日山哥，自从我离开这儿、回了大荒那天起，就再也没法从大荒出来了。”

接着她又望着张日山说：“说实话，吴邪这孩子，长相随五哥，但性格还得再磨磨。仙仙呢，性格更像我当年没成女娲后人时的样子。不过她刚才突然爆发的那股气场，倒跟哥和五哥特别像。”

这时离仑开口了：“说实话，吴邪和仙仙这俩孩子，再好好培养培养就行。尤其是仙仙，她的性格和能力再打磨打磨，现在虽然不是以前的乱世，是讲法律的时代，但想让人敬畏，那股气场就得练出来。”

张宸儿又转头看向张日山，继续说：“还有雨臣那孩子，是先苦后甜的命。他以后肯定能苦尽甘来，不用再遭罪，也会有真心人陪着他。这是我作为奶奶，给他的祝福。至于仙仙，这孩子本来就是福寿绵长的好命。”

张宸儿对着空气轻声说：“明台，我离不开这儿，就不见了。其实我们当年的兄妹缘分早就断了——从民国那时候走丢，后来我救过他，也救过明镜，连明诚、明楼都受过我的帮。该了的缘分，在那些事里早就清了。现在不是我不想见，是真的不能见。”

张宸儿开口说：“你就带仙仙和雨臣去见他吧，跟他说这俩是我的孙子、外孙女。至于我，你就告诉他我已经死了。他本来就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就让他一直以为我不在了就行。”

张日山看着张宸儿，直接道：“你这是在算计。”

张宸儿愣了一下，反问：“怎么这么说？”

张日山解释道：“现在的明台，还有整个明家，都是红方的人。当年明楼、明诚还有明台，本就是两边的间谍，后来也都归了红方。新中国成立后，他们三个都是高官，就算现在退下来了，他们的孩子还在那个位置上。明台当年跟于曼丽成了家，他们的孩子现在在部队，连孙子也在部队。你让仙仙和雨臣跟他认亲，其实是想帮这两个孩子铺路。”

张宸儿立刻反驳：“我可没那心思！”

张日山盯着她，语气带着点了然：“你有没有，哥还能不知道？当初可是我把你带大的，佛爷那点本事，你算是全学会了。就连佛爷给你取的‘宸’字也没白取——‘宸’是帝王的意思，你现在不就成了大荒的妖帝嘛。”

张宸儿话头突然一转：“日子哥哥，哥哥没真死吧？”

张日山没直接答，反问她：“你觉得呢？”

张宸儿笃定地摇头：“肯定没有！我看啊，他就是故意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