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忍不住质疑:“当时不是只要找鹿活草吗?拍一盒不就行了?”
张宸儿解释:“话是这么说,但那是盲拍,三个锦盒里只有一个装鹿活草,其他是麒麟竭和蓝蛇胆,你不知道哪个是哪个,只能全拍下。”
仙仙惊叹:“那新月饭店这招也太狠了,差点把九门的钱都吞了!”
张宸儿点头:“可不是嘛!要不是九哥留学回来有人脉,暗中断了日本商会的资金链,我们要搭进去的钱更多。”
余萌珑问:“日本人也想要?”
张宸儿回忆:“对,当时我也在现场。我哥为了不让日本人得逞,当场把他们给骂了一顿!”
王胖子在旁咋舌:“好家伙,这哪是拍药啊,简直是九门跟小鬼子的暗仗!”
余萌珑听着揪心,忍不住问:“那最后……人救回来了吗?”
张宸儿先叹了口气,没等开口,白玖就摇了摇头:“怎么救啊?我早跟他们说过,那丫头那身体拖不了几年了。那鹿活草要是早几年找到,赶在她身子还没垮透的时候用,或许还有点用;可都拖了这么久,她身体早变样了,药到了这会儿根本不管用。”
“当时我就明说了,我顶多开点药帮她减轻点痛苦,别指望能治好。可他不信啊,非得让佛爷去拍那药,谁劝都不听,这不也没辙嘛!”
张宸儿接过话头:“后来药是拍回来了,吃着确实能舒坦点,但那药劲儿太猛,反而把她身子里的底子耗得更快,加速衰败了。说起来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丫头临走前,把剩下的半瓶药偷偷给了我哥;结果二爷知道后,认定是我哥故意藏着药不给丫头用,红着眼就来求药。”
肖战追问:“那怎么还差点动手了?”
“丫头一去世,二爷彻底绷不住了!”张宸儿皱着眉回忆,“他直接提着剑找到我哥,说我哥害了丫头,当场就砍了过来,我哥没换手,还真被砍伤了,差点就出大事!”
白玖叹口气,跟大伙解释:“其实丫头要是只从小带点弱症,倒还好办——红家有钱,这些年没少给她调理。关键是她身上不止这一个毛病。”
旁边解雨臣插了句:“不对啊,之前不都说师娘是因为从小身子弱没撑住吗?”
“那是只知其一!”白玖摇头,“她早年中过尸毒,虽说当时宸儿姐把毒给逼出来了,但那毒曾经在她身体里藏了好几年。本就有弱症打底,再加尸毒,早把她身子掏空了。”
他顿了顿:“要是单靠鹿活草治个弱症,或许还能撑阵子;可两种毛病缠在一起,那药就算拍到了,也回天乏术啊!”
解雨臣皱着眉反驳:“这就更不对了!我听爷爷说,师傅家最忌讳古董,家里连一件都不摆,师娘怎么会中尸毒?难道是被人暗算?”
张日山接过话头,沉声道:“是陈皮惹的事。当年他从一个古董贩子那儿买了支簪子,贩子说是普通老物件,其实是墓里挖出来的。你师傅历来不让师娘碰这些古墓里的东西,结果陈皮偏要送。”
“这事儿我当时在场!”张宸儿立马接话,“那天我去找二哥,就见陈皮被罚在院子里跪着,问他什么也不说。后来还是二嫂偷偷跟我说,陈皮要送她支簪子,被二哥发现了才罚跪的。二嫂心软,觉得徒弟一片心意不收不好,就去找陈皮说要收下那簪子。”
她顿了顿,语气沉了点:“结果拿的时候没拿稳,簪子掉地上了,二嫂捡的时候被簪子尖割破了手——就是那时候沾的毒。”
张日山补充道:“后来查清楚了,那毒根本不是古墓带出来的,是日本人的生化毒!他们把毒涂在一批沉船的古董上,想偷偷散播开来。还好我们后来找到了他们的窝点,一锅端了,不然这毒流出去,后果不堪设想!”